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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1 / 1)

了马车。 进了王府,几乎是脚下生风地赶到卧室里,门也不关了,直接将沈宓压到了榻上,束缚住他的手脚,“纸上得来终觉浅,” 他舔舐亲吻沈宓的椎骨,膝盖撮合着他双腿牢牢并拢,伏在他肩上道:“绝知此事要躬行。” 绝知刀刃但出鞘,纠磨须直到夜明…… 作者有话说: 你们懂我意思嘛,就…闻忍者再一次忍住了。 第42章 双面客 新官上任三把火,给事中一职填上空位,朝中许多老臣就打着各式的名头前去拉拢。 原以为这支州出来的寒门学究到底是个软鹌鹑,耳根子硬不起来任人拿捏,结果他头一回撺势立威,就把火烧到了最近朝中最当红的顾枫眠头上。 顾枫眠近年无法无天惯了,在京畿打着官办旗号私营的商铺越开越没谱,其中好几家留了些账目上的尾巴,不知怎么就教钟自照给查到了。 殿前对峙的时候,那叫一个证据确凿,人赃并获,可他一把年纪,哪受得了这样的打击,直接当着众人面涕泗横流了一通,看的殿中半数旧臣纷纷下跪为他求情。 闻钦睁眼一瞧满朝风向一致,顿时也不好惩处了,查抄他在京中的所有商铺,又罚了个一年俸禄。 为不失公允,连带着后宫盛宠的顾妃也被禁了足,一时之间,红透了京都半边天的顾氏,凉也凉了大半。 给事中钟自照好树了一把威风,上来就啃硬骨头的作为,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端午宴会那日夜里,所有人自以为地言笑晏哉都成了泡影,此后,那些原本调侃他是支州来的学究寒士的人,也噤声夹起了尾巴。 另外还有两把火,烧的势头不如先前猛烈,却也是很热闹,一把烧在当朝都察院都御史余晚正的头上,一把烧在新晋吏部尚书苏时稔的头上。 都察院失职是由顾枫眠一事引出,而苏时稔一事,则是跟今年的春闱有关。 今年春闱殿试无一人入选,文臣方面的人才缺失,致使朝中的许多官职在位人员参差不齐,上下各中有偏差,出错的地方固然层出不穷。 不过念在新帝继任不久,根基不稳,余晚正之职有失,却没重到要革职查处。 而苏时稔针对科举选拔文臣要务,须得着重听取当下推进的各项制度建议,与吏部各部官员协商,推出新的科举考试管制。 差事一下,苏时稔的压力便扑山倒海,一口气整顿了吏部上上下下几十位在司官员,又将闻濯当日推荐的,那位叫做梁羡山的官员提上了侍郎的位置。 整顿正行,众人遭殃,叫苦连天声中,也是真服了他钟自照的手腕。 他这操治,虽不如去年闻濯那一出血洗京都来的骇人,却是处处杀人不见血,可惜碍于身份官职,顾忌的东西难免会比较多,不过,也够教人看得痛快了。 五月二十一,便至小满。 章华台后殿的睡莲开了一大半,闻濯便差人在世子府后院的池塘也搬种了一片,都是全盛着花瓣的大红睡莲,乍一看跟盏盏宫灯砸水里了似的。 美感明烈,教人十分想下水里捞起来看看。 沈宓赤着脚坐在池边,手里掂着杆钓鱼竿,他百无聊赖地拽了拽线,连条草都没钓起来,顿时甩手扔了鱼竿,不想干了。 一刻钟以前,姚如许登门王府说有要事相商,闻濯没辙,只好搁下鱼竿穿好鞋袜,从耳房的暗门回了王府。 说好的要沈宓等他半刻钟,眼看着都加倍了,他还迟迟不来,沈宓没了耐心,起身光着脚穿过庭院,直接进了耳房的暗门。 王府的暗门与出口间还有间茶室,自从闻濯被堵在沈宓那间耳房,偷听了一回他与温玦谈话后,便回来置了间舒服的茶室。 里头的书案摆了许多解闷的话本子和画册,抽屉柜子里也放着零嘴。 沈宓摸了把葡萄干,转身惬意地躺进软榻里,听着外头书房里还算清晰的声音—— “生长在西南山地的草乌,为何会出现在江南一带?”闻濯问道。 姚如许接着回道:“他们夹带的私货种类繁杂,任何原产的地方都有可能,至于为何会出现在江南……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江南漕运发展通达,而且那里多阴雨天气,原本患骨病的人便极多。” 闻濯沉吟了片刻,才道:“他们难道不知晓草乌过量会死人?” 姚如许摆头,“普通人家买不起致死的量,除了治病镇痛以外,这东西还能麻痹人的精神,他们就是染上了这个瘾。” 闻濯眉头紧锁,“你派去的人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姚如许道:“他们对官府人格外警惕,只要察觉到不对,就会弃货跑路,倘若落网,第一时间也是服药自尽。” 这听起来,倒不是普通的商贩那样简单,这种行事作风,有组织有规律,派遣出来的人尤其忠诚,极其像是什么人训练出来的死士。 “继续追查,”闻濯抬眸看了他一眼,又道:“新上任的给事中,你怎么看。” 姚如许似乎是思虑了片刻,过了半晌才道:“目前来看,刚正不阿,也有手腕。” 闻濯轻轻点了下指节,“除了顾枫眠私营商铺的那些账目,你们便没聊别的?” 姚如许立刻行请罪礼,“殿下明察秋毫,臣自然是不敢欺瞒。” 闻濯冷哼一声,“本王但愿你的良心还没喂狗,”他轻轻瞥了眼身侧茶室的门,“漕运之事还是继续追查,必要的话引钟自照出面查办。” 姚如许应声,见没别的事情吩咐,便行礼退出了书房。 待他走远,闻濯起身推开了茶室的暗门,一进屋,便瞧见卧在软榻上的沈宓。 他原本用竹簪别起来的乌发散开大半,单薄的衣衫也穿的不成体统,活像个浪荡子,看得闻濯心头一热,连忙给他抬手给他整好了衣裳。 “你这是偷听,还是勾引人?” 沈宓往他嘴里喂了两粒葡萄干,又凑上去附赠香吻一枚,“一心二用,有何不可。” 闻濯眯着眸子,“仲夏将至,这火可越烧越旺,你少瞎撩。” 沈宓抿嘴笑起来,“真烧起来假烧起来,我不信,得摸摸看才能知道。” 说着他便将手摸了过去,还没碰到闻濯衣襟,便教他整个捉住,“沈序宁,”他捏了下沉宓指尖,“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骨子里浪的没边儿呢?” 沈宓又换了另一只手去撩拨,这回倒是没再被捉住,但他自个儿玩到一半,又觉着没意思了。 瞧着闻濯面上十分暧昧的神情,不由地让他想起了端午宫宴,他二人闹了别扭离宫的那日夜里——顿时大腿内侧一阵抽痛,“你好意思,我见你也懂得不少。” 闻濯没绷住笑意,漏出声来,“你还想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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