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我,将舌头伸出来,让遥临尝一尝。” “你!”我险些露相,话锋一转,“遥临,我.....” “师兄不愿的话,那便别动了,我一样可以做该做的事。” 他何时变得如此耍赖,我气得胸膛起伏,可为了解开禁制,还是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不情不愿地将舌头吐了出来。 宋遥临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深沉,他慢慢凑上来,伸舌在我舌尖舔了一口,黏糊糊的触感,我下意识想将舌头收回去,可宋遥临却含住了我的舌,吃进他嘴里细细啜弄着,我被迫与他唇舌交缠,舌根被他吮得发麻发酸。 宋遥临的吻与云霁仙尊的不同,云霁仙尊亲我,大多数不会如此凶狠,而宋遥临却像要把我吃进肚子里似的,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又急又猛地吞吃我的唇舌,我想躲躲不了,只能被迫承受,一时之间耳侧都是啧啧的亲吻水声。 他吃个没完,大量的口涎渡到我嘴里,我吐也吐不出去,只好咕噜往下咽,宋遥临听见我的吞咽声,越发急躁,重重地吮了下我的舌,又拿软舌扫我的唇瓣,许久才结束这个过分冗长的吻。 我眼前微花,气喘吁吁道,“禁制......” 话落,我四肢忽而一阵松动,宋遥临果真上当信了我。 我心中大喜,悄然在指尖汇聚灵力,打算一招叫他再也爬不起来,最好打得他半身不遂,往后只能像条狗一般在地上爬..... 我兀自想着,可顷刻间我便察觉了异常,我体内空空如也,犹如凡人,哪里还来得半点灵力,我又惊又慌,狠厉地看向宋遥临,猛地扑上去抓住他的衣袍,颤声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宋遥临被我撞得往后倒了下,眼里有失望,“师兄果然想杀我。” “废话少说,我.....”我两手无法控制地颤抖,连话都说不全,“我的......” 宋遥临清秀的五官近在咫尺,他红润的唇翕动,“炉鼎不需要修为。” 炉鼎?我脑袋轰的一声,“你说什么?” 宋遥临三两下将我掀翻,轻而易举将暴怒的我压制住,冷声道,“师兄还不明白吗,师尊修的是无情道,他此生都不可能与任何人结道侣。” 像是一道雷朝我劈来,劈得我眼前阵阵发黑,我低吼,“你胡说!” 是云霁仙尊说要与我结为道侣,他不会骗我的。 我奋起反抗,可是无论我如何努力,我的经脉都毫无变化,曾经引以为傲的灵力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片虚无。 宋遥临看着我徒劳用功,将我狠狠掼在榻上,眼神里有嘲讽与轻视,他道,“师兄,你还在做与云霁仙尊结道侣美梦之时,我天天都在盼着这一日,等着师兄成为我的胯下之物,你想知道真相是吗,先伺候好我,倘若我高兴了,定一五一十告诉师兄。” 我咬牙,“你和师尊设局害我......” 宋遥临但笑不语,他的笑容就像是一把嘲笑我的利刃,狠狠地扎进了我的眼里。 双修是假、结血契是假、结道侣亦是假,从头到尾,云霁仙尊和宋遥临都在骗我,只我一人被他们耍得团团转还沾沾自喜。 一想到我十八年的修为毁于一旦,我就恨不得将宋遥临扒皮抽血,我重重扇了他一巴掌,翻身就要逃。 我不信云霁仙尊会这样对我,是他将命悬一线的我带回重华山,是他亲自教导我修道,我每唤他一声师尊,都饱含我对他的敬仰,他怎么能如此对我? 将我的修为尽废,把我练成炉鼎,送给宋遥临.....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已超乎我可承受的范围,我定要找云霁仙尊问个清楚。 可当我扑到门上,却被云霁仙尊设下的禁制拦住去路,宋遥临甚至不用费心来抓我,我就无处可逃。 我不知道云霁仙尊是否还在外,只能竭力喊道,“师尊,弟子不明白.....” 宋遥临将我按在门上,握住我的两掌,我被他困在大门与胸膛之间,他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下了狠劲,我疼得发抖,却还是冲着瞧不见的外头声嘶力竭道,“师尊,师尊......” 无人应我。 宋遥临的手环住我的腰,强迫我抬起臀,从后方慢慢地、强势地顶了进来。 我反抗不得,像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一般任由他宰杀。 我的脸磕在门上,随着宋遥临的动作而摇晃着,大门也剧烈晃动起来。 恍惚间,我似见到门外一片朦胧的白袍,那是云霁仙尊洁白的衣角。 被宋遥临拖回榻上时,我的手紧紧抓着门框不肯松开,可最终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大门离我越来越远。 宋遥临撕烂了我的衣物,将修为尽废的我绑在了榻上,我瞧见他充血的眼底,陌生而又可怖。 我忽而想起多年前在藏书阁里偶然见到的古书。 古书有载。 炉鼎者,汲天地灵气而长,是为助长修为的最佳器具。 又记。 大能之士,可逆天改命,以天地为炉,以精元为饵,设七七四十九天阵法,化高阶修士为炉鼎,绵延灵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我终是模糊明白,从来就没有什么双修,只不过是阵法而已。 第15章 15 宋遥临的眼瞳彻底变为赤红色时,我猜到了他的身份。 传闻中,魔修的眼瞳颜色愈深,其血统愈为纯正。 重华山遍地修士,宋遥临若是魔修,绝对无法隐藏这么多年,除非云霁仙尊有意压制他的魔气。 他冲撞进来时,我闷叫着,“你是宋颖的儿子?” 宋遥临似乎并不讶异我会猜到他的身份,只是舔了舔我的唇角,似真似假地夸赞,“青青师兄真是聪明。” 他说着,扶着我的腰将硕大肉刃一寸寸没入我的体内,我能感受到他是如何破开我内壁的软肉,直抵达深处,他那处太大,完全插进去时我额头疼得全是冷汗,禁不住拿手在他背上划了两道血痕。 宋遥临与我赤身裸体纠缠,他身上的热度似燎原大火,灼得我的皮肉都在发烫。 他俯身亲我,我嫌恶地躲过,被他发狠地擒住了下颌,他舌尖在我唇瓣上舔舐着,就像兽类舔弄同伴一般,顷刻间又顶入我的口腔里,重重搅动起来。 宋遥临似乎极为热衷与我唇舌交缠,我一躲,他就咬我的舌头,几次下来,我被他亲得呼吸不畅,只能徒劳地张大了嘴让他品尝。 宋遥临边亲我边肏弄,他把住我的腿弯,将我的腿按到肩膀处,这样的姿势极大地方便他插弄,我的穴口被他强势打开,肉刃不管不顾在体内冲撞,顶得我几欲作呕。 若说在云霁仙尊榻上我还能讨到些好处,与宋遥临交媾就全然是一种折磨,他横冲直撞,半点儿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