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巨神兵横倒在地上,浑身流血、不知是死是活。 梅芙亲昵的半飞在空中扶着花江的肩膀抱怨:“哎呀,居然没有直接死掉吗?这肉山还挺能抗的嘛。” 花江对此早有预计。 她说:“大概是装备了冲击吸收的个性。就像防御力加强。” 梅芙抱怨:“什么吗,强化这种能力也太过分了啦,面对人家,怎么可以还可以加强防御。” 花江说:“这不重要。梅芙亲,看见你面前站着的男人了吗,他才是最大的敌人。请你不要犹豫,用你最大的力量,将他击败!” 梅芙看了老师一眼,片刻后对花江摇头:“不行哦。” 花江:“什——” 梅芙道:“如果是一开始,我的力量足以做到。但在释放了两次宝具的情况下,再释放宝具会对花江的身体造成负担的。” “你可能会受伤哦。” 花江:“没关系!我料到了!” 梅芙看了花江好一会儿。 她抓住了花江的手,将她的手腕凑在了嘴边,一口咬下。血液奔涌而出,梅芙伸出舌尖舔了舔。 她问:“痛吗?” 当然痛。 花江忍着说:“不疼。” 梅芙叹气:“被抽空魔力,甚至被抽取血液,到时候会比这个更疼,更不舒服哦?” 花江依然说:“没关系。” 梅芙没辙了,她伸手摸了摸花江的头发:“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梅芙亲这就出征!” 她这一次没有再踏上她的战车。 相反的,她开始高声吟诵咒语。 花江看着虚无的大地上渐渐凝出康诺特王国的繁荣场景,至高的王座之上,勇者为他深爱的女王献上至宝。 梅芙发出了俏皮的声音,抽出那把闪着虹光的魔剑。 “来吧,我心爱之人的虹霓剑——去为我带来胜利!” 第三次宝具解放。 天空大地因这把宝具的力量而颠倒、花江只觉得世界都在回旋! 刺目的虹光宛如光炮,直接冲向了老师,将一切都融进了彩虹之中。 花江感到而来极大的痛苦,她忍不住流出了眼泪。这是超越了“契”的力量,是“契”对她本身魔力的汲取。 可她痛苦了不过须臾,她的身体忽然又轻松起来。 彩虹之中,她看见康诺特的少女女王捧起了她的脸,笑眯眯说:“哎呀,我怎么会真的忍心让花江痛苦呢?当然是梅芙亲来解决啦。” 她亲吻了花江的脸颊,俏皮道:“以后还要再召唤我哦,这里我还没有玩够呢。” “再见啦花江,女王庇佑你。” 花江微怔,她下意识伸出手去,梅芙的声音却如灵子化一样消散了。 她不明所以,小库不知为何还留着,他向花江解释:“你的身体承受不住,所以最后一击,梅芙以她在此世降临的灵基为代价,替你支付了‘契’的需求。” “别担心,她只是回迦勒底了。要担心的是,她走了,你没有第二发虹霓剑了。” 随着小库的话音落下。 灰尘散尽后,浑身是伤的老师显露了身形。 他的面具被击碎了,露出一张模糊的面容! 之所以称之为模糊,那是因为除了嘴吧,他的那张脸上,其他的五官统统都没有! 眼睛溶解了,鼻子不存在,就连耳朵的位置都只有肉瘤。 与他的形貌相比,巨神兵的样子甚至可以用“正常”来形容! 花江一时怔在原地。 老师却擦了擦自己身上的血,向她走来。 “果然,是能量冲击啊。”老师道,“在观看比赛的时候我就在猜测这股力量了,当时还在‘爆炸’和‘冲击’前犹豫了很久,最后干脆就为自己同时添上了‘耐热’与‘吸收’两样个性。” “现在看来‘耐热’似乎有些多余。” 老师活动了手腕,在花江的不敢置信中一步步向前。 “花江,看来你是下定决心要背叛我们了。”ωωw.qqχs∏eω.net “你做好接受死亡的准备了吗?” 花江看着老师,好半晌才说:“不好意思,没有。” 她再一次举起了手,对老师说:“我有个朋友,他曾经告诫过我,‘在一个超人遍地走的社会,存在一两个S级世界魔王级敌人是有可能的’,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应该多学些厉害的招数。” “虽然,我认为以命易命的招数夸张了点,不过召唤术我是很认真在学的。” 库丘林看清了她掌心微缩的召唤阵。 他有些讶然,又有些了然。 小库道:“这可真是——梅芙知道你用痛苦的眼泪骗了她吗?” “如果梅芙没有赌上灵基,你现在可绝不会有可能实行这个计划。” 花江笑着狡黠道:“梅芙亲是好人呀,小库也是。” 库丘林站在她的手掌前,对着老师再一次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好吧,总归我也不讨厌这些。” “来吧,花江。以此身为媒介,来召唤真正的我吧——!” 在老师握拳带起的疾风中。 花江手中的召唤阵发出刺目的红光!她大声道:“凯尔特的英雄、女王梅芙缔造之灾厄,狂王·库丘林——” “请您降临!!” 巨声轰鸣! 碎石扬起的爆炸吹的花江差点没有站稳。 当她在风中勉强睁开了眼。 披着荆棘铠甲,手握荆棘□□,以成人狂王姿态而立的战士抗住了老师袭来的拳头,脸上露出了狰狞而暴躁的笑意。 “啊、这可是——” 花江听着他用嘶哑而冰冷的声音道: “——久违了。” 第42章 日本,英雄公安委员会。 敲门声将目良善见从文件堆里叫醒。 因为“雄英体育祭冠军被绑架”以及“英雄杀手斯坦因”这两件事情,他快连续工作三十小时了,从文山会海中抬起脑袋的时候,目良善见一边脸上还不小心印上了油墨印。 他伸手用拇指擦了擦脸,见擦了个满指的油墨印,也就知道一时半会儿收拾不好。 目良一边让敲门的人进来,一边试图在办公室找到一张湿纸巾。就在他打开柜子差点被从柜子中涌出的档案淹没前,敲门的下属告诉他:“目良长官,有件事,我觉得你可能需要拨冗了解一下。” 被雄英和斯坦因这两件事搞到头大的目良抓着自己那一头蓬松的头发,撑着疲倦问下属:“有新的线索了?斯坦因还是英雄的那个普通科学生。” 下属的表情一时有些微妙。 他说:“是关于雄英的案子,被绑学生的朋友来报信,说是有她的具体下落了。” 目良善见放弃了寻找湿纸巾,他直接在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