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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1 / 1)

沈宓顿了顿,半晌才生硬地说道:“这次该我问殿下了。” 闻濯作罢,抿唇等着他发问。 “你回京,到底是想如何?” 闻濯坦然自若,“谨遵遗旨,顺带回来看一看你。” 沈宓方想顺着他的话问下去,又想起来该闻濯问他了,于是闭上嘴喝了口闷酒。 “我还是刚才的那个问题。”闻濯说。 “先帝对我的诸多关怀,只是因为我生的像那个人,跟我本人如何全然没有干系,甚至只要我学的像那个人,他便待我比平常更好,可我……”他顿了顿,并没有接着往下说。 闻濯拦住他继续倒酒的动作,提醒了一句:“饮多伤身。” 沈宓停下,却也问他:“闻旻,看我作什么?” 回京看他做什么,如今看他又做什么? 闻濯没有立即回答,却是松开按着他杯盏的手指,抬手对着他额头轻轻弹了一下。 沈宓:“?!” “我并未犯忌!”他辩解道。 闻濯理所当然,“我知道,可我就是想欺负你。”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沈宓这下小酌的心情是真没了,骂骂咧咧起身便想扬长而去。 但闻濯铁了心地不教他走,抓住他的衣袖趁机将他捞进怀里,凑近了他耳侧—— “白叶寺之事根本没有传闻里那个算卦的,我是教先帝派人监禁了多年。” 不等沈宓开口他又匆匆道:“我常在寺中画你,因为你生的好看。” 沈宓不言,更不信。 “初回京时我态度不好,是想逼你活下去。” 沈宓:“……” 闻濯见他不言接着道:“我说不想要这天下,没有骗你,从头到尾我只想让京畿的水更浑些,我想让所有人不如意。” “冯昭平之死也与我无关,你心知肚明。还有,我不喜欢那个姓温的,他为人太过于轻浮。” 沈宓:“……”哈! “我对往事毫不关心,我问藏书楼,只是想知道有关于你的往事,而且前些日子的悦椿湖一案,我知晓是你们为了试探我而杜撰的。” “你等等。”沈宓心下一跳,忽然打断他,“殿下何意?” 闻濯酒不醉人人自醉地看着他,“你还不明白吗?” 沈宓确实没大听懂。 闻濯叹了口气,没多解释,只是说:“序宁,做你自己吧,日后天塌下来了,你我再一起死。” 沈宓还是觉得他有病。 这话原本不是“天塌下来有我替你顶着么”,怎么到他这儿就不一样了。 再说,就算这话是他说过的,那也不是他自愿的,谁乐意同他一起死。 但这肚子话他又不好直说,免得又得挨闻濯弹脑门羞辱。 还好一路憋到了承明殿,困意当头,便没再教他忍着他想东想西。 假以时候带着醉酒的后劲儿,闻濯两三句闲话一念,他便寐了个闷的。 —— 作者有话说: 求收藏,求海星,求打赏~~ 第27章 珠玉人 这一觉歇的无声无息,沈宓也破天荒地做了个好梦。 许是月下对酌闻濯提及了当年落玉楼之事,他便果真梦见了当年长身玉立,在亭台楼阁前琼枝挺秀的少年闻濯。 梦中,那少年一眼重载光影,清澈透亮的目光,透过户列珠玑落在他身上,像坠入人间的一块美玉,纤尘不染,却立在人间良久,手捻一枝兰草唯独青眼于他。 沈宓那时确实在想,要是这么个妙人常在他跟前晃荡,那该有多赏心悦目。 可惜那时的他还没有练就如今的玲珑心思,只有一身娇纵跋扈,哪怕是上前搭话,也是端着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说:“你可知那藏书阁如何得进?” 那会儿还端方明礼的少年闻濯十分顺从,连问也不问,便从怀里掏出来个小物件递到他跟前,似是十分放心,“这是后门的钥匙,你任何时候进去都不用通告别人。” 沈宓叫他盯得心下发癫,实在不敢再看着他的双眸说话,拿起钥匙便匆匆跑了。 也是大意,他那时竟也不好奇为什么这么一个人会有藏书阁后门的钥匙。 约莫听见窗外簌簌风声,沈宓睁开双眼起身。 闻濯坐在一旁看着近来朝臣呈递上来的奏折,稳坐如松,直到闻见沈宓起身才放下手中奏章,掀开了中间隔的纱帘。 无论何时、何人瞧见沈宓那一双凤眼大抵都会失神,闻濯忽然觉得他整日蒙着装相的那眼纱,好像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这丹凤风情完全不会教旁人窥见了去。 “闻旻。”沈宓突然出声唤他的字。 他才从梦中苏醒,声音并不清冽,反而带着萦萦绕绕的缱绻黏糊,这一声喊的差点把闻濯按耐的绮思都给喊出来。 闻濯喉结滑动,径步向他走去,“做了噩梦?” 这些时日他二人常待在一殿之中,闻濯的关怀之心泛滥,整日生怕他睡着就能一命呜呼似的,也不嫌麻烦,差人搬了处理公务的小案,搁在与床榻一帘之隔的里殿,时时刻刻躬蹈矢石地看顾守着。 故而有时沈宓噩梦中惊醒的模样也能教他撞见。 今日沈宓行为反常,闻濯难免有些猜测。 “不,是美梦。”梦中如竹翩翩少年,可不就是美梦么。 闻濯一听来了些兴趣,“什么美梦?” 沈宓望着他发笑,“落玉楼前,我梦到了你。” 今日外头又下起了雪,千里皑皑,屋顶的琉璃瓦和地面的青砖上,都厚厚覆上了一层雪片,天地茫茫望不到尽头,只有层叠交错的朱红宫墙。 闻濯前几日预料天象,便唤人做了几身貂裘大氅和宫红长袍,原本他也不打算放沈宓出去吹风,这些衣物也是放着满足自己的私心,结果今日当真派上了用场。 给沈宓系领口间的绥带时,他还在想,单凭他如今对沈宓这求仁得仁的姿态,这闻氏江山他也是坐不得的。 保不齐有一日他心血来潮同沈宓出街游乐,遇上些不知好歹的碎嘴,他定然是容他们不下,说不定还会杀一儆百,做个万人唾骂的暴君。 他唇角含笑,看得沈宓若有所思,出声问道:“殿下是想起什么了?” 闻濯听见他这会儿的称呼,笑意浅了浅,他知晓沈宓总是这样,高兴了便时不时在不经意间撩拨他的情思。 无事时,便将关系划分的清清楚楚,把自己放在高阁之上,不教闻濯沾他半片衣角。 可谁还不是疯的呢。 “我想…”闻濯拉着他领间的绥带将两人的距离忽然拉进,趁着沈宓皱眉之际,飞快凑了一下他的嘴角,事后舔着唇回味无穷地说:“亲你。” 沈宓推开他,侧过身面若冰霜,“殿下还真是饥不择食。” 闻濯重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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