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iro!”降谷零拉住激动的诸伏景光。他现在不比hiro冷静, “矢研说了, 他当从来没有遇见过我们, 如果再有下次, 那就会把我们是卧底的事情告诉组织!” 诸伏景光却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他认真的看着降谷零, “zero,这不就意味着矢研并不是真的变了啊!” 如果真的对以前大家在一起的经历毫无触动,真的接受了如今游走于黑暗的生活,那在见到他们的第一眼就应该告诉组织杀人灭口,而不是警告他们不要再有第二次。 “我们和矢研认识了整整四年!zero, 别告诉我就因为矢研这短短的几个小时的表现就真的把他当做敌人来对待了!”诸伏景光无比的激动, 他双手搭在降谷零的肩膀上, “zero!” 降谷零深吸一口气, “当然没有!我们要自己找出真相,矢研是不会告诉我们的!” 诸伏景光总算是松了口气,“找到真相, 一定要找到矢研是在说谎的真相!!!” —— “矢研前辈。” “看到了看到了, 很厉害很厉害, 今天你先回去吧。” 京極矢研躺在躺椅上敷衍的挥了挥手,不知道从哪里薅来的帽子盖着整张脸,明明是在室内,却像晒太阳一样慵懒。 而披头散发的诸星大一边提着狙击枪,一边略有些无语的看着京極矢研。 这位即使告知了他们名字,也依旧身份不详的前辈,和诸星大对组织成员的认知相差甚远。 “……前辈明明都没看。”诸星大一时之间犯了难,有种好不容易进了大公司却遇见了不靠谱的前辈而即将被边缘化排挤的悲惨社畜的感觉。 因为他们认识已经一个星期了,至今没有完成任何一个任务。 京極矢研甚至翻了个身,“我有耳朵。” 虽然的确能够听见子弹与靶子接触的声音,但仅凭这个就判断他很厉害就显得非常敷衍。 诸星大没有再说自己狙击成绩的事情,“前辈那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吧回去吧。” 京極矢研似乎巴不得他能早点离开一样。 “但是…前辈至少把帽子还给我吧?” 诸星大的帽子被京極矢研薅走了,当他看见矢研拿着他的帽子当眼罩用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呆滞。 虽然帽子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但诸星大觉得自己有必要表达一些自己的抗拒,他怕以后自己的帽子就永远会是矢研的眼罩了。 某种意义上,他的直觉还挺恐怖的。 不过,矢研是会管他在不在意的人吗? 京極矢研深吸一口气,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并且将帽子还给了诸星大,“开车来没?” “开了,前辈。”一个星期的相处,诸星大也已经知道京極矢研是一个没有驾照的人了,而且没有驾照的原因千奇百怪。 “走吧,送我回家。” 诸星大点头,走在了矢研的身后。 两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倒不如 说他们组织里的人大多昼伏夜出。 诸星大从后视镜看向矢研,青年是闭着眼睛的,他时时刻刻都带着蓝牙耳机,却不是那种用于沟通的隐形耳机,而是一个非常受年轻人欢迎的蓝牙音乐耳机。 虽然并不清楚具体的年龄,但诸星大觉得对方其实比自己小。 诸星大,本名赤井秀一,是FBI在黑衣组织的卧底。 黑衣组织是一个庞然大物,无数无辜的生命卷入了这个黑暗漩涡,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这个组织摧毁。 但是,在组织的生活的确超过了他的想象。 原本以为的生活: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实际上的生活:接送前辈,后备隐藏能源(指帽子)。 赤井秀一:…… “前辈,到了。” “往前再开一会儿,第二个路口右转。”京極矢研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与他通过后视镜对视着。 诸星大没有问原因,点了点头。 等开过去,京極矢研下了车,“辛苦了,早点休息。” 随后,他走进了一家居酒屋,通过玻璃能看见青年笑容灿烂和老板打着招呼,是那里的常客。 而周围的客人似乎也都认识他,挨个的打着招呼。 无论看几次,诸星大都觉得矢研这样的人是组织的代号成员非常不可思议的。 乐观,向上,一举一动都和这个年龄的青年没有区别。 诸星大再看了一会儿,才开着车离开了这里。 京極矢研吃着夜宵,开开心心的,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他看见来电提示,微笑一下子消失了。 矢研直接挂了电话,去翻看被他忽视的消息。 果然,在这里找到了琴酒发的信息。 ‘TA会社社长接受了证人保护计划背叛了组织,预计明天下午通过机场离开日本,你和他们去一趟,务必拦住,必要的时候可以动手。’ 明天下午?这不就意味着要通宵了吗? 京極矢研啧了一声,开始查看琴酒发来的,更加详细的信息。 看完后,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就在他的脑海中成型,而他的计划也制定完成。 他嗦完最后一口面,留下足够的钱,走出了居酒屋。 而居酒屋外站着的,竟是刚刚开车离开了的诸星大。 “打扰了,但是琴酒让我提醒前辈您看他发的信息。” 琴酒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能用枪说话的绝不用嘴,但难得的,诸星大在刚刚的通话中听到了琴酒对矢研的抱怨。 ‘这个混蛋又挂我电话,你快去找他,务必让他看完消息之后回复我。’ 京極矢研一脸的无语,“管他,不过你来的正好,我们去找透酱。” 本来作为两人的前辈,以及考核员(指探查是否为卧底这件事),矢研不应该将那些资料直接发给两人的。 不过,至少在组织的眼里,京極矢研虽然是这样一个看起来不怎么在意那些细节的人,但是他所做的事情大多包含深意(这是琴酒长久以往得来的血泪教训),在他们看来不合理的行为往往有着独到的妙用。 “TA会社,听说这是组织用来代收款而注册的公司吗?” 矢研点头,没有在意为什么诸星大会知道这个会社,“琴酒那个笨蛋,习惯性的用家人威胁别人,这个社长又是非常在意家人的类型,叛变了不奇怪。” 诸星大看起来稍微有些诧异,“前辈似乎很讨厌琴酒。” 这已经算是非常冒犯的话了,如果问的是琴酒,诸星大已经被枪=口指着质问了。 “是哦,很讨厌。”矢研回答了,但他看着诸星大的眼神中带 着玩味,“我讨厌得的东西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