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 舐净他眼角的泪,又吻上他可怜的唇,柳催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叶听雪身上了。为什么他恐惧又乖顺,为什么他神仙风姿又极尽旖旎艳色,纵容了柳催的一身卑劣顽恶骨,一颗歹毒贪婪心。 柳催再也忍不了分毫,腿间孽根高翘,捋了捋也不得一丝解脱,迫切想挤进叶听雪身体里,向他索取所有。柳催朝叶听雪小腹按了按,那里微微鼓起一片,一碰就叫叶听雪害怕得发抖。 “现在怕了,等会得了快活就哭喊着不叫我离开。阿雪每次都这样,还是个馋的、贪的。”柳催这话一落,惹得叶听雪面上难挂得住,他心里羞耻,跟着身后那小口也不好过,生生喷出一股水。 于是柳催又笑了,觉得怎么样的叶听雪都很动人,他扶着自己那根巨大的东西挤了进去。甬道之内全是酒液,早不复原先那般干涩,湿淋淋的,水汪汪的,叫他得了从前和叶听雪所有交欢中都得不到快活。 叶听雪也难言自己正在承受着什么,身体被填得更满更涨,酒被捣进去,又挤出来,全然不受他的掌控。 这具身体被人生生夺走,叶听雪被动承受其中体验到的所有触感。柳催熟悉他的身体,自然也知道怎么让他感到快活,顶撞的那处叫叶听雪浑身颤巍巍发抖,烧起一身红霞。 “不……不……别弄了,我不要了。”叶听雪感到万分羞耻,他的身体淫贱,从这么荒唐混乱的情事中也能获得快感,他为此感到不齿。 柳催果真停下了,阳物能插在他体内,细细体会那肉道紧紧包含自己的感觉,快慰难言。 他却说:“上头那嘴说不要,下边这嘴又咬得很紧,阿雪向来口是心非,我该信哪一个?” 他抹了一手流出来的酒液,身体不经意挤得更近一些,凑近去摸叶听雪前头的性器。这东西先前泄过一回,现在又直挺挺、硬邦邦地杵着。被柳催单手握住,在手心里跳了跳。 柳催下意识搔他顶端小口,手才一碰便叫着玩意又射了出来,精液和残酒混成一团。柳催把自己还硬着的那活儿从他体内抽出来,叶听雪后穴闭合不上,汩汩往外流着酒水。 他将人翻了过来,仰面躺在地上,两腿大张尽显淫靡风光,柳催直勾勾看着他。这姿势压着背后伤口,很让人痛苦,叶听雪止不住呜呜咽咽,挣扎地要将背脱离地面,就难免向柳催挺起胸。 柳催便将手上水色尽抹在他胸肌上,两颗乳豆嫣红立着,被玩弄久了,较初见时好像大了一分。乳头沾了精液,是茱萸挂露,红梅点雪,晃在柳催眼前成了一味催情的剧毒。 这毒是叶听雪,他甘之若饴。 “还要不要我?”他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来一个角先生,放在叶听雪肚子上。“没有三两回,阿雪的火泄不下去,你说不要我,便自己和这死物去玩。” 从他出走那刻起,叶听雪就已经开始后悔了。后穴被淫欲浸没,只想时时刻刻都含着男人的事物。叶听雪睁着一双琉璃眼看他,也顾不得自己有多孟浪,挺腰将自己往柳催身下送。 他呼气都变得滚烫,哑着声说:“我要你……我只要你,成不成?” “阿雪要什么我都愿意给,只要你别离开我。”柳催依言将自己再度插了进去,顶到叶听雪身体最深最深处,让他人被快感冲击得头晕目眩。柳催将他抱起来,本意是想使他后背那伤少受些折磨。叶听雪却忘了这茬,两手环住他脖颈,坐下的姿势把那物反复往更深处吞。 他攀在柳催身上,被情欲迷了眼睛,又动情得忘乎自己。叶听雪索性将那些东西都抛在一边,仗着这刻时分放纵自己的一切,缠上去吻住了柳催。 柳催再也控制不住,抽弄之中全部泄在了叶听雪的体内。 而那人一直吻着他,吻遍他所有,眉眼、鼻尖、脸颊、唇边,甚至是耳畔。叫柳催也恍惚之间分辨不出这人是否真对自己有情意。叶听雪实在太令他沉迷,就算这一刻是欺骗,柳催也心甘情愿。 最好这个谎言永远都在,最好叶听雪能这么的骗他一生。 来晚了私密马赛?????删来删去还剩好多,之后再有什么就下个番外找补吧? 第135章-浮世梦中身133*长,腿135老啊姨135 衢山剑宗立在高山之巅,与流云白鹤相伴。 游侠浪子提起它时先想到的是孤高险绝一如山势的太岳剑,寻常百姓不能亲眼见过,心里却依旧有个模糊的印象,总当那是云上天京、世外仙宗。剑宗里的人物披天衣,执宝剑,仙人该是什么模样,他们就是什么模样。 但如果让这些浪子游侠、寻常百姓都在此刻亲临剑宗,他们绝对会被眼前的景象所惊讶。云上天京被血染遍、尸骸满地,又即将在烈火中化为尘埃。那位曾经奇绝天下、神剑隐锋的太岳剑主霍郢如今更是容貌衰弛,体态佝偻,哪有一点天人风姿? 柳催很小的时候见过他,不止是他,和他并肩齐名的阳捷春、叶棠衣、云蕤宾、苏情君等人他都曾亲眼见过。在变乱之中,这些人都没落得什么好下场,唯有霍郢。他和他身后的衢山剑宗站对了位置,得了一缕好风,从此风光无限。 霍郢一只眼早在十年前和叶棠衣交手时瞎掉了,如今他形容枯槁,浑身带着衰败之气,饶是如此也极尽亢奋癫狂。他提着剑朝柳催的方向走过去,那张衰老的脸因亢奋而变得更加扭曲丑陋,看得让人心生厌烦。 他手上拿的剑是一把断剑,这把剑在十数年的光阴中被人遗弃荒废,等到再见天光的时候,这已经是把锈迹斑斑的剑了。 柳催把昏迷的叶听雪往怀中抱了抱,埋头在他颈间,嗅到了一点点似有若无的香气。感受到那人身上的温度后,柳催才有些不舍地将他放在地上,伸手把众愆刀拿了过来。 霍郢看着这刀,眼神瞬间变得阴毒无比,他向柳催道:“我还记得这口刀,可怜世人都不清楚那位堪称天下第一的日虹剑主人,却是个自小学刀的。他若不是朔州阳家的长子,天生尊贵,是高门是皇亲国戚,承天府主人的位置哪里轮得到他来当?” 话语间包含着积压数十年的愤懑,满心怨毒让他近乎成鬼。他看着已经比柳催更像恶鬼了,和死人岭里头的那些家伙没什么不同,而这样的一个人却带着佛珠和仙铃,想要登仙成佛。 见柳催仍是漠然冰冷的脸色,霍郢觉得不该这样,他想了想又笑着说:“我的记得当日陛下就在盛元门,听说谢辉催着叫陛下您下令,将所有的箭都朝他放过去。” 他紧紧地盯着柳催的脸,虽然这张脸被蛊毒毁了大半,但他依旧能知道这是和那位帝王十分相像的脸。这张脸上似乎天然带了一份厌倦冰冷的面具,霍郢以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