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壁内开始抽送着,柱身上勃起的经脉都随着他的抽送同肉壁上的敏感处摩擦起来。柱间的呼吸都因此变得急促,他的注意力如今尽数集中在自己的下体,那贪婪的洞穴如今正紧咬着进出的性器,恨不得将它吞入之后再也不吐出,每一次的抽出都让柱间发出不甘的呻吟。挣扎中,他的手指深入在扉间的肌肉里,扉间却对指甲的掐弄近乎没有知觉,他只想在这个时候逼问出柱间有关泉奈的事情。 “进来了……进来了……”柱间呻吟着,就像是在回答扉间的问题,又像是在为此时的欢好而呻吟,扉间狠狠的啃咬着柱间的颈项,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独属于自己的痕迹,当看到艳丽的痕迹留在柱间的肌肤上时,他才觉得口中的干涸感有所缓解。他紧紧扣着柱间的腰身,在他的花穴里用力顶弄着,饱满的柱头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敏感点,让柱间的身体就像是张满的弓一般,扉间只消轻轻拨弄着,就能够让弓弦震颤不已。 “兄长……你在说谎。”扉间从牙根里挤出这句话,他亲吻着柱间的口舌,想要将他接下来的话语都堵在里面,或许也只有这样,柱间才不会说出那样伤人的话。他一边亲吻着自己的兄长,一边用尽力量来满足着柱间难以饕足的欲望,那泛滥的花穴在抽插中滴落着花液,黏腻的液体在两个人的交合处流淌着,最先浸湿了胯间的耻毛,随后让身下的榻榻米都被浸润。随着扉间抽送的频率,柱间的身体绷得更紧了,他浑身汗津津的,每一下的顶撞都让他的胸前的双乳摇出一阵乳浪,那雪白的乳肉在汗水流淌中,反复沁出了乳香,让扉间忍不住埋在其中,用口舌去膜拜挺翘的双峰。 他的脸颊埋在其中,口中含着挺立的乳珠,它们饱满的就像是樱桃,结在柱间的丰满之中,扉间忍不住啃咬着它们,让它在齿间滑动着,每一下用牙齿触碰,都能让柱间的胸口起伏的厉害,仿佛那里刚刚被电流通过一般。柱间的手忍不住深入到扉间的发丝中,他浑然忘记扉间的话语,开始呻吟着:“快一点……再快一点……还要更多……”他胡乱抓着扉间的头发,哪怕扉间在他耳边低喃着:“兄长,是我好还是他好?” “谁?”柱间的脑子一片混沌着。 扉间用手指揉弄起柱间的乳肉,那饱满的乳肉,他的一手根本无法掌握,只能竭尽所能的掐弄着,让它在手中变幻着模样,那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了他掐弄的红痕,柱间的小腹因此紧缩着,而花穴也将扉间咬得更紧。 “是我,还是泉奈?”他反复在柱间的耳边念叨着,执着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但是,那样的话语没有办法冲开柱间脑中的蒙昧,他只想要得到更多的满足。之前的将养身体,让他的身体早已经生疏了这样的性爱,如今在扉间的操弄下,身体仿佛被唤起了淫乱的记忆,他迎合着扉间抽送的动作,向上抬着胯,扉间每一次的抽插都是直没入到根部,囊袋拍打着柱间的臀部,那贪婪的花穴张开到了极致,随着扉间拔出欲望能够看到蔷薇色的艳丽蚌肉。 “告诉我,兄长,是我还是泉奈?”扉间逼问着,甚至威胁地撤出了欲望。 “泉奈……泉奈……扉间……”柱间呢喃着,仿佛并不知道这些名字的意义,而只听到“泉奈”的名字,对扉间来说就足够刺激。他低吼道:“他有什么好?”他边说着,边大力抽送着,恨不得让柱间知道自己的厉害。那加快的节奏让柱间的身体几乎无法负荷,尖叫声卡在他的嗓子里,那加快的动作将他迅速送上了巅峰。他抖着身体,体内一股热流激射而出,两个人交合处,一阵淅淅沥沥的水流淌了出来,但是扉间却没有满足,他仍然在高潮中的柱间身体里抽插着,一直挤入到最深处,享受着来自四面的挤压。 他低吼一声,在柱间的深处射出了精液,一股股的精液刺激了柱间,他喘息着,下体流着混合着精液的淫水。房间里的味道一时浓郁极了,扉间紧拥着柱间,只是神情看不出快感后的轻松,反而因为嫉妒与独占而有些阴郁,他亲吻着柱间满是汗水的身体,就像是抚摸珍宝那样的触碰着柱间。他们侧躺在榻榻米上,柱间的眼睫颤动着。 当高潮褪去后,他渴求的事物也浮出了脑海,他向后靠着,磨蹭着扉间,用嘶哑的声音问道:“扉间,酒呢?我要酒……” 三十五 扉间答应了柱间,他不能在这件事情欺骗他。于是,他披上一件外套,去取来了酒水。可是临到出门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回身看着柱间,说道:“兄长,你不能走。”他走到柱间的面前,看着他在灯光下格外柔美的胴体,心中更加的不甘。最后,他也给柱间披上了衣服,将他直接抱在怀里,柱间也不在意,他只希望能喝到酒可以了。 想到有酒可以喝,他甚至柔顺的用手圈着扉间的颈项,两腿交缠在他的腰间。两个人走出了房间,柱间鼻间的呼吸落在扉间的颈项上,随着扉间的走动,柱间花穴里的东西似乎要顺着下坠的势头流了下来,那感觉仿佛失禁了一样,柱间别扭地在扉间的怀里扭动着,但是体内的东西反而因此流出了更多,让柱间的呼吸都变得更热了。 走廊上静悄悄的没有人,似乎大家都已经睡了过去。扉间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抱着柱间,两个人的脚步让走廊变得更加寂静了。 柱间喜欢这样的沉静,于是闭上了眼睛。他听到扉间推开了一扇门,他禁不住深吸一口气,嗅到了房间里的酒水味道。 并不多,但是对于现在他来说足够多了。柱间松开了一只胳膊,抬起身看着周遭,这里是地窖的位置,作为别院这里就算是没有人居住过,可是还是储存了几坛酒在这里。柱间的神情一时有些失神,他仿佛能够回忆起酒给自己带来的快乐,哪怕胃部因此而抽痛了一下,他也毫不在意。 柱间舔了一下嘴唇,说道:“我有点想念它们……不,应该是很想念。”说完,他就要扑向那些酒,扉间甚至只来得及抓住他衣服的一角。布料被撕扯开,扉间看着柱间直接抓住了酒坛,他下意识的踢了一角,踹碎了那坛酒,坛子直接破碎了,酒水流了出来,酒香四溢。柱间的神情却恼怒了,他说道:“扉间,你干什么!” “兄长,你答应过我,只有一点的。”扉间说道。 柱间却没有说话,反而举起了另外一坛灌了一大口,扉间脸色一变,将那坛酒也打碎了。 这下子,房间里的破碎声音不绝于耳,满屋子都是酒水在地面上纵横留下的酒香。 房间外甚至传来了闻风赶来的千手香,当千手香打开门的时候,看到地上都是破开的酒坛,还有扑鼻的酒香。柱间和扉间的身上都已经被酒淋透了,柱间嗅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