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的病积重难返,朝堂很快由谢辉操控。他借党争废了太子,又有许多位正值壮年的皇子忽然害病死去。所以谢辉挑了一个年幼的,极易掌控的傀儡坐到那个位置上。”叶听雪动手去拨他手上的铁器,柳催想扣回去,但不及叶听雪强硬。 这东西掉进了叶听雪手心里,被他紧紧攥着,掌心都硌得生疼。 谢辉战功显赫,封为魏王都不能满足他了,他离天下的权柄只有一步之遥。可发兵入京也不是什么轻易事,功成千古留名,兵败则万劫不复,真正让谢辉决议动身的还是一桩祥瑞的征兆。 河州夜坠流火,天现异象,谢辉当自己是有天命在身。他派人将找到了那块天外陨铁,使人将之铸成一把长弓,与之相配的还有一块玄铁扳指。 “你恨谢辉,恨谢怀,和你有关的我都去查了。”叶听雪原来以为只是岭南王野心勃勃想要争权,只是为了利用柳催,推他涉险叫他送死,可世上哪有无来由的恨? 手有五指,柳催当着鬼主的时候五指都带着这种铁做的指环,离开了死人岭,这些东西大多被丢弃了,独独留下来一只。叶听雪摸着这枚戒指的内圈,果真摸到了蚀刻其上的文字——碧霄流火,威震坤灵。 柳催指头微勾,按住叶听雪手心里的这个玩意,忽然轻笑了一声:“是,阿雪想的一点都不差。我是谢辉推上去的傀儡,霍郢也曾跪在地上称我为圣主、陛下。” 叶听雪仿佛受了惊吓一般往后退,但他哪里都去不了。柳催两手捉了他,甚至将他因惊恐而发的颤抖都按了住,叶听雪定定对着柳催的方向,竭力试图让自己平静,但只是徒劳。 现在对上柳催,他根本冷静不了,这只恶鬼以折磨他为乐。柳催跪坐在他身前,牵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上,叹声道:“大楚最后的皇帝叫做萧长宁,但他已经死去很久了。” 活下来的是柳催,他从风雪中被人捡回一条性命。但叶听雪当年未能彻底拯救他,使他又变成了一只恶鬼。十几年中苦海沉沦,朝不保夕,夜不能寐,这些生不如死的日子太难熬,柳催没有哪天是好过的。 他也崩溃过,再不想承受这一切。而伏东玄最懂人心,那一刻也不和柳催讲什么大义,只温柔劝解他说:“天寒人懒倦,霜雪催梦发。” 或许等到大雪天,人懒困意浓,渐渐便能得好梦了。 这是伏东玄在诓骗他,柳催心中分明清楚。他不会得到好梦的,而他现在也不需要好梦。 那只承载诸多血腥的指环被扣在了叶听雪的手上,不能严丝合缝,所以柳催将它和叶听雪的手指一并紧握在掌心之中。他笑着说:“这就是我的痛苦,现在都送给阿雪了。” 第139章-浮世梦中身137*长,腿139老啊姨139 给叶听雪吃的安神散是柳催一贯以来用的方子,药材改过几味,多添几分烈性。这药他自己喝着索然无味,混乱的精神早就不能被这些普通汤药给安抚。所以用这药去喂了叶听雪,果然比他自己吃来得奏效。 柳催坐在床榻边上看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叶听雪昏睡极沉,虽然这样,但眉头一刻也不舒缓,仿佛梦中也有无尽痛苦。 “是不是梦见我了?”遮眼的布条被解开丢到一边,柳催伸手抚在他眉心上。叶听雪眉心天生一点殷红,使他看起来恍若神子。他秉性也是一派良善慈悲,柳催这辈子就见过一个这样的人,兴许真的是神仙。 美玉易碎,好花难留,这么温柔慈悲的叶听雪总遇不到什么好事,或是叫他跌进尘泥里,或叫是他避不开身边的死生离别。百般无常加诸其身,非要毁掉他的冰魂雪魄,折磨一颗他剔透玲珑心。 柳催揩掉了叶听雪眼角一点泪,他有些情难自抑,迫切地去吻叶听雪的唇。昏睡不醒的人无法反抗他,只能被他肆意地亵玩。 单薄的衣衫很快就被柳催拆了下来,叶听雪就这么赤裸地展现在他眼前。 屋内炭火烧得很足,身处其中不会觉得冷。不知是暖意醺人还是其他的什么药性,那副美妙的躯体渐渐染上一种暧昧的粉红。 先前紧紧隐瞒的过往被揭开,柳催好像丢掉了一个枷锁。骤然得了轻松,心里关住的恶兽也破笼而出,让他现在满心都是恶念。吻也不像吻,情也不像情。 叶听雪身上有多了许多青青红红的印子,昨日的还未消退,这就又添了新的上去。柳催一口咬在肩膀上,他真连人性也泯灭了,嘴里尝到的血腥让人更加亢奋,欲火燎遍全身,现在已经全然不记得轻重爱怜。 和叶听雪行房是乐事,都是他得最多快活,快活得令他难以离开这个人的身体。 肩颈上有几个明显的指印,柳催覆手上去,那痕迹和他的手妥帖地合住。他都忘记这是什么时候给叶听雪留的,是昨日,还是前日?柳催闭眼想了想,没想起来什么,反被眼前浮起来重重鬼影乱了心神。 于是在不经意间又对身边的人下了重手,掌心下是叶听雪的生息和命脉,正微弱地跳动着。柳催低头看他神色,见叶听雪微微长着嘴,他变得更痛苦,声音都十分微弱。但这些反应很快都平息下去了,叶听雪昏迷更深,他会在睡梦中死去。 所以柳催又松开了手,强硬地过去给他渡气,把他魂魄又从鬼门关拽了回来。叶听雪呛咳不止,面色泛起一种怪异的酡红,即使这样他也依旧没有苏醒。 柳催趁机在他唇上多咬了两口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他跪坐在叶听雪的身上,身下阳物挺立多时,前端滴滴落下一点清液。 他对着叶听雪的脸捋动几下,这未能纾解什么。柳催松开手,又热又胀,鼓囊囊的蠢物抵在了叶听雪胸口上。柳催刻意对着他乳首去顶弄,弄得那点东西也充血硬了起来,成了红艳艳的一枚果。 叶听雪胸前旧的装饰也被他给拆了,柳催随手丢到了一边,再从船边取了一个新的玩意。 纯银打作的淫器,底下坠了一个细小的铃铛。柳催穿好这东西,低喘着以那事儿顶弄在叶听雪的乳头上,蹭得叶听雪胸口一片通红,铃铛也乱响不止。 他在叶听雪身上再怎么放肆,这个人也醒不过来,只能有些微弱的反应。那些不收控制而流露出来的呻吟,难耐的喘息,全都让柳催欲念更深,恶意更重。 听着叶听雪的声音,那些因他而起的暧昧旖旎的声音,闭眼之后再也看不见那些折磨他的鬼影了,反而全变成了叶听雪。 他捉过来叶听雪的两只手,握着一并去抚慰他的性器,柳催在他手上套弄良久也不得几分快意,就逐渐停住了,然后慢条斯理地在他手心磨蹭。 叶听雪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即使在梦里,这副身躯也本能给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