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里,仿佛是在触摸着自己的珍宝一样,他根本不能想象,柱间离开自己的怀中,投奔至一个宇智波那里。他想到柱间所说的那句话,就觉得嫉妒的火焰要一直烧到他的颅顶,他至爱的兄长,他期盼这么久的人。 柱间冷淡看着红了眼的扉间,粗暴的手在他的皮肤上摩擦着,他忍耐不住呻吟一声,感觉到扉间的欲望在这个时刻已经勃起。扉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点,当他嫉妒、愤怒得忘乎所以时,他的欲望一点都没有遮拦。好像是撕扯开了最后一层的遮羞布,要将他和柱间一起投入深渊一般。 他的吐息喷在柱间的颈项处,扉间低声呢喃着:“兄长,求求你,你告诉我那都是假的,求求你。”他的语气近乎癫狂,结实的身躯将柱间抵压在榻榻米上,他们的身体紧贴着,让柱间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是他紧咬着牙根,不想让扉间听到一点声音。 扉间因为柱间的反应,几乎要绝望了,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做,才能得到自己兄长的心,那些憋在心底的话语,在这个失去理智的时候,全部倾吐而出:“兄长,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你告诉我……”他的手到了柱间的后臀,甚至有些粗鲁的紧抓着柱间的臀肉,让柱间的下体同他的欲望几乎是紧贴在一起,刹那间的刺激几乎要让扉间射了出来,但是他总算忍住了,欲望磨蹭在柱间的两腿之间。 “是不是我做什么,都不行,就只是因为我们留着相同的血液?”扉间低吼道,“即使是泉奈,那个曾经逼迫过你的人,就连他也可以……而你忠诚不移的弟弟……只是有恋慕之心就是错误的?”这是他心中潜藏的不甘,他从未有如此刻这样恨着自己体内流着的血,“是不是我的血流干了,你就能爱上我?”他最后的一句话近乎绝望,扉间亲吻着柱间,他根本不敢看柱间冷淡的神情,只敢闭上眼睛,胡乱的吻着所触碰的任何地方,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些许的安慰。 他的嘴唇最后触碰到柱间柔软的双唇,那里紧闭着,但是架不住扉间反复地舔吮着它,他将自己的舌头探入,却遭到柱间猛烈的反击,柱间想要咬着扉间的舌头,但是即便是这样,扉间也没有退缩,反而拥紧柱间,将舌头深深的探入,同柱间的舌头翻搅起来,他恨不得搜刮所有的地方,来宣誓自己对柱间的占有。柱间消极地抵抗着扉间,但是他那冷漠的反应反而让扉间越发的饥渴,他贴近着柱间的身体,让丰满的双乳紧贴着自己的胸膛,狠狠的上提着柱间的腰胯,让那里同自己的欲望更加紧密。 勃起的性器蓄势待发,扉间放开柱间,两个人都在长吻之后喘息起来。扉间看着柱间绯红的脸颊,只有眼神不为所动,那感觉更是锥心之痛,他对于柱间的爱恋是这样的绝望,没有丁点的回应,让他如何将熄心中的渴求,只是不断的催生着妄念,想要让柱间的口中倾吐着松动的话语。 “兄长,求求你,你看着我。”他低声恳求着,手颤抖着解开着柱间的衣服,但是下一刻柱间用手按住他,说道:“药呢,你吃药了吗?难道你想要我生下你的孽种吗?”他的话就像鞭子一样抽在扉间的脸上,他想到那些柱间给他的药,伸手向身体摸索着,当柱间看到他竟然随身携带的时候,柱间的笑容更冷淡了。 “扉间,你从来都没有放弃吗?”他嘲讽道。 扉间无可辩驳,一切都是如同柱间所看到的那样,他没有放弃过那个想法,潜意识中就将这药留在了自己的身边。他对兄长的欲望是那样的难以启齿,却又无法压抑,于是成了柱间眼里的一出荒诞笑话。 他吃了药,喉头滚动着将它们咽下,那苦涩的味道在舌头上泛开。柱间冷笑的看着他,然后闭上了眼睛,他恹恹的模样就像是对这个世界再没有一点留恋,只是用叹息一样的声音说:“酒呢,扉间,酒去了哪了?” 扉间听着他轻喃,他最初没有选择回答,而是慢慢倾下身体,柱间的鼻翼抽动了一下,仿佛是在嗅着房间里渐渐难堪的气息,他说道:“扉间,我要酒……我们能一起喝它吗?” 他的舌尖在说话中若隐若现,扉间的目光禁不住随着他而变幻,当柱间抿着嘴唇的时候,扉间感觉到药的苦涩好像化消在自己的口中时,他说道:“一点,兄长……就一点。” 柱间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第一次没有让扉间骨头发冷的寒意,他说道:“就一点吗?……”他仿佛是在跟自己打个商量,将之前所有的暴烈与厌弃都尽数抛开,柱间叹息道,“哪怕就一点也好。” 他们的身体结合的更紧密些了,扉间的嘴唇亲吻过柱间的喉咙,他听到柱间那里压抑的声音,有点像是鸟儿被扼杀之前的轻鸣,甚至有些绝望的感觉。这让扉间的心头颤动着,他不知道自己和柱间之间是走进了怎样的死胡同。他所做的一切,好像都只是将他们的退路尽数封死,但是,他没法忘记柱间说的那句话,他怎么可以提到泉奈? 那个宇智波的男人,是什么时候同他的兄长有了交集? 扉间即便是怀里正拥抱着柱间,也没办法放弃掉这个疑问,于是他的手指边插入到柱间的花穴中,边问着:“兄长,行行好,告诉我……你见过泉奈了吗?”他的话语中满是疑惑,他不相信住在深宅中的柱间,能够见到泉奈。 “是有谁带他来见你了吗?是谁?是谁这么大胆子!”说到这里,扉间的手猛地往柱间的花穴里一抠弄,柱间扬首呻吟着,两腿都因此并起,他的花穴紧缩着,舔吮着扉间修长的手指,扉间的手指前后进出着,随着欲望的高涨,这样的刺激对于柱间来说,几乎是杯水车薪。他的手不自觉抓着扉间的手腕,向着更深处送着,扉间看他动情了,猛地抽出来,淫水飞溅之下,柱间从欲望中跌落,他睁开眼睛看着扉间,带着欲望纠缠的不清醒和不被满足的愠怒。 “扉间……放进来……”他的腿缠着扉间,“做个好弟弟……”他说着,然后手指紧抓着扉间的胳膊,有一阵子没剪的指甲在扉间的胳膊上留下几道深深的刮痕。扉间倾下身,欲望在柱间的花穴前打转,那从布料中探头的前端在柱间的花穴外徘徊起来,柱间好几次翕张着花穴,想要把它吞入,却被扉间闪过。 “是谁?是谁带泉奈来见你了?” “他自己来的。你嫉妒了吗?”柱间说道,“他进到房间里来了!” “不可能!”扉间的理智在否认这件事情,但是他看着柱间一时鲜活起来的神情,又觉得嫉妒如同蚂蚁一般啃咬着内心,他的欲望直接插入到柱间的花穴里,“他不可能进来的!”扉间低吼一声,欲望直插入到最深处,柱间尖叫了一声,然后迫不及待的咬起灼热的性器,那肉物在他的湿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