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柱间只感觉到腿侧滑腻的很,他们两人的麝香味道混合在一起,浓郁得呛鼻。 负责清理的人是田岛,可他还是跟恶作剧一样的,把他们混合的东西抹在柱间的唇上。嫣红的唇瓣和白色的精液让田岛看到格外心痒,可最终也只能用吮吸柱间的嘴唇来告终。 然而仅仅是这样的亲昵也还是不能够宣泄心里的快乐,他们还是头挨着头说了好些话。 田岛叮嘱着柱间回到家要照顾自己,他又谈到安排着千手香同柱间一起回去照顾她。 因为辉夜族的捣乱,这个地方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木叶去做。 而他会把柱间托付给他最放心的人带回去。 柱间忍不住笑:“这时候扉间倒成了你最信任的人,那你以后可得让着他点。” “你精明的弟弟,你不清楚吗?” 他们聊着聊着又抱做了一团,最后放下一桩心事的田岛总算睡了过去。 幕二十九 因为担心在回程的路上受到趁火打劫的人的干扰,柱间怀孕的消息只是小范围告知了众人。被田岛拜托护送柱间的扉间十分干练可靠,直接去安排了人手和回程的事宜,名叫千手香的女忍者也在回去的随行人员当中。不出意外的话,她要在宇智波宅住相当长一段时间了。 柱间和田岛起床之后,田岛就去大名那里。本来好好接收下来的城市,因为那名发疯的辉夜族人,现在平白多了许多要忙的事情:城市的重建、平民的安抚还有对秩序的维持。火之国的大名也算是个很有魄力的人,重新颁布了对这座城镇的紧急处理,不出意外,重新建立的城市将会是大名针对水之国的一道防线。 柱间因为怀孕成了珍稀的存在,回程就安排在第二天,于是他就抓紧剩下的时间去看望斑。 因为直面尾兽的尾兽玉,作为接应的柱间却因为查克拉难以为继而出现了纰漏,等到医疗忍者进行救治的时候,就发现斑的情况比想象中要糟糕得多。 当找到斑时,他已经昏了过去,回到城镇里后,他在治疗下醒过来一次,但精神很糟糕。 这样的情况,柱间怎么样都需要去看望他一趟。 斑单独一间屋子,安排在非常僻静的地方,泉奈一个人独立看护着。 柱间过来时,已经是接近傍晚,夕阳将天空映成了一片橘色。泉奈坐在房间里发愣,当柱间敲响门时,他随口答应了一声,等到发现是柱间,他出乎意料的没有露出平时那样的针对态度。 “那个……我先照顾他一阵吧,我听说你看护大半天了,快去休息一下吧。”柱间开口劝着泉奈,泉奈那双眼睛大睁着,柱间被他望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他抓抓头发,说道:“六木其实状况也还好,你要是不放心,待会让六木过来接替我也可以。” 泉奈冷淡地说:“我知道了。我去吃点东西,你等六木来吧。” 他说着就出去了,倒是让原地的柱间有些意外。但想到叛逆期的孩子总有长大的时候,柱间就把这个问题抛在一边。 他坐到斑的身边,躺在床上的斑脸色十分苍白,柱间了解到的是斑断了几根骨头,不幸中的万幸是断了的肋骨没有插到脏器里。等待斑的是骨头生长带来的发烧、疼痛,还有被查克拉直击的伤口恢复。 柱间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虚弱的斑,他伸手去试探斑额头的温度,手背感觉到烫手,柱间能做的也只是打湿房间内的棉巾,敷在斑的额头上。 因为这阵清凉,斑睁开了眼睛,视线中的一切都十分模糊,一道人影在眼前变成了几重,等斑好不容易聚焦时,才发现是柱间。 他浑身动弹不得,头疼欲裂,这时候瞧见了柱间,一时间甚至难以分清是梦亦或者是现实。 斑的醒来对柱间来说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他前倾了身子,说道:“斑你醒了,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斑翕动了一下嘴唇,没有回答。他现在的感觉很不好,可是换个角度来想,又感觉太好。当心思还在迷茫困惑之时,他看见柱间便像是在冰与火之间交煎着。而现在,再见到柱间的时候,只有满心的喜悦。 他就像重新认识了这个人一样,反复打量之间,觉得没有哪处不美好。 柱间正望着他,神色紧张着。斑意识到自己得开口回答,不然柱间也不知道会多么担心。 他用虚弱的声音回答:“比想象中差一点。” 柱间看着他的模样,伸手抚摸了斑的头发,长长的头发跟他的很不同,是十分坚硬的感觉。 柱间边抚摸,边安慰着:“会好起来的。” 他动作的样子,倒像是以母亲的身份自居着,斑闭上眼睛,想暂时忘记这件事情。 他只想记住柱间正宽慰着他。他只想记住柱间掌心的温暖,只想记住那落在发间轻柔的力度,这也是他如今仅能拥有的。 “你的查克拉是怎么回事?”为了转移精神,斑发问着,以柱间的状态,他所召唤而来的门应该是能够抵御那种程度的尾兽玉。 柱间叹了口气,说道:“身体问题,当时我的查克拉比平时恢复慢多了。然而等我发现的时候太晚了,所以才连累了你。” “是什么问题?” “我……我……我怀孕了。”柱间用仿佛有些牙疼的声音跟斑说道,这件事对于田岛来说是天大的惊喜,但是柱间知道,对斑来说却并非如此。可无论什么样的事情,只要是斑提问了,他都不想去隐瞒——因为他们是朋友啊。 柱间有些紧张,他把手放在斑被子外的手上,补充说道:“斑,对不起。” 斑转过头,同柱间四目相对,柱间的眼神是那么慌张,既然这么慌张,那为什么要亲口告诉他?又为什么不隐瞒他? 斑冷静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傻吗?说什么对不起。能怀孕不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吗?” “毕竟……”柱间在自己空白的大脑里搜刮着词汇,想要让自己的话变得好听些,“泉奈会不高兴,泉奈不高兴的事情……你也会不舒服。” “别傻了。”斑握住柱间的手,试图用温暖的触感来平复自己心中的惊涛骇浪,他庆幸自己如今被伤痛抽干了气力,连多余的痛苦表情都做不出,而即便心口痛到脸上失色,也只会被判断为伤口又在疼痛,“柱间,你想太多了。你没有对不起谁。” 柱间嫁给父亲是为了他已经放弃的,他们之间共同的理想;柱间会怀孕,是因为他的父亲足够喜欢他。 究竟是谁该说一声对不起,是理所当然被人所爱的柱间,还是擅自动心的他自己? “柱间,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用对错来衡量的。”斑喃喃自语。 柱间却在这个时候发现斑的脸色不正常的红润起来,他紧张的换下棉巾,重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