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和泉奈都出席了这场选拔赛的决赛,进入到决赛中的人是辉夜和日向族的才俊。 对于站在木叶高处的人而言,这场比赛的结果其实并不重要,这场选拔赛虽然象征性的决出了最强的人,但是诸位考官内心都会将其中综合素质出色的人选拔出来,谁胜谁败并不绝对,而选用这种赛制的原因也只是因为这样最能激起参赛者的斗争心,拿出相对高的发挥。 如今,那个名单已经在他们的心里。 柱间的目光看着辉夜在场中的动作,他的儿子身手十分矫健,即便是面对日向一族的人也不落下风。 如今,场中已经八卦·回天的旋风而尘沙飞扬,柱间勉强能够穿透其中看到辉夜在这样的掌力下不断靠近那个人。 即便知道辉夜不会有太大的危险,柱间还是紧张的握紧了扶手,泉奈坐在一旁瞥见了柱间手背上的青筋,他伸手拍了拍柱间的肩膀,说道:“放轻松点。” 柱间因为他的凑近而紧张了起来,但是在现在众目睽睽下,他不能让泉奈离自己远一些,只能勉强点点头,目光看着场中的变化。 场内风沙漫天,没有注意的人直接被沙子迷了眼,场内观众席不时有人哎呦一声揉着眼睛,却张嘴出了一嘴的沙子。 然后,场内的查克拉量一下子变得恐怖起来,柱间站起身,看着场中的辉夜,辉夜朝自己的对手扑去,两个人的查克拉发生了剧烈的碰撞。即使是一旁的围栏也在这样的冲击下崩溃,柱间说道:“注意!” 作为主考官的泉奈已经一跃跳到了场中,这个时候,结果也出来了,辉夜断了一条胳膊,他的对手则躺在了地上,辉夜险胜! 柱间站在原地,作为辉夜的母亲,他应该跳下去查看辉夜的情况,可是一只手拉住了他,柱间转过头看到了扉间,扉间摇了摇头,柱间只能忍耐着。 “千手香会解决这件事情的。现在,你该宣布胜利者了。” 柱间点了点头,他的声音通过查克拉扩散到了整个场内:“这次选拔赛的胜者,是宇智波辉夜!届时,他会和其余七人一起去参加中忍大赛。” 场中的辉夜抬头看着柱间,脸上露出了微笑,但是还没等他高兴太久,就被人带到了千手香那里。 面对千手香劈头盖脸的数落,辉夜忍不住羡慕起自己的对手,毕竟他已经昏过去了,可不用面对千手香这么恐怖的女人。 千手香看着辉夜的脸色,冷笑着伸手捏他的脸:“小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给我在这里乖乖待着,我要给你接骨头。” 选拔赛尘埃落定,在医馆内住着的太智长老也终于被人用轮椅推出,在千手香的医嘱下,他可以回家静养,这也让原本将斑除名的事情提上了议程。 柱间自然有自己的渠道知道这条消息,如果他不希望斑就此在族谱上除名,那么此时此刻,他就该找泉奈好好谈谈。 之前忙碌着选拔赛,他和泉奈各自没有时间,即便是在家里碰面,碍于辉夜的存在,他们也绝不可能讨论这件事情。如今辉夜被千手香拘束在医馆里,倒是个不错的机会。 于是,柱间找了个机会将口信送了出去,约在了午后的时分,与其在郊外被人撞见行迹,柱间索性约在了后院的一处隐秘的场所。后院的工具房都是堆积着一些垃圾,在大家都爱偷懒睡午觉的时候,极少有人会来这里。在约定的时间,柱间就等在了工具房的阴影处,就和约好的那样,泉奈如期而至。 他看到柱间站在不起眼的角落,皱起眉头,说道:“柱间,你约我来这里?” “泉奈,我想跟你谈谈。这段时间,我们都太忙了,所以彼此之间都没有开诚布公谈一谈。”柱间看着泉奈说道:“你真的以为斑是有罪的吗?” “太智长老亲口说的,你不是也在场吗?他说,斑突然闯进了他的房间攻击他,还好他的侍卫还在,自己本身也有些本事。” “这正是疑点所在,如果斑想的话,他大可以杀了太智长老,又何必留下这么多事情。” “他正好‘差点’杀了太智长老。”泉奈跟柱间对视着,他们两人的眼睛都透着对彼此的不解,泉奈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的暴躁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柱间这样的聪明人却不肯相信明摆着的事实,一而再再而三的为斑辩解。 “如果是他,他可以杀的更干净一点。”柱间提醒泉奈,他拉着泉奈的胳膊说道:“泉奈,你冷静一点,你要除名斑的举动太仓促了。” 泉奈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正汩汩的流着鲜血,他那颗心上满是柱间留下的伤痕,他瞪大眼睛看着柱间,眼睛不禁泛红,他想控制自己,却还是将柱间抵在工具房的门上,低吼着:“你就这么护着他吗?柱间,你的心我一点都不懂,你难道不爱父亲了吗?为什么这样明显的事情,你却执迷不悟。将斑除名,这难道不是对父亲最好的答复吗?” “如果是为了你父亲,这个答复迟到太久了!”柱间看着泉奈失态的模样,也跟着激动起来,“你现在这样,是为了你自己的私欲!” “柱间!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吗?”泉奈忍无可忍将柱间扑在墙壁上,他望着柱间,痛苦的看着他:“你看着我,我求求你好好看看我,我在你眼中是这样的人吗?” 他看着泉奈逼近的脸,那张肖似田岛的面容,让他无可奈何的闭上眼睛:“泉奈,不要这样……” “怎么样?”泉奈目眦欲裂,他一拳擂在柱间颈边的木门上,木头上因为他的动作而飞灰四散,“柱间,我知道我做错了事情,我跟斑做了同样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你对斑却是宽容了?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你忘记你曾经诅咒过斑吗?我知道我不配提这些事,我也活该被诅咒,可是柱间……你太偏心了。你真的太……”说到这里,泉奈已经讲不下去,他的声音哽咽了起来,他的眼泪滴落在柱间的衣襟上,柱间因为飞灰而咳嗽了起来。他看着泉奈流泪的脸庞,下意识伸出了手。 泉奈握着柱间的手,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在这时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他将工具房的门撞开,跟柱间进入到那个狭窄黑暗的空间里。空气里都是灰尘和霉味,泉奈顾不得这里的环境,他亲吻着柱间,伸手将柱间的腰带解开。柱间摇着头,却还是被压在了墙壁上。泉奈混乱的亲吻着柱间,手指将解开的腰带丢在一旁,从松开的衣服中探入手,他听到柱间呢喃着“不要”,只觉得自己的心更加破碎。 他用颤抖的声音呼唤着柱间的名字,将他的腿抬起一条,柱间为了平衡只能抱着泉奈的脖子。泉奈在柱间的耳边细碎说着话:“柱间,你想想父亲……你将我当做是父亲……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