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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是景光的哥哥。总之几人虽然想讨论一些事,但都觉得现在不是好时机。到了警局,神情严肃的警官抓着自家弟弟去问话。被关进小房间的诸伏景光面色平静,内心也同样镇定。因为需要做笔录,所以被捎去了警察局——整个过程顺理成章,引起组织怀疑的概率较低。至于样貌相似的问题,其实世上撞脸的人还挺多的,不算稀奇。甚至很多人都辨别不出这点。(毕竟是个戴眼镜/换发型就等于不同人的世界。同理胡子也是很好的伪装。)哥哥果然在调查和组织有关的那个人,可惜他变成死者后线索就断了。大概是为了交换情报才将他带回做笔录,而不是找理由把他抓进来。……应该、不是吧。回想起兄长拷走他时果断的行动,诸伏景光有了一瞬间的迟疑。-雨宫幽被带到另一个小房间休息,喜提警局热咖啡。那味道真是一言难尽,堪比刷锅水。他是喝咖啡会放很多糖的类型,完全理解不了苦味饮料。见他喝得五官都要皱了,萩原研二去自贩机买了灌装拿铁换给他。“所以,你说的熟人……莫非是刚才那位绿川先生?”已知小诸伏当年毕业没多久就销声匿迹去卧底,他的熟人极有可能和非法组织有关。回想起当初雨宫幽说“以为公司没有营业执照最后发现是误会”的经历,萩原研二觉得这傻孩子有可能被骗了——在日本连极道组织都能合法经营,谁知道他公司背后是不是黑社会。能让公安送精英去卧底的黑道,肯定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嗯,他算是同事吧。”被问到苏格兰,雨宫幽警觉起来。组织的事普通人知道了反而增加危险,但要他对可爱的警官撒谎又觉得良心突然长出来了还隐隐作痛。因为停顿时间过长,萩原研二以为他不想谈论这件事,“这样啊……抱歉抱歉!还是说些愉快的事吧。说起来,幽酱还记得怎么滑雪吗?”“大概?感觉和游泳骑车类似,就算很久没用到这些技能,身体也会自动记住。”“那——这边结束之后,吃完午饭我们先去新手道练习一下,我也几年没滑雪了呢!”正当他们聊着滑雪的话题,房间门被推开。松田阵平的动作微顿,视线匆匆扫过二人,“Hagi,出来一下。”“诶,要留幽酱一个人在这里吗?”这里不是东京他们所在的警局,一般市民不能乱走,但关在小房间里又觉得有点可怜。“去吧,我就坐在这,又不会走丢。”雨宫幽捧着热咖啡,悠然自得坐在警察局,完全没有身为某个犯罪组织成员的自觉。松田阵平从外面阅览架上取来一沓长野县旅游宣传,“无聊就看这个,待会见。”两位警官离开了小房间。雨宫幽看了一眼花花绿绿的宣传手册,又看了看现阶段除了贪吃蛇没什么可玩的手机,把系统薅了出来。“既然你能在我脑子里说话,那能不能播放电影?”系统:你偏好什么样的?欧美?日系?多人?粗暴性爱?Creampie?雨宫幽:?我想看正常的电影。真是个没用的统子,居然只有黄片。房间外的走廊上,两位东京来的警官默契地走到床边,点起香烟,看起来和局里其他忙里偷闲的男警官没什么区别,毫不引人注目。“那位刚才的消息。”松田阵平把手机屏幕转向他。自从两位同期失去联系,每次谈论起他们都仿佛在说“You-know-who”。屏幕上的短信像是匆忙之间盲打出来的,有些许错字漏词。出于保密原则,关于组织的事情诸伏景光没有多说,不过两人也能猜到他肯定在卧底任务中。所以他们表面上也不会和“绿川先生”有不自然的接触,只能偷偷发消息。两人一起看着上面的文字。', '')('36不许脑补了 (第3/3页)
br>“因为脑部实验失败导致失忆……?这是在说,人体实验?”松田阵平咂舌,那个犯罪组织比想象中更加黑暗。连人体实验这种科幻电影一样的词都冒出来了。萩原研二轻轻念出后面的话,“虽然很想说让你们多照顾一下,但我个人的建议是不要过于接近他了……他是个纯粹的人,但会引来危险者的目光。”松田阵平咬着烟,“啧,那家伙在小看我吗,才不会因为这种理由就放手。”萩原研二念完最后一句话:“……想来你们应该不会接受我的建议,那么还请加倍小心。”他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缓缓吐出烟圈,“嗯……虽然早就猜过幽酱可能被卷到危险的情况中了,没想到居然这么严重。”“你怕了吗?”松田阵平语气随意,听上去仿佛挑衅。萩原研二微笑,“有点,但是这种程度的话我可不会踩刹车哦。”-问询室。诸伏警官做完笔录后认真批评了“绿川先生”的品行不端。言辞犀利句句诛心。听得诸伏景光头皮发麻,即便心里安慰自己这都是因为墙上摄像头开着暂时不能聊情报,他仍然感到坐立难安。因为他哥哥的眼神实在是充满了谴责,让他不由反思自己的道德底线被组织拉低。几分钟后,诸伏高明出去拿了两杯水再进来将监控关闭,“素材应该足够了。”监控室那边也让他信任的友人坐镇。二人交换了信息,对于现状诸伏景光没有多提,诸伏高明也不多问。他也在警察体制内,自然清楚有些事需要保密。问到死者,诸伏景光摇了摇头,“这件事,那边会接手。”“明白了,既然这是你身为…的判断。”诸伏高明隐去公安一词,接受了这个结果。尽管他热衷推理,有时候也会像年轻人一样热血地勇往直前,但涉及庞大的危险组织,他能做的事情有限,这种情况选择相信弟弟更好。“但是你和那名青年到底是怎么回事?”诸伏高明很在意这件事,“你对他做出那样不得体的行为,他却反过来袒护你。若是没有在交往,有些事不该随便做,太不负责任了。”诸伏景光有点汗流浃背了,“对不起,我会对他负责的。”“这句道歉应该对他说。”“嗯,我会的。”诸伏景光认真道。结束笔录,他看到在窗口那边抽烟的松田和萩原。那两人正在聊天,似乎没有注意到走出问询室的“绿川先生”。嘴唇微动,烟雾中看不清口型。装作和他们不熟悉,诸伏景光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闲着无聊,雨宫幽只能在系统这里看高数。对没错,它的数据库和某黄黑色图标p站很相似,除去搞黄,健全向的内容居然只有高校教授的讲课视频。到底是哪个人才上传的这些东西!最初还挺新鲜的。可能是太久用不到高等数学的知识,大部分并没有被算作常识保留在记忆里,所以他相当于两眼一抹黑地进去学习了。几分钟后,数学课向他展露了可怕的真面目,听得他整个人都原地升华,仿佛在短短半节课时里阅尽千帆、看完宇宙起源,彻底失去了世俗的欲望。它宛如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让他的大脑眩晕思维停摆,木愣愣地坐在原地两眼发直。他沉浸在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课程上,甚至没发现有人推开了门。看到他一动不动,对着空白墙壁发呆,诸伏景光原本想说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原来他一个人的时候是这种状态吗?好像对世间万物都失去兴趣一样寂寥空茫的眼神,不知道以前遭遇了什么,看着就令人感到痛心。走廊另一边的萩原研二看到他愣在门口,也走了过来,松田紧随其后。稀里糊涂地看完一个公式,呆滞的大脑终于缓了过来,雨宫幽这才抬头。结果迎面对上三人充满怜爱的眼神。“……你们,怎么了?”好像他是什么命运多舛的小可怜一样,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被吓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