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这两个字的时候的才会这么毫无顾忌。 云颂说:“你别骂了,他不会理的。” “可是霍宗池已经答应给钱了啊!这主意是他出的!他让我去带你回来的!现在是要怎么样啊!为了你整个付家都不管了吗?” 付景明突然道,“如果我现在假装要掐死你的话,他会出来见我吗?” “你想干嘛?”云颂连连后退,只有基础生命力的他可不能保证能应付付景明的“假装掐死”。 “不是真的掐,就是假装掐,来,配合我一下。” 云颂躲开他,说:“你也疯了吗?这屋里有摄像头和采音设备的,他听得见!只是故意不出来罢了。” 付景明怒目圆睁地坐下,云颂并排在一起。 云颂问他,“你什么时候见的霍宗池?” “昨天,”付习州说,“其实前天他就找来了,但我没找到你,不好意思去,昨天没办法了,再不答应怕他起疑心,我也不想这样的。幸好爸爸的侦探不是吃干饭的。” “他还好吗?” 付景明笑了下,扯得裂开的嘴脸流了一点血,说:“好得很,我还以为失去你他会发狂呢,看来你们还没有走到这一步。” “不过,我没想到你没有告诉他你当初自杀过,为什么不说呢?那么好的资本。” 云颂猛得看向他:“你告诉他这件事?” “”付景明轻描淡写的,“有什么不能说吗?他看上去那么震惊,好像一下子就比之前更爱你了。” “这跟你没有关系!你们的事为什么扯上我!” “怎么不扯上你?人哪有能独善其身的,我当年还以为自己能吃吃喝喝抱着爸妈给我的钱享乐一辈子,现在不还是要为了付家奔波,你曾经姓付,在历史上落下这个点以后躲不开要和我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当然了,霍宗池也一样,这有什么办法。” 是,被他说中,这正是云颂现在想要离开霍宗池的原因之一,云颂顿时落寞。 “你是怕他知道你这么极端吧?也是,谈恋爱还是要找正常人谈,谁会喜欢你这种得不到爱就要死要活的臭屁孩。” “你能不能滚啊!” “现在别跟我面前充老大,我可以从这里出去你不一定,知道吗?多说两句好话说不定我回头还找人来救你。” “真的吗?” 云颂双眼顿时又装满希望。 然而付景明刚说完这句话不久,付习州就带着人进来进来把他们分开了。 预警:对付习州,云颂不是“喜欢”。 预警again:没有想把付习州写成什么十恶不赦的纯粹坏人 (抱头跑!!!) 下章霍宗池闪亮登场了 第60章 付景明一出去,云颂就靠近门后,隐约听见有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但并不清晰。 付景明才说会顺便救他,可是会吗?云颂紧张地等着,觉得时间从来没有如此漫长,慢得他只能数着心跳节拍算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付景明和他的人没进来,进来的是付习州。 “聊得开心吗?” 付习州问他,“和很久不见的大哥都能讲这么多,宝宝,为什么只是对我态度这么坏呢?难道以前对你好的人是付景明而不是我吗?” 云颂一时适应不了从他背后逆向投射的巨大光亮,他视线模糊,只当付习州自说自话,不作回答。 他看见付习州手上举着个针筒,针头冒着可怕的光。云颂身体自动想到被弯曲在行李箱中的痛,本能地躲避付习州,很明显,他想用那晚同样的方法弄晕自己。 这次是为了什么?被付景明发现了地址,转移? “你冷静一点!” 云颂咬紧后槽牙,双手挡在身前做出防卫的姿态,可正常体力下他尚且打不过付习州,他明白现在这样也是徒劳。 “你想干什么你就说,不要随便用针扎我,霍宗池……你恨他的话,你去找他!” “不,”付习州不屑地笑笑,“老实说,恨他干什么,他搞垮我不是因为你吗?恶意竞争……对付付家,害得付氏好多人失去工作,好惨,颂颂为什么不讨厌他?” “当初他不选择与我明面对抗,是他无所作为,没有权力,可是你看,他只要稍微得到一些势力,做法跟我也没什么两样,殊途同归宝宝,为什么你不讨厌他呢?” 同样的问题付习州问了两遍。 “何况我也不想对你这样,可是你那么不听话……放心,这用的是安全剂量,只会像上次那样让你好好睡一觉,醒来以后,我们就到了新的地方。跟哥哥一起生活不好吗?” “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 云颂听他吐出这些话像恶魔在他耳边低语,阴冷潮湿恶心!他抱住脑袋崩溃道:“霍宗池对付你是因为你害他坐牢!你伤害他姐姐霍舒玉,你觉得他是为了我!?你们的脑子究竟有没有问题!” 跟付习州生活?还不如让他直接死掉! 云颂呼吸紊乱,试图清除脑中混乱思绪,却只能感觉它越来越疼。 不对,不对。 “没错,你们是一样,你们都一样!霍宗池我也不喜欢,你我也不喜欢!我不想跟你一起生活,我不想跟任何人一起生活!” 话音刚落,云颂也像发了疯上前抓住付习州的手,指引那跟仿佛能刺穿一切的针头到达自己颈间,未能收住的力气使针尖已经有一小节扎进肉中,云颂喘着粗气告诉他:“你不如杀了我,让我死在这里好了!” 付习州眼中只剩深邃的暗,可对云颂好似尚有一丝温情地,怜惜地收回手劲,抚摸云颂的脸颊,微微闭上双眼,胸膛随之一阵明显起伏。 片刻后,他快速地将针扎进云颂手臂,随着药水推进,一手揽着云颂的腰,缓缓道:“上次因为太匆忙才没有准备好,把你放进行李箱,哥哥也不愿意,这次会好好对你的,不要激动好吗?” 云颂感到一股钝钝的麻痹从针口处蔓延,飞快得占据他的全身。从轻微的沉重变得仿佛五感不识,只是一会儿的时间。 彻底昏迷之前,他听见付习州还在对他说话。 “宝贝,你知道结婚不是我的本意,当初就那么放你离开,是我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随后,付习州问出现在他身边的人,飞机准备好没。 对方回答了什么,云颂完全听不见了。 一搜中型轮船如同巨大海兽平稳而有力地航行,云颂被一阵咸腥味道唤醒。 他发觉自己被绑住双手,眼前一片模糊,在身体不自觉晃荡几次以后,他才分辨出这并不是在飞机上,他在一艘船上。 庆幸的是他的双腿自由,费劲下了床,云颂靠在一扇小小的窗前往外望。 夜色笼罩下的海面仅仅靠一些微弱的月光投射,竟也让人觉得刺眼。 观察出一切后,海风与发动机的轰鸣才开始击打云颂的耳膜。 “醒了怎么不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