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桐笙抓住他的肩膀,润滑足够,小穴里只有单纯的入侵感,不疼,却酸麻一片,内壁很快吸附在肉棒上欲拒还迎地吸吮起来。 “啊,姐姐你的逼好紧,夹在弟弟的肉棒一缩一缩的。”韩宥衔住她的耳垂,附在她耳边说着露骨的挑逗,“再进去点,真的好紧,被完全箍住了……” “别,慢点……”林桐笙试图用内壁挤压肉棒让它退出去些许,韩宥却被她夹得倒吸凉气,若不是才释放过有了些许耐力,他恐怕要被轻易吸出来了。 “是吗?要慢点?” 韩宥单手扣着林桐笙的腰拔出一半肉棒开始浅浅的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故意磨着她靠近穴口的敏感带,就是不深入去肏弄另一个。 “好多水……”韩宥忍不住拿用手指在含住肉棒的阴唇边刮,弄得半根手指的半透明黏液,他一面快速在浅口处磨着她的穴,一面用手指玩着那拉丝的黏液,“姐姐,你的汁水好多……” 林桐笙看着他艳丽的桃花眼眯起,把红润的嘴唇凑到手指边,伸出舌头把上面的黏液舔了个干净,他刻意地伸出舌头绕着手指舔,林桐笙直觉内里照顾不到的地方空虚发痒。 韩宥忽然觉得一阵视觉倒错,肉棒方才还泡在湿热的小穴温泉里,一下就有些凉嗖嗖的。林桐笙将他拉倒在床,翻身骑跨上他的下腹,分开花唇又把粗长的肉棒吃了下去,她缓慢坐下,内里酸胀的充实感几乎让她舒服得落泪。 她半眯着此刻勾人魂魄的凤眼:“姐姐现在要骑你。” “好,我是姐姐的马儿。”韩宥扶着她的腰,向上顶弄着年轻的公狗腰,骑乘的姿势让粗长的肉棒直逼花心,把花心顶得酸软凹陷,林桐笙觉得自己小腹酸胀得不行,就象是要被身体里的肉棒顶坏了一般。她不得不扶着他的腹肌往前倾,企图让龟头别对宫口压迫这么大,却被韩宥扶正身体。 “姐姐骑马腰要坐正!”一边扶,这坏狗狗还往上顶,林桐笙的宫口很快失守,龟头趁机卡进去,她感觉自己就象是试图憋尿却被人强行拨开尿道口一样,大量的水液不受控制地从里面涌出。 “啊,啊……”林桐笙短促地叫着,高潮来得毫无预兆,生硬又暴力,她脱力般地往后倒去,被挺身坐起的韩宥扶住箍在怀里。 “姐姐骑马看来是真的舒服,一进去就高潮了,里面好多汁水啊,堵在里面是不是不舒服?”韩宥抬起她的一条腿,伸手将她的阴唇往外扯,好让里面的水快流出来。 “啊,韩宥啊……” 高潮还未平复,失禁般的快感又再度袭来,肉棒的抽插带出更多被捣成乳白色或者半透明的汁水。她被这条讨厌的狗狗肏得嘴角流出口水,整个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一波有一波高潮强行在体内翻腾。 韩宥将肉棒缓缓抽出,大股的淫汁从缓慢闭合到只剩一指的缝隙间涌出。 她的腰腹还有些微微颤抖,他附身舔去她嘴角的口水,扶着她的膝盖将她的腿折起,肉棒一口气深入尚未闭合的宫口,卡着令她疯狂的那处地方猛肏,床架不堪重负地吱呀叫着,睾丸将阴户拍得通红。 林桐笙连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只有短促的淫浪的单音节,她胸前两团不大的乳肉疯狂晃动。 韩宥满足地看着她的汁水被他捣成细沫围堵在穴口处。 “唔,又,又要到了啊啊……”林桐笙有些无助地抓住他的手臂,脚趾蜷缩着,指甲在他的手臂上抓出红白的痕迹。 “姐姐不行啊。”韩宥忽然退出小穴,又猛地插入,小穴蠕动着缩紧,她张着嘴再次无声高潮。 韩宥笑了一下,继续保持方才的频率插干刚高潮的小逼。 “啊,要坏掉了,啊不行了……”林桐笙伸出双臂就像在所求拥抱,韩宥心头骤然一暖,附身抱住她。 “嗯再忍一忍最后一次。” 0044 25 如斯过往(1) 韩宥弓起修长的腿,箍着她的腰,把脑袋搁在她的肚子上,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 “姐姐……”他哑着嗓子叫林桐笙,这个为性爱增添乐趣的称呼,韩宥也似乎很喜欢,这让摸着他头发的林桐笙微微挑了挑眉。 “今天闯进包厢的女人,是死掉的那个副会长一开始想用来对付我的,她叫萝丝。”韩宥虽然觉得她不会在意这些,可他必须做出解释,绝不能让两人亲密的关系因为一点小事产生隔阂,这是他从偶然看到的两性相处小贴士中学到的。 “哦。”林桐笙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那个女人确实是冲着韩宥来的。 “你不觉得她很像一个人吗?” “没看清。” “她很像曾经的洛赛琳,那个在牌桌上浓妆妩媚的洛赛琳。” “我?”林桐笙的声音里染上一丝疑惑。 “我从第一次旁观赌局开始,就把她视为女神,说来好笑,那具冒充成你的尸体被运回来时,我难受了好几晚。”韩宥不好意思地轻笑了一下,“啊,扯远了。钱副会大概察觉到了我对洛赛琳的感情,才找了那个小姐,想动摇我的意志。他没想到的是,我已经跟真正的洛赛琳在一起了。” “所以,她……” “她大概是失去靠山之后,想依傍我吧,看她的状态,我就知道她编造了怎样的理由来接近我,多半是谎称被有权势的客人侵害了,利用我的同情心,使用她自己的美色俘获我。”虽然被母亲带去夜总会上班的时候,他年纪还小,可幼时所见还是让他看得清许多夜总会的套路。 林桐笙的手轻轻拂过他的发丝,就象是夜风吹拂,韩宥舒服得眯起眼睛:“我知道这么夜总会的事,是因为我母亲曾是邦本会旗下夜总会的小姐。你听说过我的事吗?” 她不关心这些,也许从前听过,可她脑子里没有一点印象,大概是忘了,只知道他是已故韩会长的养子。林桐笙摇了摇头,发丝擦在枕头上,发出让耳朵酥痒的沙沙声。 “姐姐,那我现在告诉你,你会记得吗?”韩宥扬起脑袋,又使用了幼犬撒娇的目光对着林桐笙,后者点点头。 “萝丝今天晚上用的招数,我母亲对韩会长也用过。那天晚上,韩会长原本约了那位陆律师谈事情,可陆律师那边出了点岔子没能及时赴约,她就在准备间给韩会长的酒瓶里下了药,随后‘意外’地闯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