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带了不少东西过去。 看着两人从车上搬下来大包小包,楚奕泽不禁说道:“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老套!庸俗!” 谢沥递给他一根烟,“今天算吃你家第二顿了,怎么也得交点伙食费。” “那点菜不值钱。”楚奕泽倒也豪爽,没推脱,“多出来的伙食费留着你以后来慢慢吃。” 谢沥笑:“没问题。” 等他们拿完东西,奚予洲让司机先走,等他们吃完饭再过来接人。 听见奚予洲正常说话,楚奕泽惊讶:“他恢复了?” “嗯,恢复快两年了。” 奚予洲过来向他打招呼:“你好,奚予洲。” 楚奕泽也重新自我介绍一遍:“你好,楚奕泽,叫我阿泽就行。” 几人进了屋,小哑巴正好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出来,见到来人,立刻放下盘子,手擦了擦围裙,笑着咿咿呀呀比划,让他们赶紧坐。 谢沥见桌子上一堆菜,说道:“不用做了,这么多吃不完。” 小哑巴赶紧摆手,表示不用在意,马上转身去了厨房。 奚予洲见状,问了一句:“他说话的问题,没找医生看?” 楚奕泽摇头:“先天性的,看不了。” 奚予洲点点头,他正想如果是后天的,说不定能找人帮忙看看,先天的失声确实没法治疗。 没多久,小哑巴又端了两盘菜出来,桌子上已经摆满。 “真吃不完了!我们才四个人,吃不完浪费。”谢沥转头对楚奕泽说,“叫你老婆来吃饭,别做了。” “应该是最后一个菜了,十盘菜,十全十美,他收拾一下就会来。” 小哑巴从厨房出来后脱了围裙,还去卧室换了身衣服干干净净上桌,谢沥和楚奕泽聊到天南地北,两位家属话不多,在一旁默默听着。 知道谢沥要在南玉开客栈后,楚奕泽竖起大拇指,这边旅游业发达,客栈只要地段好,做到价格合理环境舒适肯定大赚特赚。 “你们下次过来玩,给安排最好的房间,推开窗就能看见屿海!” “好啊,没问题!” 一顿饭吃到天黑,谢沥喝得有点多,没到醉的地步,整个人呈微醺状态,回去的路上躺在奚予洲的腿上,一直笑着,嘴角根本没下来过。 “这么高兴?”奚予洲轻轻抚摸他的头发,看来得多带谢沥结识一些朋友,吃顿饭就高兴成这样。 “嗯!”谢沥点头,“和新朋友能再见面,挺好的。” “那下次邀请他们到我们家来玩。” “好!还要喊很多很多朋友来我们家玩。”谢沥大声说。 “好,都听你的,等稳定了,把江城的朋友也接过来玩。” “嗯!” ...... 奚予洲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温柔,玻璃窗开了一半,夜晚的风钻进来吹动两人的发丝,似乎感知到两人此时的心绪,动作轻柔。车开得很慢,悠悠的,客栈院子里的花香仿佛闻声飘到狭小的车厢,回家路上漫天星光。 第四十四章 番外四(完) 奚予洲发现一件事——谢沥竟然在房间里挂了两个兔子木牌,写他名字的那个挂在床头,而另一个则摆在电视柜上,名字那面欲盖弥彰背靠着墙。 靠着墙就以为他看不见? 奚予洲拿起那只兔子,没胆量丢,塞进抽屉里眼不见心不烦,傻子别想着出来勾引沥沥。 谢沥回房间,直到躺床上看电视才后知后觉发现那只兔子不见了。 他用胳膊肘怼了旁边的人一下:“你把那兔子弄哪儿去了?” 奚予洲抬头去看床头上的那只:“兔子不在这儿?” 谢沥无语:“少给我装,你知道我说的哪只。” “丢了。”奚予洲故意说。 谢沥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你怎么能擅自丢!那是我的东西。丢哪儿了!” “不也是我的东西。”奚予洲见他反应这么大,嘀咕。 “这不一样!”谢沥着急想下床去找,被奚予洲按住。 “怎么不一样,你就是忘不了那个傻子!” 谢沥甩开他:“什么那个傻子!你不是说都是你吗!快告诉我丢哪儿了。” “那你回答,现在的我和傻了的我更喜欢谁?”奚予洲又粘上去握住他的手。 谢沥:“......” 突然想到秦肖之前找他抱怨,说他老婆最近不知看了什么荼毒思想的狗血电视剧,经常问如果自己和他妈掉进水里会先救谁,谁料这种感情里的世纪难题竟然也落到他头上,明明他没妈。 “更喜欢你,满意了?” 奚予洲不相信:“真的?” “不信?”谢沥转身翻坐在他的大腿上,捧住那张每次看都能被迷惑住的脸,“那我说更喜欢小傻子?” “不准。”奚予洲双手按下他的腰,谢沥整个身体几乎趴下来,两人气息交融,“你说他,我就生气,我生气了,你明天早上别想起来。” “幼不幼稚。”谢沥哭笑不得,拍了拍他的脸蛋,“你这是严刑逼供,屈打成招。” “嗯。”奚予洲眼神晦暗,手一动,一声清脆的“啪”传进两人的耳朵。 “滚蛋!”谢沥身体一阵酥麻,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 主动走到狐狸窝里的兔子,奚予洲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当然得饱餐一顿。 “明天我们还要去云江,别折腾我。”谢沥语气稍微软了点。 “雪山要清晨去,我们下午出发,够你休息。”奚予洲不买账。 “行了行了,最喜欢你,最爱你,你又聪明又好看还会挣钱,谁都比不上你。”谢沥开启哄小孩模式。 奚予洲勾了勾嘴角:“迟了。” ...... 第二天下午,奚予洲开车,两人在落日时分到达云江,入住奚家的酒店。谢沥整个人困得不行,进屋倒头就睡,奚予洲去让服务员提前准备好羽绒服和氧气瓶,为明天爬雪山做准备。 凌晨六点奚予洲把谢沥喊起来,大概是前天晚上折腾得太厉害,身体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全身肌肉酸胀犯困,他不愿承认自己精力不济,硬着头皮起了床。 现在算云江旅游的淡季,雪山游客没那么多,不用排长队,很快坐上缆车,缓缓上升。 天空云雾缭绕,雪山被云海遮掩,天光初现,淡金色的太阳光从云层里散射出来,能朦朦胧胧看见白色的山影。 “是不是来早了,怎么都看不清?”谢沥哈口气,擦了擦缆车的玻璃。 “春天是这样,冬天过来能看到日照金山。”奚予洲解答。 “一整天都这样?”谢沥语气失望。 “等太阳出来雾气就散了。”奚予洲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我怎么会带你出来看雾。” “那就好。”谢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