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一直点头觉得我说得对啊。我就说,让她再好好考虑一下,不着急回答我。我们也可以彼此增进了解。我真的是带着诚意想要和她处对象的。我觉得我们第一次聊得还是挺愉快的。然后我就放她回去了。她回去的时候脸色也很好很正常啊,没有不高兴。怎么就能说我是猥亵她、强迫她呢?” 第25章 横冲直撞 周拂晓问:“那第二次呢?在宿舍楼梯口那次是怎么回事?” 贾新民张开了口,话就越说越流畅:“楼梯口那次也没怎么样。我就是亲了她一下嘛……” 周拂晓拍桌而起,怒斥:“你老实说!录像记得清清楚楚,你那是亲了她一下吗?” 贾新民被他吼得一哆嗦。 “问你呢?你那是亲了她一下吗?”周拂晓质问。 贾新民脸色尴尬,清了两口嗓子:“我当时……当时情绪不太好。因为她好几天没有理我,我很想她,所以我就激动……激动了一点。”他为自己辩解:“我那么喜欢她,亲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她还打我了呢当时!她打了我,我才去揪她的头发的。我也不是故意的……” “除了这些,你和她当时说了什么?”这是监控摄像头没有办法记录的。 贾新民想了想:“我就是问她上次让她考虑的事情怎么样?她说她和男朋友感情很好,不会分手。我就说我也很喜欢她,我们在一起也会感情很好的。她还是不愿意。我说要不然我们俩先试试,她也不用和男朋友分手,如果我们俩好了她再分也可以。我都让到这一步了!” “然后她突然就哭了,说她不喜欢我,让我不要再找她。我压根没干什么,她就哭了。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哭?”贾新民越说越莫名其妙:“我还安慰她,我说,处对象都是处着处着就喜欢上了。我们都没处过,你怎么知道你不会喜欢我?我和她保证我们在一起,我会很照顾她的,肯定不让人欺负她,况且好多女的想和我处对象,我还不喜欢她们呢!” 周拂晓抱臂坐在原地听他继续说。 “你妹妹就是太情绪化了,我就是说我们俩试试,她就很激动,然后又是哭,又是叫。我是想安慰安慰她所以才去抱她,去亲她的。”贾新民说:“结果她反而打我。一巴掌力气不小呢!我看她太激动了,怕她发疯,所以揪了一下她的头发。再加上我确实那天心情不是很好,后来说话就重了一点。我说,你要是再发疯,我就不客气了。但我也就只说了这一句!真的!” 他指天画地地发誓:“这不能算什么吧?我也没把她怎么样啊?” 周拂晓冷着脸:“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我说完她就跑了。然后接下来两天我都再也没有单独见她了。我不是他们班的带班教练。我自己也还有工作的,怎么可能时时刻刻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你平时会和其他教官谈论她吗?比如她的带班教官?” “我之前是有和建辉,就是你妹妹的带班教官说一嘴,让他照顾她一点。我们吃饭抽烟的时候会讨论她,比如她平时喜欢些什么,性子怎么样,我好追求她。建辉接触比较多更了解嘛。” “你们抽烟吃饭的时候,是指只有你们俩?还是还有其他教官知道这些事?” “有时候是我们俩,有时候有别人。” “那晚照拒绝你的事情,你和其他教官说过吗?” 贾新民没有马上答话了。他脸上出现了窘迫的表情。 周拂晓没有太多耐心:“说了,还是没说?” 贾新民像是很不愉快地撇撇嘴:“没……没说,说出来多丢份儿呐。”顿了顿,他说,“反正他们问,我就说这事儿成了。男人这种事儿不能黄。” 周拂晓咬牙:“所以,你还让其他人都以为,你和晚照成了。你把她搞到手了。” 贾新民还是那句话:“我又没真的把她怎么样!” 聂韬成等在看守所外面。他看着表,两个小时还没有见到人出来就进去托人看一眼情况。 不一会儿,看守所的人带着周拂晓就出来了。 “怎么样?”聂韬成等得心急如焚,“还好吧?快上车,外头热。” 周拂晓满脸倦容,也不说话,聂韬成知道他大概是动了大气了,试探性地去握他的手。 周拂晓这才抬起头来朝他勉强微笑。他嗓子有点哑,可能是在里面话说得太多了:“没事,该说的都说了。也录了音。应该对判案能有点帮助……” 聂韬成心疼得要命,摩挲着他的手背:“不管怎么样,至少也是对晚照的一个交代。” 周拂晓抹了把脸呼出一口热气,两眼一闭往后倒。他真的累了。 聂韬成带他先去超市买日用品和换洗衣服,然后去吃晚饭。本来为了庆祝培英被正式立案调查,聂韬成是打算去饭店吃点好的,但眼看着周拂晓兴致不高,计划只能先推迟,两人就在宿舍楼下的面馆简单吃了点东西填肚子。 “你睡床吧。我找张行军床过来。”聂韬成进门看到那张床才觉得扎眼,留下一句话就溜了。 周拂晓饶有兴味地目送他的背影,然后把目光放在床上,突然就觉得这间前几天才住过的单人宿舍显得有点窄小。他脸上一热,低低地嘟囔了一声,拽着睡衣去洗澡。 聂韬成拿着行军床回来的时候,正碰到他从浴室里出来。周拂晓头发都还是湿的,手里拎着洗完的小短裤,浑身水汽地站在门口。 “其实不用,”周拂晓转身去晾衣服,“床够大,你睡上来呗。” 聂韬成把折叠床放下,挑眉看着他。 周拂晓举着晾衣架偏头,视线对上他的时候,冲他眨眼微笑。 聂韬成走过去,经过冰箱的时候掏了两罐啤酒,带到阳台上去。这会儿晚上的风有点凉,但也可能不是风凉,是两人身上都沾着水汽,风一吹,水汽蒸发了就有凉意。他们就站在这潮湿的、晦暗的、阴凉的夜里。 “祝贺你,”周拂晓的声音低柔轻快:“任务圆满完成。” 聂韬成单手开易拉罐,带着麦芽香气的飞沫扑在脸上。他和周拂晓碰了碰罐子:“这次确实是运气好,你又帮了我很大的忙。” “我只是临门一脚,前期大量的工作是你做的。我还要谢谢你。” “这话说得就不像你了。” 周拂晓抬头看了他一眼,用一种顽皮的表情:“你这个人是不是……”他本来不确定的,到了拿行军床的时候就确定了:“接受不了别人对你好?” “怎么会?”聂韬成仰头喝酒:“我看起来像是有这种心理缺陷的人吗?” “文卓姐告诉我,你看起来好像特别热心肠,大事小情都不推脱,责任感也很重,领导同事朋友都喜欢,但其实你又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