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他现在还是代理族长,虽然大家都能理解,但是泉奈还是操之过急了。” 有人帮着泉奈说话:“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你说是不是,泉奈!” 泉奈说道:“如今宇智波一族受到非议,诸位族老不可以行个方便吗?我们至少要拿出个态度,以表示斑的行为是个人行为。” 辉夜附和道:“兄长说的没有错,当初斑做下的事情,又有哪些符合规矩,你们这不是看菜下碟吗?” 辉夜这话说的太直白,直接让刚才说话的两位族老变了颜色,泉奈看了他一眼,开口喊住他,说道:“辉夜,对族老不可以失掉礼数。” 辉夜从善如流,笑嘻嘻的跟他们道了歉,那两位长老当然也不敢责怪他,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 两个反对的族老不说话,出乎泉奈意料的是,又有第三个颇有资历的族老说道:“斑当初的确办了许多不合规矩的事情,但正因为如此,泉奈你更应该顺应族规,你跟斑不同。不如等太智长老恢复一点,由他来主持这件事情吧。” 辉夜没想到还有人拿自己的话堵了泉奈,这一顶高帽戴了下来,泉奈为了不和斑同流,只能将这件事情押后。但不幸中的万幸是,这姿态已经十分明显,在祠堂外的族人如今都知道斑除名是早晚的事情。 一场会议结束,辉夜背着包袱等待着泉奈,笑嘻嘻的问他:“泉奈兄长恭喜你。” 泉奈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还是差了一步。”他所没想到的事情竟然在这个时候发生,族老之间的意见竟然分化了起来,他固然有自己的支持者,可是没想到却有人拖延。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投票决定也不免旁生枝节,到时候再提就更困难了,他考虑再三才同意暂缓。 “等了这么久,也不差几天的功夫。”辉夜安慰他,然后继续问:“太智长老是怎么惹到斑的?” “我们都怀疑当初六木死的蹊跷,太智长老看斑因为执行任务,权限越来越大,便来提醒我,没想到……” 辉夜看着自己的手,他又回忆起当初六木死在自己手中的感觉,他当时心中既有快意,又有对月见的歉疚,当时他倒是没想到,这反倒成了斑被怀疑的证据。 辉夜说道:“六木的死,不是村里派人行刑吗?哪有什么疑点。” “可是……”辉夜流露出迟疑的神情,“可是扉间并没有告诉我行刑人,大家收到的都是斑面对六木时记录的供词。” “扉间叔叔觉得不必要吧……毕竟真的有问题,就会有其他人提出异议了。”辉夜将手收进了袖子里,他还记得扉间看到自己双手满是血迹时铁青的脸色,但是气归气,扉间还是将这件事掩饰下来,将供词直接分享给了其他人。 “那么太智长老为什么?” “或许,他知道斑别的秘密吧。”辉夜看着泉奈说道,“这个就不妨等他醒来的时候询问了。” 泉奈叹了一口气,他拍了拍辉夜的肩膀,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件事的确急不来。” 辉夜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空,说道:“多等几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幕 三零二 选拔赛的后半段赛程比之前要紧凑的多,一方面是时间有限,一方面是如今人数本就不多。辉夜看到赛程有些咋舌,在三天内,就要决出比赛结果。 即便是他,也不免觉得有些难度,毕竟谁能保证在比赛的过程中不受伤,如果受了伤势必会影响下一场的结果。 泉奈的给出的结果倒也让他信服:“在战场上,可没有谁会给你喘息的机会。将中忍大赛视作是各大忍村的战场也不为过,运气好,考官可以救下你的命,但是运气不好,产生意外的几率也很大。你是柱间的孩子,打击到你,就间接得打击到柱间。辉夜,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泉奈说的这番话,辉夜私下也想过,但是听泉奈直接讲出来,还是神色一凛,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了解。” 泉奈拍了拍辉夜的肩膀,说道:“你了解就好。” 介于泉奈的身份,太多的信息,他也不会给辉夜透露,两个人只是坐在家里的前厅聊了聊天。 柱间回来时,就看到辉夜同泉奈并排坐着,辉夜看到柱间,脸上露出了笑容:“母亲,你回来了!” “你也终于舍得下山了?”柱间也走进了前厅,他打量了辉夜,这个小子看起来比出门的时候黑了不少,看上去没以前那么秀气,倒更像田岛了。 泉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注视着柱间,那目光让柱间没有办法忽视,他跟泉奈点了点头。 辉夜说道:“母亲你怎么这么说,说得就像是我不想你一样。” “连点音讯都没有,我还以为你被喂给猴子了。”柱间佯怒说道,辉夜只能吐吐舌头,他想起今天的事情,就跟柱间说道:“母亲,今天泉奈做了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辉夜!”泉奈想开口制止他,却没想到辉夜还是说了下去,“再过不久,等太智长老身体好了,就可以将斑划出族谱。母亲,你再也不用……” 柱间伸手按在辉夜的肩头上,轻声说:“辉夜,小声点,你这会让家里人心惶惶。有什么事,慢慢来,不要急。” “柱间,你听我解释……”泉奈连忙道。 “母亲?”辉夜直觉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对,柱间却认真说道:“这件事没什么错,泉奈你也是为宇智波一族考量。”柱间说完,就看向辉夜,“这件事就先放在一边吧,辉夜,你修行的时候练了什么绝招,在道场展示给我看看吧。” 柱间的忍术大多都是根据自身体质而来,于是他极少指点过辉夜,都是找宇智波一族内的高手来教导辉夜。今天这么一提,辉夜心里都觉得十分欢喜,他便听从柱间的话,将这件事暂放,柱间牵起他的手,辉夜满脸笑容地跟着柱间跑去道场。 只留下泉奈一个人被丢在前厅,泉奈看着桌上摆放的茶杯,忍无可忍将它挥到了一边。 他从来不敢以为,柱间会接受自己,却没想到曾经那样痛恨斑的柱间,如今却这样的为斑表明了立场。这样的态度,就像是一把利刃直刺到他的心里。他不敢争,也不认为自己能够争,只是柱间曾经渴望的自由就这样的摆在面前,柱间就这样无视了,甚至还因此对他冷淡。 是不是,他做什么对柱间而言都是错误呢? 哪怕柱间只是将他看做父亲的替身,他都想问问柱间,他的心里是不是已经全是斑了? 泉奈站起身,打开门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就在这个时候,玲子才从拐角的位置走出,默默的进厅内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净。 时间匆匆过去了五天,已经是选拔赛的第三天,这个时候,原本的露天场景已经人满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