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盘星教那群人多半脑子有病,竟然会把一个想死死不了的可怜虫当做神一样崇拜,真是太有意思了。” “咒术界那边派出来的咒术师是你的兄长五条悟对吧,还有他那个同期夏油杰,最强啊,真的想要见识见识,顺便让这个小鬼也见识见识。”他指了指儿子:“不都说只有禅院家的十影法才能杀死六眼吗?我总不能当着他的面和你生死互搏,你死了我上哪儿再找一个人接手他。” 伏黑惠已经完全没有了表情,仿佛甚尔说的人完全不是他,就算听到爸爸说自己将来会变成最强的,也完全不会扭头再看一眼。 “……不是杀死,”五条月反驳甚尔:“是同归于尽。” “都差不多。”甚尔无所谓。 “最强的实力能够改变悲剧吗?”五条月忽然问他。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最强。” 甚尔随口回答。 他瘫在椅子上,整个人没有半点做父亲的样子,和一旁坐的板板正正,接过饮料还会说谢谢的小惠形成鲜明对比,五条月在这一刻对小惠的母亲产生前所未有的好奇,基因的力量是如此强大,让年龄个位数的幼苗在如此摧残之下依旧茁壮成长。 “对了,”甚尔喝掉饮料,明确表示自己不会给钱后,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之前不是发消息说发展的很不错,快要把人弄到手了,怎么现在又这个样子?你这可不像春风得意的人。” “先说好,特别麻烦的事儿我可是要收费的。” 一旁,对乱收费的爸爸伏黑惠羞愧得小脸发红。五条月立刻又给他点了一杯饮料,担心孩子身体受不了。 “不算特别麻烦,”五条月说:“只是有了一点困惑。” “什么困惑?刚刚那个?那个我可不知道,你找错人了。” “不是。” “身体伤害和心理伤害,哪一个对人的影响更大?” “……具体怎么说?” “挖了你眼睛,和杀了你兄弟,如果非要选,你想选哪一个?” 挖了他眼睛和杀了他兄弟?毫无兄弟情的甚尔表示,那肯定是选择让你去宰了甚一,他怎么能跟自己的眼睛比?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甚尔不需要思考就能毫不犹豫捅大哥一刀。 五条月:“……” 意识到禅院家的兄弟情她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事找错了人,于是秉承着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的原则,她又在手机上找了虎杖夫人,问题也进行过相应的修改。 “如果有一个坏蛋,他说你不挖掉自己的眼睛他就杀死你的丈夫,你会怎么做?” 脑花:“……?”嗯?丈夫? 那必然是死丈夫啦!活了千年,一个丈夫算得了什么,死的要是儿子他还可以考虑一下。 撇了一旁大口吃饭,笑的像小太阳的悠仁,脑花叹气着想到。 但这么回答是不行的,于是虎杖夫人发来了一长段关心与问候的话语,想要搞清楚五条月受到了什么刺激,最后在末尾安抚她:“一切的痛苦都来源于实力不足。” “我选择想办法搞定那个坏蛋。” “如果搞不定,我会报仇的。”意思就是选择死老公。 五条月陷入沉思。 小惠听不下去了,在学校学习德智体美劳的好孩子对几位肮脏的大人发出了最后的疑问:“……为什么不报警?” 五条月很难解释,不报警,那当然是因为没有警察,找遍忍者世界,都找不出一点能够称得上安全的地方,就算有这一份安稳也不属于忍者。 所有人都知道和平的重要性,千手柱间,斑,都是在这一条路上的奋斗者。 只能安抚地摸了摸孩子的头,五条月问甚尔:“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想要和五条悟还有夏油杰打一架,他会准备什么吗? 甚尔翻了翻附近的酒店服务排行榜,财大气粗选择了最好的一家,语气十分的坚定:“吃饭,睡觉,放松身体。” 在很远的地方看海的五条悟隔空点赞。 五条月沉默下来。 太安逸了。 太快乐了。 特别是当他花的钱还是自己给他的时候,苦大仇深的五条月出离地愤怒了。 她揪着这父子俩来到上次的树林,把小惠丢在树上后,就摁着甚尔开始攻击。 “打一架吧!” 甚尔灵活避开攻击,反手就掏出天逆鉾。 …… 深夜,宇智波斑正在擦拭着自己的团扇,旁边放着镰刀,已经保养过了,宇智波大宅安静的可怕,五条月睁眼,她坐在一旁。 白天和甚尔打架过后,对方躺在地上发出的侃侃而谈还在耳边,他说人是需要放松的,如果心里不开心,最好的办法就是想办法遗忘这些不开心,不管是喝酒,还是别的什么。 “唔,打一架也行。” “换一种打架方式也行。” “总之不能憋在心里,会变态的。” 五条月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 此刻自己不开心,她也觉得斑不开心。 两个不开心的人凑到一起,能做什么呢?打架吗? 想了想,她摁住他擦拭团扇的手,把斑的指尖放到唇边亲了亲,然后在斑疑惑震惊的眼神里散下自己的头发。 “你已经擦了很久了,团扇已经很干净了。” “和千手家的约战也好了,千手柱间同意了。” …… “斑,放松一些,你这样我不舒服。” “……回房间去。” 打架好像确实比想象中要好用许多。伏黑甚尔不愧是最优秀的小白脸。 第39章 . 第39章 二更 每个人都要有几个臭皮匠兄弟, 这样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可以在他们那里得到好兄弟的援助和提议。 斑的脸色有点诡异,但好歹不是之前那种压抑着疯狂的表情了,五条月觉得自己给甚尔掏钱还是很值的。 “泉奈曾经和我说过,”在事后, 五条月第一次在斑面前提起泉奈的名字:“他说他把自己的兄长交给我了, 让我要好好照顾你。” 贴在斑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跳, 月摸了摸他胸口的疤:“不要逼自己太狠。” 宇智波斑第一次被人这样抱着安慰,冷静矜持的宇智波颇为不适应,嘴硬:“我没有。” 说完他也觉得这话没有人会信,于是不出声了,然后又说:“我是兄长。” “我要负责为他报仇。” “你说的不错, ”五条月拉着斑的手:“那我是他的大嫂, 我也应该为他报仇。” “月不需要你——” “不,是需要的。”五条月亲亲斑, 下定决心, 她要做点什么。 也要毁掉点什么。 愤怒和悲伤不应该聚集在心底, 而应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