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不也湿了?还硬了……” 被不知停歇地肏了几天的小穴敏感得不像话,只被轻触了一下,水液就汩汩往外涌。 “你……你摸哪儿呢?!” “就允许你摸我?” 手指又是一顶,殷恰惊惧地尖叫,羞耻的秘密被戳穿,更让他无地自容。 身体打了个颤,仿佛被激发了什么潜能,殷恰握紧拳头重重冲腰前的手砸去,同时弓起身,让出一定空间后脚跟猛地踢向刑安膝盖。 身后的男人冷吸了一口气,殷恰虚脱地仰躺在床上,终于舒展开身体。 “都说了是教学。” 刑安松开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谁想睡你床上了?你自己晚上做噩梦拉着我喊哥哥。” “我才没……” 殷恰声音轻了下去,昨晚好像是梦见哥哥了。 刑安没理他,牵过他手腕把他的手重新握成拳,“就应该像刚刚那样,但是击打的部位不对,要用指关节去打,明白了吗?” 刑安在他的关节上轻轻点了点,忽然抓着他的手一下敲上他额头,虽然不算重,殷恰还是吃痛地叫出声。 “喂!” “这样才能记住。” 浴室的水放了一个小时还没停。 殷恰脸烧得绯红,清凉的水声却怎么也浇不灭腿根的灼热。他摇了摇头,试图把那个大家伙的形状从脑海里甩出去。 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他在浴室干嘛!殷恰在心里嘟囔着骂他。 刚换上干净的内裤,刑安就从浴室走了出来。 “裤子也不穿,勾引谁呢?”刑安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经过殷恰身边时瞄了他一眼。 “谁他妈想勾引你!就允许你不穿衣服?” 殷恰惊怒地回头,见到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时,声音软了下去,“你不也没穿衣服……” 刑安走到他面前,单手撑着衣柜俯身笑了笑,“那是你被勾引了?” “神经病!” 殷恰推开他就要走,却被拽住手臂一把拖了回来。 “喂,逗你玩儿呢!裤子还没穿!” -------------------- 下章尽量安排上(跪 第32章 咔哒 殷恰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推着他出门。 今晚就是让鬼掐死他也绝不再让刑安进房间一步!鬼都比他和蔼可亲! “喂,穿点动得开的,一会儿学打架。”被推出的前一秒刑安抵住门,探头叮嘱。 “知道了,出去!” 沙发茶几被清开,客厅正中央铺了一层软垫。 “过来吧。” 刑安把最后一个凳子挪开,扫了眼站在台阶上的人。 殷恰抓着衣角,扭捏着不愿下来。他没合适的衣服穿,不得已只能套上哥哥的衣服裤子。 他一步步走下台阶,偏大的领口时不时就从光滑的肩膀滑落,若隐若现地露出半截香肩,如雪一般白。 殷恰把手背到身后,抓紧衣服用力往下一扯,领口又瞬间把他的锁骨遮了个严实,更显得欲盖弥彰。 “还不如不穿……” “什么?” 刑安不耐烦地瞟了他一眼,正声说:“我说你没衣服还不如不穿,累赘。” 殷恰轻轻“哦”了声,心里有些难受。 也许是哥哥从小就不让他在家里光溜溜地跑,一直以来他都不能像别的男孩子一样心安理得地打赤膊。让他不穿衣服,简直和不让他穿裤子一样难受,可自己明明也是个男孩子…… “过不过来?” 刑安拍着手催促他,看他磨磨蹭蹭的样子心里憋了一团火。从前他当教官训练新警员的时候,谁敢摆出这副样子?就殷恰这样的,他能让人家腿跑断。 “又没说不过来……” 殷恰嘟囔着,不敢大声辩驳。没找到合适的衣服穿他心里也虚。 “站好。” 刑安穿着一套黑色运动服,弹性的衣料让肌肉线条清晰可见。殷恰偷偷瞄了他一眼,肩宽腰窄,身材倒是好。 殷恰站在他对面,昂首挺胸,“站好了。” “啊!” 垫子上传来“咚”的一声闷响,转瞬间殷恰就被勾倒在地。 “你这叫站好了?再来。” 虽铺了垫子,摔下去那一刻还是怪疼的,殷恰忍着痛,憋着一股不服输的劲重新站起来。 “准备好了?” 刑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这次倒是学聪明了点,但还不够…… 又是一声短促的惊叫,殷恰还没爬起来几秒就又摔到了垫子上。 “再来。” 膝盖青了一块,殷恰含着眼泪爬起来,倒也不是疼的,就是莫名其妙地觉得委屈…… “站好了……啊!” “一点用没有,我手都还没碰你。” 刑安看着摔坐在地上的人眉心蹙了蹙。就这种身体素质,他得在这儿教他教到猴年马月去…… 真是可笑,他不能去洛杉矶手刃仇敌,就是因为殷素让他在这儿保护个没用的人。 刑安看着一次次摔倒的人心里烦闷,他带出过这么多特警还没遇见过教不会的。 “再摔一次今天饭别吃了!” “哪有你这么教人的,你自己教不好!” 殷恰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胳膊肘蹭破了一片,冒着细小的血珠,印在白皙的手肘上格外显眼。 他气鼓鼓地抬头瞪眼前的人,没想到对方火气比他还来得大。 “你哥自己能耐得很,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玩意儿?” “不许你说我哥!” 殷恰朝他大吼,原本咬牙憋回去的眼泪在听到自己哥哥时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他把你在虎狼堆里娇惯成这样还不让人说了?” 刑安冷哼一声,他看到殷恰掉眼泪就心烦。 “你倒是看看他把我留在这儿自己回不回得来……” 殷恰又急又气,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气都喘不匀,抓住刑安领口就使出全身劲一拳拳往他胸上锤。 “你……你给我把话收回去!你!” “我偏不收。” “啊——” 一条手臂扣住他脖颈,一个翻身殷恰就被人禁锢在胸前,无论怎么踢怎么扒都动弹不得。 “现在倒是站得很稳了?” 殷恰急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紧咬着下唇不想哭出声,却又委屈地哭得更厉害了。 “我去你的刑安!你……你是自己没亲人还是……呃啊!” 刑安掐住他脖颈,用力往上一抬,目光凶狠地瞪着他一字一字问道:“你再重复一遍?” 殷恰一边咳嗽一边呜咽,他从小家教一点不少,还从没骂出过这么难听的话,要不是刑安说他哥…… “嗯?” 圈在脖子上的手又紧了紧。 “呜……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