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那物,嘴被塞得很满,口涎从嘴角溢出去他也没有空闲去擦拭。柳催把玩着他的头发,能感受到自己正被一个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侍弄着。这种感觉很奇妙,尤其身下这人还是叶听雪。柳催想起了一些很久远的往事,如果这时候叶听雪抬头,就能看见柳催面上挂着止不住的笑意。 嘴里的物什似乎越涨越大了,叶听雪套弄困难,只能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茎身。但这点小动作根本带不来什么快意,柳催只感觉腹下邪火更甚。他手指一拢,扯着叶听雪的头发把人摁了过去。 叶听雪被他摁着脑袋,那物好像邪龙在嘴中乱撞,使自己连呼吸也被剥夺了。柳催在他嘴里套弄十数下,阳具顶到了叶听雪的喉口。口腔紧致,快感不逊于交媾,柳催低低喘了口气。冰凉的手握住了阳具底端,并去揉弄坠着的两个囊袋,嘴里也不含糊,叶听雪收了牙齿,嘴里只有柔软的舌头动作。 舌头灵巧,舔舐过茎侧和冠口,那里流出一点腥咸体液。叶听雪无暇思索,软香馆里的管教夫人只让他用过玉势和角先生,男人的物什这还是头一次,和那些冰冷的死器不能比较。他感觉自己嘴里被塞住了一个巨大的刑器,在疯狂地折磨着他。 他难以呼吸,苍白的面色因为缺氧而涨出十分暧昧的红粉色,眼睛也不自觉地留下了眼泪。这可怖的刑罚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柳催才松开他的脑袋,阳具微颤射出一股浓精。叶听雪脑子里骤然一白,口腔里全是男性的精液,有一些甚至灌进了咽喉,呛得得他咳嗽不止。 “不许吐。”柳催好像一个恶魔,话语既残忍又恐怖。 叶听雪嘴里的性器终于抽了出去,带出一些白色的液体,混着口水沾湿他的脖颈。叶听雪抿住嘴,他已感觉十分麻木,不能去细想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从柳催腿上爬了起来,眼睫湿润,汗泪交杂着流过去。 那双琥珀一样的眼睛没有多余的情绪,柳催看着叶听雪,这人忽然扯住他的衣领扑了过来,把他推到在床上。 叶听雪跨坐在柳催身上,这动作不轻,两人的额头撞到了一块儿有些发痛。叶听雪忽然揪着柳催的衣领吻了上去,只是张开口,他嘴里的精液就推进了柳催的嘴里。叶听雪死死吻着他,口齿纠缠在一起。 精液先流出去大半,到嘴里了也不剩什么。柳催还是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道,叶听雪不依不饶,逼着他把这东西咽了下去。 等到他终于松开了口,整个人稍稍分开一些,唇下挂着混乱的液体,刚刚那一吻用尽了他身上仅存的一点力气。他还和柳催唇挨着唇,喘息道:“还你。” 叶听雪被人抱住,他没有力气挣扎,整个人被柳催摔在床上,一下子就失去了原先的地位。柳催目光幽深,叶听雪从那双眼睛看到翻涌着的不明的情绪,让他有些惊心动魄。 他也看不出来柳催是惊是怒,心里生起诡异的畅快情感。他躺在床上卸去一身力道,仰着颈子,感觉心跳又开始迟滞,闷闷发痛。等他喘息过了,才说:“该鬼主大人……伺候我了吧。” 叶听雪看他无言,想起了柳催惯常那副姿态,忽然觉得好笑:“想掐死我……唔。” 柳催捏着他的脸重新吻了上去,让叶听雪把那话断在嘴里。叶听雪被吻得头晕,他不会换气,差点被自己一口气哽死。过了许久,柳催终于松开他,大发慈悲道:“等着,我来伺候你。” 他衣衫还挂在身上,只是解开了衣带。叶听雪还是第一次这么清醒地看到柳催,男人的躯体健硕,但皮肤无一处完好,尽是狰狞的伤疤。那都不知是鞭伤还是些什么,一道道纵横交错,看着十分吓人。叶听雪手指落到他肩胛,看着那些伤口出神。 他也没出神多久,柳催握住他半硬的性器,身体的欲望一时间又叫嚣起来。叶听雪在软香馆被调教过半年,身体变得有些特殊。管教娘子的手段毒辣,让他的身体越发不受自己控制。单靠前头自渎不足以获得可供泄精的快感,他只能雌伏于男人身下承欢,后庭养出贪婪的瘾。 柳催的手指探进了隐秘的甬道,叶听雪身体敏感,不由自主地去夹紧双腿。但柳催没让他合上去,他跪在这人身前,强硬地使叶听雪两腿大张,其间艳丽风光一览无余。 穴道紧致干涩,叶听雪可怜的性器分泌出点点淫液,被柳催尽数揩了下来擦到后庭。但这点液体显然不够,柳催不知道从从哪里拣出来一个奇器包。这物叶听雪不算陌生,软香馆里每一间厢房都有,里头都是些闺房秘事作用的淫器。 叶听雪在车上犯病的时候柳催给他用过,但那情事如朝露一样短暂,柳催只给他用了角先生。 “这夜还长,可以仔细地玩。”柳催捻了捻叶听雪的乳尖,声音暧昧。 叶听雪看着他,心里应当是恐惧的,但淫乱的身体直观反应出他的欲望。他的性器涨得厉害,马眼一张,又流出一股清澈的液体。柳催手指搔过那小眼儿,掌心一个圆形的物件触碰上去。 冰凉的铁器骤然碰到勃起的阳具,叶听雪有些瑟缩,那物居然剧烈地颤抖起来。这是银制的勉子铃,内含机关,分里外两层。里头那层灌了水银,不触自动,颤得叶听雪心生恐惧。外头一层填了些催情软膏,遇人体热便会化开,从镂空花纹处渗了蜜露出去。 柳催将化开的一点软膏擦拭在叶听雪性器上,勉子铃被放进了叶听雪紧致的后穴里。 “你……”勉子铃入体之后剧烈抖动,竟然顺着那狭窄的甬道越陷越深。叶听雪想说什么,只刚一张嘴那勉子铃就碰到体内不堪之处,叶听雪声音瞬时变了调。他挣扎着挺起腰身,柳催单手扶住他的腰,顺势往他身后塞了一个枕头,让他臀部垫得更高。 柳催道:“别急。” 这只是开胃小菜,勉子铃里头的药膏全部化开,丝丝缕缕地渗进叶听雪体内。流过的每一处都好像燃起欲火,让他瘙痒难耐,欲壑难填。 又有一根细长的银棒,约莫一指长短,顶头饰着一颗龙眼核子大小的珍珠。叶听雪满脸是汗,看着柳催捏着那根银棒脑子瞬间一白。他嘴唇嗫嚅想开口拒绝,但柳催已经扶着那根银棒,缓缓插进了叶听雪的尿道里。 “不要动。”柳催发出警告。 叶听雪的性器涨的难受,但那银棒堵着让他坠入恐怖的痛苦里,喉咙里溢出一声哀嚎。很疼,叶听雪衣衫汗湿,催情的膏药此刻彰显自身威力,让他的性器即使在这样的痛苦下也没法儿疲软。 勉子铃进到深处,柳催的手指碰不到这玩意了,将手指抽出时叶听雪的身体还在挽留他。柳催被他这孟浪模样刺激得欲火又起,跨间阳具再次硬了起来。奇器包里头还有一副悬玉环,柳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