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稍微有点硬度了，便粗暴捅进男人满是血污的嘴里。牙齿硌得慌，但乔森不在意，干脆地捅进男人的喉管。下巴脱臼后，这颗脑袋这张嘴乃至这个人，就变得像个玩具，可以很方便地供男人发泄欲望。 “……好脏。”克里斯评价道，“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工作而已。”乔森抽送着腰，神情淡淡的，“……神父的弟弟为什么无所谓？” 话题猝不及防地拉回了克里斯的八卦，他倏地来了神，一边看乔森强奸男人嘴巴的背影，一边兴奋道：“神父的弟弟——狗说的，这段都是狗说的，这点我要说清楚了，是狗说的——神父的弟弟跟神父也上过床，没想到吧？” 克里斯得意极了，舌尖不自觉地探出唇缝，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所以弟弟无所谓啊，觉得这事情闹大了谁都不好看吧。” 大约男人都很原始，即便乔森毫无兴致，也会在黏膜软肉的包裹下兴奋。 乔森沉声道：“那怎么会跟狗说？” “你问到重点了，”克里斯说，“狗有次去罗曼岛出任务，想起神父儿子来了，跑去农场睡他，结果在窗外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嗯？”乔森的嗓音暗哑。 “看到床上有三个人。”克里斯按捺不住地笑出声，“神父儿子，神父的弟弟，还有一个是神父。怎么样，刺激吧？” “嗯，刺激。” 男人的嘴合不上，喉管被粗长的性器捅得一鼓一鼓的，只能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呜咽。这声音听了实在是让人兴致缺缺，相比起来克里斯即便只是在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嗓音也如同天籁。克里斯长得很漂亮——这不是乔森的评价，是组里所有人的评价。狗和鸟私下说起狐狸，都喜欢说“婊子脸”“骚狐狸”。在这次任务之前，乔森从没跟克里斯说过话，也没见过几次面。 “最厉害的是什么你知道吗？”克里斯接着说。 快感倏然冲上来，乔森不由地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嗯，是什么？” “神父是被操的那个，哈哈……” “这话被神父知道了，你会被剁成肉泥的。” “所以这话不是我说的，是狗和鸟，”克里斯笑得很畅快，“……告状的话，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只能说是你在厕所听到的……” 就在克里斯的笑语里，乔森猛地顶进去，接着长长舒气。 乔森道：“有纸吗？” “没有，”克里斯说，“干嘛？” “没事。”乔森从男人嘴里退出来，脱了外套擦擦下体，迅速穿好了裤子。 看着乔森退开，克里斯往男人那边瞥了眼。男人满是血污的脸上现在多了些粘稠的精水，恶心极了。克里斯皱起眉头，再度别开脸：“……真恶心啊。” “是有点恶心。”罪魁祸首扔掉风衣外套，只剩下高领的黑色针织毛衣；他弯下腰，在地上捡了根一米多长水管，在倒吊男面前晃晃，“你要是现在想说，我就把你下巴接回去；要是实在不说，我就用这个从你屁股插进去，再从你喉咙捅出来。你怎么选？” 男人呜呜的，像是在哭。 乔森拿着水管比划了两下，说：“那好，反正都要杀了你，不如我们玩得尽兴一点。Fox，去把绳子解开。” “……”克里斯乖乖起身，走到角落里系绳子的墙柱边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跳刀，“我再强调一次，不要叫我Fox。” 乔森没理会他的话，再问男人：“你要是想说了，你就眨眼。” “我割了啊……” “呃唔！唔！” 乔森说：“他好像是愿意说了……！” “…………”可克里斯的刀刃已经碰到麻绳，“我现在不想听了，把他直接杀了吧。” 他确实是没了耐心——或者说他能忍受到现在，已经把接下来一整年的耐心透支殆尽了。 绳子唰地断开，乔森措手不及。 只听见一声闷顿的响，脏兮兮的男人垂直砸落地。整整四个小时，包括强暴这男人的嘴，乔森都冷静得像置身事外；但此刻，他有些慌乱地抓起煤油灯，箭步到男人身边蹲下。 克里斯玩弄着跳刀，不慌不忙地走上前：“……死了吗？你叫我放他下来的。” 煤油灯照亮地面，勾勒出男人的死状。他的脖子扭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角度，死得透透的。克里斯跟着蹲下，那股血腥味混上精液的味道，难闻得让人难以忍受。男人的眼睛都没来得及闭，直勾勾地瞪着，角度刚刚好像是在瞪克里斯。这感觉让克里斯非常讨厌，他手腕一扭，跳刀倒转过来，狠狠两下戳烂了男人的眼珠。 爆出来的血水倏地溅到了乔森脸上。 就像修道院里的人多少议论过克里斯这只狐狸，也会有人聊到乔森。大家的评价都是，看不出深浅，没什么情绪，十分有耐心。他的代号是黑蟒，性格也跟蛇如出一辙。但就算是乔森，现下也因为白费了好几个小时功夫而感到烦躁。 他抬手狠狠擦掉脸上的血汁，扭头看向克里斯，想质问一句“你到底在干什么”。 谁知好巧不巧，克里斯也在这时扭过头看他。 那张美貌的脸，在微微摇曳的油灯光亮下如梦如幻。克里斯的眼睛生的真像是狐狸，纤长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层浅影，却挡不住他碧色眼眸里的光。 烦躁莫名就淡了。 克里斯说：“……那现在怎么办？” 乔森看着他的眼睛，想了想道：“再抓一个。” “哦，好，”克里斯眨眨眼，“抓谁？” 事情的起因，是原本盘踞在西原的黑帮S·T，手爪子突然伸向下原。下原的事原本也跟修道院没太多瓜葛，但S·T不满于此，现在正琢磨着去上原分一杯羹。上原是达官贵人住的地方，黑帮想要渗透可不是件容易事，于是S·T选了最稳妥的办法——那就是支持某位竞选联邦总统的议员。 这一下就动了修道院的蛋糕，是神父绝对不想看到的。 被克里斯“失手”杀掉的男人，是S·T驻派在上原的干部……身边的狗腿子。这种人物通常都知道得够多，但忠诚度欠佳，否则他们也不会选择抓他。但很可惜，事与愿违，他们当真没有从这个狗腿子嘴里撬出任何情报。 “你要什么？” “汉堡和咖啡。”克里斯背靠着点单窗台，半眯着眼看远处来往的车辆，“汉堡不要肉，咖啡要热的。” 玻璃柜台后的服务员愣了楞，乔森倒很平静：“两个汉堡，一个不要肉；两杯咖啡，一杯冰的一杯热的。” “真的不要肉吗……” “嗯，不要。” “好的，请在出餐口稍等……”服务员将票据递了出来。 乔森接过票，正准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