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教吗?” 他看不顺眼殷恰拿筷子挑来挑去的样子,忍不住想要说他,抬头时却看到殷恰委屈巴巴的模样,最终还是沉下声耐心道:“筷子只能用来夹。” “你才没人教!” 哐啷一声巨响,碗筷被打翻在地。 殷恰站起来撑着桌,大口呼吸着,委屈了一天的情绪在这一刻达到顶点,瞬间爆发。 他……他小时候是哥哥教的。 殷恰眼眶红红的,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他再也不要哭,尤其是不要在这个人面前哭。 一声细微的抽噎在静谧的空间响起,刑安叹了口气,绕到他身边把打翻的碗筷捡起。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淌下,殷恰的心却软了下来,他只是想要别人对他好一点…… “算了。” 刑安给他拿了副干净的碗筷,殷恰说了声“谢谢”,小口小口认真吃起来。 “我不喜欢吃鸡腿,你拿去。”他嫌弃地夹起碗里的鸡腿,扔到刑安盘子里。 “哦。” 殷恰瞄了他一眼,这人先前狐假虎威的,现在窘迫的样子倒是有趣了些,“裴姨知道我不爱吃什么,这本来就是她给你做的。” “知道了。” 刑安啃着鸡腿,心想小少爷矜贵得很。他本就是大材小用地来教他打枪,现在还得和个保姆一样去问裴姨他都爱吃些什么。 ……问个屁!爱吃不吃! 刑安在厨房里忙碌。殷恰揩着嘴,望向厨房里的身影几次想开口,又都憋了回去。 “有话说话。” 殷恰一惊,忽然从这人身上感到一丝骇惧,刑安明明从始至终都背对着他。 “你……可不可以不要走?或者叫裴姨回来。”殷恰小声问道,有些不好意思。 刑安关上洗碗机,踏出厨房走向他。 “我说了裴姨不会来。”刑安勾唇一笑,一手搭上殷恰椅背,低头凝视着他。 殷恰被笼罩在阴影下,巨大的压迫感袭来。他下意识往后靠了靠,男人却追迫地弯下腰,几乎凑到鼻尖都要碰上的距离。 “还是说……哥哥走了你就这么寂寞?” 琥珀色的瞳孔一下扩圆了一圈,殷恰惊怒地推开他,双颊登时烧得滚烫。 “说什么呢你!我……”殷恰语无伦次,“这别墅闹鬼!” 刑安轻轻一笑,撑起身,“知道了。” 住就住吧,也省得明天再跑一趟。 他在客房洗漱完进主卧时,殷恰正洗好澡缩在被窝看书。 “瞧什么呢?” 刑安好奇地探头,自然地掀开被子,可屁股刚沾到床就被殷恰重重拍了起来。 “喂!你当在自己家呐?睡地上!” 殷恰撅着嘴望向他,生气地搂紧被子。这是他和哥哥的床,床上有哥哥的味道,谁也别想碰! “睡袋在衣柜里。” 刑安抱着睡袋在殷恰床边安顿下,从前当警察的时候他不知吃过多少苦,在臭气熏天的烂水沟里埋伏两天也不是没有过。 好在殷恰怕冷,房间里暖气开得足,睡在地上还不算太难受。 床上的人入睡得早,却睡不安稳,连翻了好几个身嘴里嘟嘟囔囔地喊着哥哥。 刑安被他闹得睡不着,双手交叉在胸前,紧盯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 “啊——!哥!” 睡梦中的殷恰忽然爆发出一声惊呼。刑安拉开台灯,坐到床边查看他的动静。 殷恰依然沉睡在梦中,眼皮不安地跳动着,挂着泪珠的睫毛轻轻抖动,又惊又惧。他脸上满是泪痕,枕头濡湿了一片,又哑声喊了声“哥”。 睡梦中人梨花带雨的样子让刑安几乎有了伸手把他抱进怀里的冲动。 手里的拳头一点点攥紧,刑安望着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不由愤慨起来。 分明是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怎么会差距这么大? 殷恰干净得像一株被罩在玻璃里养大的百合,透着淡淡的香。那缕香味却是勾人的,勾得人忍不住想对他呵护,又想把他从干净的玻璃罩中拖出,碾碎…… 刑安咬着牙,注视着床上的人,胸口剧烈起伏。 殷恰但凡长着和他哥一样的脸,他也不至于对他……坏不起来。 可他明明该对殷恰坏的,他凭什么得到那么多的好?!他还有哥哥的爱,那他妹妹呢? 他不应该,也不可以……对殷儒平的儿子心软,是对妹妹的背叛。 落在殷恰身上的目光一点点阴沉下去,他勾过殷恰下巴,手指沾上湿暖的泪水,“你不该过这么好的。” -------------------- 弱弱为警察叔叔拉个票!我也很喜欢小警察的,求求你们也喜欢喜欢他好不好 ??????????? 第31章 教学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屋里,殷恰在鸟鸣中醒来。 昨晚也不知梦见了什么,眼睛胀胀的,身体也和被打了一顿般酸疼。 两条手臂缠绕着他,殷恰迷糊地覆上腰前的手,下意识往身后温暖的胸膛贴了贴。 “哥……” 腰前的手紧了紧,身后的男人轻轻“嗯”了一声。 一团火热的硬物抵在他股间,殷恰呼吸乱了一瞬,迷蒙着眼,意识朦胧地伸手去触,才被指间的滚烫彻底唤醒。 “刑安!” 殷恰一回头就看到那张惹人讨厌的脸,他狠狠踢了一下刑安小腿,挣扎着要离开他动怀抱。 “动什么?”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沙哑。 箍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刑安漫不经心地挪动了一下,身下的硬挺蹭过他腿根,留下一片温热。 “你滚啊!怎么上来的你!” 殷恰极力挣扎着,使劲掰着他宽大的手,身后的人却纹丝不动。 那东西大得他浑身一颤,身下竟隐秘地湿了一小块。白玉般的面颊透着红晕,殷恰被自己的生理反应吓得不轻,生怕刑安发现,更加歇斯底里地掰着他手挣脱起来。 “喂!你……你别他妈乱来!” 刑安冷冷一笑,“这都挣不开?”他手下一紧,一条腿圈上殷恰,“今天第一课,再试!” 神经病!早说他是神经病!殷恰憋红了脸,又用力挣了好几次都没能有一点进步,背后早已渗出一层薄汗。 “操!你教就教,你倒是……别……硬啊!” 他手肘往后一顶,还是没能移动身后人一丝一毫。 殷恰累得彻底泄了力。他大口喘着气,软下来的身体由着男人禁锢,“不会!现在可以松开了吧。” 刑安轻声笑了笑,“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再说……”宽厚的手掌顺着他的小腹向下探,摸到轻薄的睡裤时忽然拢住他下体,两根手指顺着凹陷的缝隙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