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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9(1 / 1)

是他帮我解决了这件事,是吗?” 可一进门,男人还是问了,甚至都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该问谁。 最后还是莫以黛给了他答复:“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但当我后来打电话问起他时,他就告诉我已经解决了,还问了我最近过得怎么样。”她神色犹豫了两下,“我跟他说我过得不太好,结果第二天尤兰德就过来陪我了。” 尤兰德?文天成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明白了那是赫尔曼博士的名字。 “嗯,我很庆幸当时在场。”尤兰德·赫尔曼打开了烟盒习惯性想拿一根女士香烟,但她动作到一半便停下,对着莫以黛微蹙的眉心收了回去,“我记得当时你还哭了。是为了文警官,还是为了那个负心汉?” 被戳破旧事,莫以黛的脸禁不住全红了:“什么,没有,你别瞎说……”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她从善如流地收回,又伸出一根没留指甲的手指戳戳那张鼓鼓的脸蛋,“总之,也算托你的福吧,我才有机会认识这么可爱的女孩。”她终于正眼看向文天成,“所以给你一个问我问题的机会吧文警官,无论是有关奥利维亚的,还是有关钟昴的。” 既而,这位风情万种又博学多才的美丽女性又启了启红唇:“当然,如果你对我的个人资料感兴趣,包括三围、家产、身世……我也都会回答你,而且保证都有料可听。” “尤、尤兰德!”身边保守的莫以黛似乎是觉得这有些过了,着急地撑了双手想要制止。 但尤兰德却安抚地拍了拍女孩的手,只以眼神说:看着吧。 果然,过了没多久,文天成开口:“你好像很笃定这些东西对我都很有价值。”他反问,“那如果没用呢?” 尤兰德笑:“至关重要的东西怎么会没用?”那口吻就好像要告诉他一个答案,告诉他究竟哪一个是汪兴民的帮凶,“不过好吧,看在你帮以黛清理了一个渣男的份上……这样吧,如果以黛也觉得我的回答对你没用,我就再答一个,直到你觉得有用为止,如何?” 这算是特别弱势的答复了,因为她明知道以黛是多少都会偏心向自己的。 所以文天成点头了,想都没想,张口便道:“所以真是钟昴帮我摆平了那个事情?你看到了?” 尤兰德意料之中地勾唇一笑:“看是没看到,忙着核对奥利维亚的数据呢,但是我听到了。”她的语速很快,不带一丝卡顿,都让文天成怀疑她怎么就能记得这么清楚,“解决这件事很简单,拿钱堵一堵,媒体压一压自然就下去了。关键是后来他好像接了个挺麻烦的电话,叫他黎总还是黎总理我没听清,反正就赔着笑一顿附和,说什么是啊,您教训的对,实在不好意思之类的。估计是有人给他的靠山告了状,觉得他阵仗太大,兴师问罪来了。” 如果这情报属实,那可能还真确实是非同小可,要说什么黎总他不知道,但要说黎总理…… 文天成的目光定在了光屏他浏览的半截资料上,那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国务院副总理,黎旸。 “怎么会……”他对着这副国级的高官定住了,听着女人说着什么赔笑,附和,一阵难过从心底泛出来。 他明明是那么高傲的一个人。 尤兰德却像早料想了他这个反应,一笑,说:“别急,还没完呢,但后面这个我估计对你来说没那么重要,就当个边角料直接附赠给你了。” 文天成还沉浸在刚才的事里没缓过来,听她说不重要,就随便一点头:“你说。” 于是尤兰德清了清嗓子,明明不重要的,但她却说的分外清晰,就好像这才是她所说的“至关重要”。 “然后后来我就听见啊,钟昴好像要订婚了,订婚对象就是那个黎什么的他的孙女。” 手里的终端嘭咚一声掉到了地上,显示出亓楠才回他的一条信息:我听了,最后那个说阿弥陀佛的,绝对就是他错不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旷日密谋 再回神时,文天成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医院走廊冰冷的长椅上,旁边是一对正相互依靠不断啜泣着的母女。 他低头看自己的双手,破了皮,刚才不知在哪里跌倒了,血和皮模糊在了一起。 听见前方挪动的厚重的机械音,他抬头,但那对看似羸弱的母女却早就冲在了他的前面,她们对着刚从门里出来的那个戴口罩的人嘶吼:“怎么样医生?他的手术有没有成功?!” 那个医生却淡漠:“手术很艰难,但还算顺利,后面恢复得怎么样要看他自己。” 他缺乏同理心的回答显然没能让病患家属感到满意,她们拦住他的去路还想再问,却发现医生的目光不知何时早就穿过了她们。 “你怎么来了?”他先是发问,然后却皱眉,两只眼睛紧紧落向男人掌间紫红的血污,“先去我办公室等着,我一会儿就过来给你处理。” 几分钟后,蘸了碘伏的棉球就轻轻涂上了文天成的伤口。 “我……是不是挺可笑?”被握住手指的男人苦涩地看向正给他清理伤口的钟昴,“现在居然连这种程度的小伤都恢复不了了。” 青年灰蓝色的眼眸没有抬起,就像对待他所有的病患那样,没有安慰,亦没有回应:“你来这里应该不只是为了处理伤口这一件事情。” 这冷淡的回答让文天成的心里有一瞬钝痛,懊恼地想把手抽回:“这点小伤,我本来就没想让你帮我处理。” “别动,没好。”却到底没让他脱手,钟昴拉住他,声音突然放了挺轻,“那你找我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曾经一度想置他于死地的青年此刻却因为一点点破皮就这么声色俱厉地嗔怪他。 文天成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但一种更为不解的情感却直冲头顶,让他当即就说出直接导致他混沌了一路的那句:“我怎么听别人说你快要订婚了?” 这时,先前所发生的一切才潮水般向他涌来,他痛苦又挣扎地:“钟昴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钟昴的神情有片刻的愕然,但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罢,他重新低头,又从药瓶里镊出一颗棉球要往另一只手涂抹。 此刻仁慈的药物在文天成眼里俨然成为了分离他与儿子的邪恶的刑具,他看着那个东西离自己的手越来越近,就好像再一触碰,他所有留在这里的理由就全都要随着它荡然无存了。 “怎么会……没关系?”所以他抓住了那根镊子,颤抖着攥着它,“钟昴,我是你的父亲啊……” 这句好似一个魔咒,仅仅只是听了,钟昴就停下动作,扬唇笑了:“所以你是在怪我没尽到告知的义务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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