冰凉的触感让江意言没忍住瑟缩了一下。 下一秒,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背上,这大概是贺子寄无声的安抚。 有那么一瞬间,江意言觉得被肏也不是件特别无法接受的事情,偏偏这个念头还没维持一分钟就被打破了。 贺子寄只是在上面乱顶乱蹭,撩得人一身的火,又迟迟得不到解脱,甚至有一下用力地顶在了会阴处,让江意言没忍住“啊”地喘了一声。 反应过来,江意言咬了咬牙,不让自己再叫出来,身后的贺子寄呼吸声同样沉重,却迟迟不步入正题。 江意言忍无可忍,再开口的时候喘得厉害:“贺子寄,你他妈是不是故意报复我啊?” 这个时候了,他没办法维持一贯的好形象,直接爆了粗口。 “我没有。”顿了顿,贺子寄嗓音喑哑,声音越说越小:“我进不去。” 以前造的那些孽,报应终于来了。 江意言把手绕到身后,要十分努力才能抓住贺子寄扶着阴茎的手,他一点点调整着位置,恨不得一头撞死。 “好了你……呃……” 话没说完,贺子寄突然往前一撞,硕大的顶端挤了进去,立刻就被肠肉绞住。 江意言这才想起他太紧张了,忘记教贺子寄扩张了,外面虽然有着润滑液,里面却干涩至极,江意言疼得大口地喘着气,跪都跪不住了,好在贺子寄及时搂住了他的腰。 到这一步可算是不用教了,贺子寄一点点全部挤了进去,江意言这才感受到他可怕的尺寸,和上面凸起的青筋。 那里没被人开垦过,异物感太强烈了,又因为那东西太大,江意言有种下半身被撕裂开的感觉。 就在这时,贺子寄又全部抽了出来,再重新将整根捅了进去,大开大合地肏弄着。 江意言知道他是没经验,不是故意的,可这太恶劣了,“别、别这样,别全部进来……慢一点、浅一点啊……” 根本没有办法好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在贺子寄还算听话,这次只是退出来一点点,再轻轻地插回去,但贺子寄速度太快,江意言根本吃不消,他咬住枕头,好让自己不再叫出那样的声音。 里面太紧太涩,贺子寄其实也不好受,但他跟着了魔一般,陷进去后便再也无法停下来。 来来回回几十下,里面终于没那么干了,只是江意言有种奇怪的感觉…… 贺子寄射了…… 室内一下子安静到诡异。 虽然按照时间来说结束得是有那么一点点快,但江意言却还挺开心的,他认为自着完全就跟死里逃生差不多。 “没事没事,挺好的,你是第一次,第一次都这样。”江意言往床头爬了爬,阴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还直挺挺地硬着,因为太严丝合缝,像是瓶塞突然被拔出的那刻,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江意言的屁股是火辣辣的疼,他没顾得上去看贺子寄阴沉的脸的,刚松了口气,突然就被一只手抓住了脚踝。 贺子寄面无表情地把江意言拖回了身下,面对面地把他按在床上,这次倒是不需要帮忙了,十分轻易地重新插了进去,还一下进到了最深处。 “呃啊……”江意言立即就去推他,然后就被贺子寄轻易地跟刚才一样把手压在了头顶,顿时没有了一点反抗之力。 实在进得太深了,在一下一下的撞击里江意言觉得自己要被顶吐了,“嗯、不行了、贺子寄、我不行、啊……” 贺子寄根本不说话,进出时也没有丝毫的心软,江意言只能听到他偶尔的闷哼声。 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深陷在情动之中江意言的脸,比起江意言,他整个人看起来很冷静,眼神冷淡到像冷漠,又像是极度的痴迷。 贺子寄是第一次,根本没有任何的技术,加上每下都不留余力,江意言完全是被强制着高潮的,他是精疲力尽,偏偏贺子寄完全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 “子寄……啊子寄、宝宝、我真的不行了……”江意言的眼睛还红着,生理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落,从一开始死活不愿意叫觉得丢人,到后面他什么好话都说了,偏偏他发现他越求饶贺子寄身下抽插的动作的就越狠,体内的东西就越发胀大,跟个变态似的。 可要他不服软,江意言怕自己会死在床上。 “……你最、啊最厉害。” 贺子寄根本不理会他,但只要江意言一挣扎,他总能及时十分强势地把江意言摁住,导致江意言完全丧失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唔、我要被操死了。”江意言从一开始的求饶换了个方向,叫道:“啊嗯、真的好爽,我们以后再来、好不好唔……” 贺子寄从脖子红到了脸,终于有了点别的反应——他伸手捂住了江意言的嘴。 在剧烈的撞击下,被捂住嘴的江意言根本呼吸不过来,便用舌头去舔贺子寄的掌心。 没想到江意言会这么做,贺子寄如同触电一般收回手,又羞又恼,还要故作冰冷地命令:“不许叫得这么……” 后面的那个字他说不出口。 江意言的脑子里全是浆糊,觉得自己离晕过去不远了,他知道贺子寄不好意思说的是什么,再开口的时候呻吟里带着哭腔:“这么什么、这么骚啊、嗯我骚也是被你操的呜唔……” 听不下去了,贺子寄慌忙吻住江意言的唇,换了种方式堵住他的嘴。 -------------------- 今天两更还有肉,再不给评论要生气了哦? 第50章 江意言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他知道自己铁定迟到了,这还是头一次十分淡定地选择了继续躺平。 刚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缓了一会儿,等他试图起身去拿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时,才稍稍一动,就觉得浑身酸痛,根本使不上劲儿,特别是下半身,像是被人拆下了重新安装上去的。 江意言昨晚到最后已经什么话都喊不出口了,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他倒是没发现贺子寄居然有这么变态的一面。 什么什么都不会的纯情小处男啊,呸,有把人往死里搞的处男吗?最可恨的是还是他手把手教的! 床上只有江意言一个人,他怨由心生,明明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了,还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禽兽!” 自己爽了就跟没事发生似的,留他半死不活的一个人,这不是禽兽是什么? “你在喊我吗?” 江意言就是笃定贺子寄不在家才有胆子骂了这么一句,骂完本来打算闷头继续睡的,没成想刚闭上眼睛,房门就被推开的,贺子寄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你、你怎么在……”江意言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从床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