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膈应之意,怕也是认为魏映舒有成事本钱,才推她出来的。 二人的共同点是什么?那就是厨艺啊。 一时间京中女郎开始钻研厨艺,弃那琴棋书画绣艺不顾。 不过民间氛围的轻松也是好事,八卦能刺激人出门,人出门才有消费的可能。 若不是师飞羽还要点脸,依裴凉的本性,她做得出把自己香艳情史让人写成话本放戏园子里刺激消费的事。 还真别说,生前就有一部电影,是根据她的个人创业经历和丰富情史改编,票房还非常不错。 就是编剧导演脑子里有屎,她每一段感(包)情(养)不管是开始还是结束都是自发自愿的,不知道多快活。 电影主调非得是每一段感情都倾力投入,抱着从一而终的目的,结果往往世事不如人意。 裴凉看着火大,让公司法务部出马,结果红火票房赚来的票子,一半进了她的口袋。 那导演跑她办公室,愤而指责她不知好歹,对她的人格进行润色反倒不领情。 扬言准备拍一部没心没肺,全数还原她人渣本色的电影,让世人唾骂。 结果裴凉当场给导演投资两亿,让他就按照这会儿的思路拍。 导演都懵了,硬着头皮拍出来,谁想票房更火爆,之后应征裴氏的俊男美女数不胜数,那两年网络上流行的梗一半都是裴凉贡献的。 全网有两款表情包几乎是人手都有。 男的是【姐姐我也不想努力了】。 女的是【姐姐性别不要卡得那么死】。 最后导演人都傻了,眼睁睁的看着那电影成为年度票房冠军,甚至破了同类型片的记录,终于承认自己先前干的事有多多余。 总而言之,裴凉是不介意的,就怕师飞羽这软饭皇帝的帽子,在史书上流传于后世,所以高抬贵手了一马。 不过师飞羽是个对自己的定为很清晰的人。 就像他做世子,做将军的时候,自己的责任义务毫无含糊一样。 从他选择回来继续吃软饭开始,也再没有闹过先前那另双方尴尬的别扭,并且夜夜龙精虎猛表现良好。 便是裴凉觉得有时候招架不住,他还是一副你给得太多了,除此之外无以为报,你付出这么多,不能让你亏了的姿态。 不单如此,在家的衣着装扮也发生了不小的改变。 以往他的着装习惯是低调简朴,现在倒是什么都来得,甚至主动让裴凉多费心思开采他。 要说这个裴凉当然就不困了。 于是原本得到任务,出城几天后回来的三响四季,一进裴家见到他们世子的时候,两个人纷纷都是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 这个气质慵懒,自带一股让人脸红心跳的热意,衣襟微敞,露出清晰锁骨和小片结实胸膛的人是谁? 应四季当时就不好了,他直接扯过裴凉,拼命摇晃,整个人都快哭了:“你,你对我家世子爷做了什么?” 裴凉脑花都快被摇散:“我就多做了几套衣服而已,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瞎打听。” 实际当然不止,师飞羽既然如此精力旺盛,裴凉未免自己因单调的情趣死床上,当然得可劲开发。 一开始师飞羽还有些束手束脚,但裴凉相信他的潜力,果然扮演过一次山贼和落难千金后,这家伙就知道其中妙处了。 今天正是花魁和恩客的戏码,不过他是花魁。 刚玩儿完,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呢,三响四季就人未至,声先行的跑过来了。 师飞羽咳了两声:“四季,不得无礼。” “我只是今日身体不适,有些发热而已。” 应四季这才松口气,连忙取出银针:“发热?那可马虎不得,世子爷我帮您看看。” 三响善箭,四季善医,当初到江南的时候,隋师叔酒楼里碰瓷装中风的老太太,还是他出手整治的呢。 一时情急,师飞羽竟然忘了。 忙到:“不必,已经喝药了,你们先出去吧,明日再行汇报。” 四季还待说什么,被三响拉走了。 出门到了院子,就看到江郁英一脸凝重之色回来。 二人连忙拦他:“你干什么呀?别又不长眼色,这会儿世子爷不适,裴掌柜正照顾他呢。” 江郁英冷笑一声:“论本事,你家师将军确实是号人物。” 软饭硬吃,拿了那么多好处,成日里却占尽便宜,仗着他凉姐姐性子好恃宠而骄。 这还没成事呢,便如此作态,确实不得不服。 江郁英自不会承认自己整日酸意翻腾,看人哪里都不顺眼。 只不过此时他却没空在此事纠缠,便道:“江南有变,怕是等不得了。” 二人脸色一变,没再拦他,而是跟着一起重新回了去。 一到门口就听江郁英对裴凉道:“凉姐姐,刚收到江南那边来的传信。” “狗皇帝久不见师将军前去接驾,大肆迁怒,朝中小人趁机兴风作浪,盘剥钱财,如今本土商人怨声载道。” “还有——”江郁英顿了顿:“说是狗皇帝今日宠幸一女厨子,那厨子三番五次针对以隋厨为首的餐饮业联盟,恐对他们不利。” 裴凉挑眉,这不愧是—— 便是这么狼狈逃窜至江南,仍旧能与原着无缝衔接,不过如此一来,裴凉也明白所谓的剧情惯性,那个度大概在哪里了。 裴凉起身:“走吧,这就回江南。” 江郁英道:“倒也不用连夜启程,隋厨那边你本就早有安排,又有祖父看顾,暂时出不了大问题。” 裴凉却道:“师将军这边三响四季回来了,想必对于江南那边,也是部署完毕。” “既然大家都准备启程了,倒是不妨同路。” 三响四季互相看了一眼,倒是不得不服,裴掌柜这见一斑可窥全豹的本事,以及万事早有准备的风格。 不怪他们将军也得委身于她。 师飞羽也点了点头:“通知下去,今日整装,明日出发。” 与原着中惨胜,损兵折将孤立无援去江南不同。 此时的师飞羽兵强马壮,物资充足,后方无北蛮卷土重来之忧,那么下江南的气势,便有些诡异了。 大军分为两路人马,一波走水路,一波走陆路。 迎风招展的师字旗,军纪严明,气势恢宏,与皇帝仪仗南逃时的狼狈,给沿途城郡的感官全然不同。 在乱世中看到这么一股铁血之师,仿佛让人看到了平定一切的希望。 但在南逃的朝廷看来,就不是一回事了。 水路的人马率先到达,单是这阵势,威风凌凌,不挠不屈,便让那些心虚逃遁的人更是颜面无光。 师飞羽一下了船,那岸上已经等候多时的太监便宣读圣旨。 先是一番毫无意义的嘉奖废话,然后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