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裴二少爷一步步地带领,熊七颤着手握住那根滚烫的粉色鸡巴,茎身很粗,粉嫩肥硕的龟头正往外淌着水…… “塞进去,之后抱紧我。” 裴二少爷此时憋得都忘记自称爷了,就像方才自己下意识踮起脚尖,如若他日后想起必是又要气上好几天的。 裴二少爷无意识的举动却被熊七藏进了心底,熊七强忍着自己身下的湿黏感,握着那根粗壮的鸡巴,一鼓作气塞进自己那淌着骚水的嫩穴里。 这一瞬,两人同时发出轻喘。 熊七粗壮修长的手臂紧紧缠着裴二少爷的背脊,他将脑袋埋在二少爷肩上,滚烫的呼吸洒在白皙光滑的颈窝。 这时,他的视线停留在后颈那颗鲜红的痣上,心中很想抬手轻轻抚摸,现实却将幻想打碎…… 在迎接凶狠地撞击同时,他哭着叫出声,问:“二少爷别不欢快,好好不好?俺……俺希望您天天都快乐。” “是吗?” “嗯嗯……” “那你可得机灵些,多学些有趣的姿势来讨好我才行。” 裴词安将汉子的后背死死抵在门柱上,缱绻地用脑袋去蹭蹭倒在自己肩上汉子的脸,黝黑粗糙的肌肤碰上细软的发丝,加上身下粗暴地交合,熊七再止不住地浪叫出声。 “嗯……啊哈啊啊啊!俺……俺会会的!啊真的好,好爽好……呜唔唔!” 汉子的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纤手捂住,对方显然心情很愉悦,并未计较他此时这副骚浪的嘴脸。 “浪货,你懂咱现在这样叫啥吗?” 熊七被干得浑身开始发抖,他奶头肿肿的立起,好胀,好疼……好想求二少爷帮俺舔舔…… 裴二少爷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他疯狂摇着脑袋,试图打消自己心中不断冒出的龌蹉念头。 “咱这叫白日宣淫。”裴词安见他如此反应,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探出舌尖舔了舔熊七肿立的红棕色奶头,戏笑着强调。 -------------------- 晚上好 第5章 5.这般作呕 ========================== 事后裴二少爷也没再要求熊七夹紧逼内的帕子,而是看着他忙前忙后地帮自己清洗身子,动作十分小心。 “行了,你洗你的,爷看着。” 熊七帮二少爷束完发后,乖乖地颤着腿走到浴桶前打了桶水。他有些别扭,因为这是他头一回在二少爷面前洗身子。 熊七如往常那样张开大腿坐在木桶上,用常年带有厚茧的手轻柔地探向身下。 他抬头看着早已穿戴齐整此时正靠着浴桶上的二少爷,在对上视线时有火速垂下羞红的脸,盯着自己那被蹂躏得红肿泛水的穴,低声问:“俺……俺可以扣吗?俺晚些时间还要去运货。” 裴词安没有急着回应,而是看着熊七蹲下时那往下流着精液的骚穴,再是视线上移停留在熊七那张紧紧皱起的脸上。 这傻子显然又是要急哭了,裴词安心中骤然升起了满足感,嘴角下意识地上扬,这才点了下头。 看着他抠挖自己的骚穴,裴词安突然觉着眼前的画面很美好,汉子穴里被自己灌满了精液,见他红着脸喘着粗息的模样,那阵令人厌烦的心悸又来了。 上回可以归为自己生气,可这回裴词安却不知该替自己寻何理由。他也不是什么不懂情意的男人,反倒是他近日了解过。如今真当他再次碰到时,他却有些慌乱无措,不知该如何应付。 心里建成的层层堡垒好似开始慢慢崩塌,一道一层渐渐松动,已经有了塌陷的苗头。 他不愿承认自己好像正在对面前这位乡下来的贱仆起了不一样的心思,他也不想自己会被这样一位低贱骚浪的汉子牵动心绪。 事态渐渐脱离了他的掌控,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令他心烦。 裴词安盯着熊七瞧了许久,最终又冒出了火气,骂了一声:“真低贱,模样都这般作呕。”便甩袖离去。 听到木门被大力甩上的巨响,熊七再撑不住力气,直接倒在了浴房的地上。 他瞧着地上的大团水渍,不晓得自己的心怎会这般痛,好似刀割,可又比刀割还疼上千万倍…… 熊七闭上了眼睛,想着方才二少爷的一颦一笑才好受些,心中除了心堵的闷痛感还多了几分贪恋。 很快他便恢复了精神爬起来清洗自己,这次他里里外外将自己洗了数遍,试图将自己心中不断冒出的杂念也跟着冲掉。 之后的几天,熊七再没见过裴二少爷,他日复一日地做着每日必做的事,心里却总是想着二少爷如今在做何事?有没有吃饱穿暖,心情可还欢快着。 “听管事院里的大牛说没?二少爷游行带回了位姑娘,现在又跑出府去了。” 小牛一听有自己大哥名,忙反驳道:“嘘!可别乱说,我哥说那姑娘有相公的,二少爷出府好像就是要将那公子接进府里。” …… 这些叽叽喳喳的八卦熊七向来是不会去注意的,他一天下来的时间都排得很满。他身子健壮如牛,又是个性子憨厚的老好人,每日除了要照顾大少爷外,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几乎都会拖他去帮忙。 这好不容易腾出了时间,熊七自然是躲在屋里绣着手帕。 他们村里的双儿自小便要学习针线活,学会顺从讨好自己的夫君,绣工虽比不得城里姑娘家,但也是十分得手。 大家可别小瞧了熊七,他虽人如其名,高大的身板壮得像头黑熊,但他的绣工在村里却是闻名了的,一针一线细腻得很。 这几日来,他已经绣了三个香囊,特地绣的怡心安神的。 他想送给二少爷,可二少爷至半月前外出便未曾再碰上面,这还是熊七来到裴府头一回间隔这么久没见二少爷。 心中很想念,但也没办法,他只好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绣大少爷的帕子。 大少爷曾与熊七说过喜欢鹰,他晓得大少爷向往着自由,于是他便开始在一条条蔚蓝色的帕子上绣出翱翔的雄鹰。 他打算绣满三十条再赠予大少爷,一日一条来回换洗也只需三四条,他这是想为大少爷多绣几条慢慢替换。 慢工出细活,当下才刚绣到第二条。 也不知是不是熊七此刻心不在焉的原因,他头一回在刺绣时出现了错误,针尖扎进自己粗糙的指尖,贯穿了皮肉,从带茧的另一端皮肉冒出了针头。 熊七疼得嘶了一声,又咬牙忍痛将针从自己指肉上抽出去。他也不是很能忍疼,低头探出舌头舔掉指尖上的血珠,另一只手捏着针和帕子放进盒里,转瞬张嘴含住了自己满是疤痕的手指头。 不止他这乱了针法,外头更是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