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的包厢。”韩宥从不同情她,那些在夜总会里企图一朝飞上枝头的女人,他都不喜欢,“一夜过后,她所期望的翻身没有到来,韩会长付了她一笔钱,让她离开。因为她没有被韩会长留下,那间夜总会怕惹恼会长,就把她开除了。” “那个孩子是你?” “不,是韩显,你见过的,陆律师身边那个助手。”这段往事就象是不堪的疮疤,每每回忆起来,韩宥总觉得不甘屈辱,今天叙述时心境却十分平常,“我是她之后遇到的一个男人的孩子,那个男人据说是个落魄的作家,有家室的那种……” 林桐笙在赌城见过这样生活拮据的性工作者,或者从事擦边工作的女人,她们租住在简陋的地下室里,还有她蜗居之所的附近,她们有人意外怀孕生下了孩子,有些人会注意不把客人带回家,有些人则完全把孩子视为会哭闹的肉块。 她安抚地捏了捏韩宥的后颈。 “我现在已经不难过了,我有姐姐了……” 林桐笙:??? 她就不该在浴缸里这样逗他。 感受到她捏着自己后颈的手蓦地僵硬住停下,韩宥笑得眯起眼睛:“正常姐弟才不会上床,所以你不能抛弃我。” 林桐笙不懂其中逻辑,可她意外地也没有排斥这种理论,她看了眼床头的闹钟,还没过十二点,还在他生日的范围内。 “好。”她决定实现他的愿望。 韩宥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干脆,翻身起来,双手撑在她的脸颊两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你保证了的,不许反悔。” “好。”林桐笙的嘴角勾了一下,不过她很快想到了什么似的,那如同昙花的笑容一瞬即逝。 0045 25 如斯过往(2) 大洋彼岸的何其看着自己手心里还有被子上的白浊,沉默着陷入回忆。 那是在他意识到自己吃醋之后的事。 林桐笙在床上很可爱,相对的,她在床下就有多可恶。林桐笙作为邦本会内第一牌手,每年总有那么两次会跟随何其出席一些应酬,何其年轻有为,姿容清隽,身材也好,自然是不少小姐们的首要目标。那些小姐,身上带着让人直犯鼻炎的香水味,总是能找到各种借口向何其扑来,这时候,林桐笙就会自觉地跟着王辅佐他们离开。 何其颇有些恼怒地看向林桐笙,她待在角落,手里拿着不知何时已经装满食物的餐盘,脸上一点波动都没有,甚至看向他时眼神都没有一点动摇,哦,动摇了,何其一转头发现自己身后有她很喜欢的鱼虾类食物。 陷入恋爱的人总会变得很幼稚,何其未能幸免,他不满于自己一个人沉入这种教他苦恼纠结的情感之中,他决定试探一下林桐笙。 韩会长自从得知何其跟那位面瘫牌手在一起之后,他私下里替何其拒绝了许多利益纠葛的相亲,他因为一个错误失去了表达爱意的机会,凭他仅剩的人情味,他倒是不希望自己看中的后辈犯同样的错误。 可这位后辈偏偏要在爱情的问题上作大死。他说,他决定跟一位副会长的女儿见上一面。那女孩倒追何其很久了,她的老爹宠溺女儿,甚至愿意牺牲些许利益来达成女儿的心愿。 人要作死,前辈也好,上司也好,都是拦不住的。韩会长拍了拍他的肩膀。 何其选择见面的地点,刚好在林桐笙公寓的附近,选择的时间也是她傍晚回公寓休整一番的时候。这间临街的餐馆,玻璃擦得很光洁,配合里面的灯光能让对面街道的人清楚地看到窗边用餐的顾客,而他约出女孩要说的事,却不是给人希望那么恶劣,而是要她彻底放弃。 下午六点,林桐笙的车停在了那间餐馆对面,何其对面的女孩已经开始哭了,他用余光注意到了林桐笙。她目不斜视地往甜水店走去,何其早就预料到她根本不会东张西望,特地安排了一个小弟,那小弟十分造作地喊她:“哎呀,洛赛琳大姐头,你看对面餐厅不是大哥嘛?诶,他怎么跟一个女的一起吃饭?” 林桐笙无所谓地瞥了一眼,无所谓地“嗯”了一声,转身继续往甜水铺子走。 “您不去看看吗?大哥这也太过分了!” “你要吃糖水吗?”林桐笙已经走到了铺子前,仔细看着当季新品的手写招牌。 这厢何其根本无暇理会哭泣的女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桐笙背对自己掏钱买糖水,然后将其中一袋递给小弟。 随后提着袋子,象是买到喜爱之物步履轻快地往公寓入口走去。 她完全不在意,相处这么久,她都不介意自己身边有没有别的女人吗? 何其就象是对确立关系时说的那番话失忆了一样,他忍着怒气坐在位置上。 “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我可以不在乎你跟你手下之间的关系……”年轻女子把手帕都哭湿了。 “我在意!”何其丢下这句话,就从餐厅里走了出去,他气冲冲地往停放自己座驾的地上停车场走,走了一段,又折返往林桐笙公寓的方向。 不行,越想越气,她是不是心里完全没有自己?一定是这样的! 何其在应对林桐笙上无限趋近于孩童的思考与行动模式,陷入情绪时他甚至会忘记自己最初对亲密关系的定义。不知道这种情况能不能称之为真香。 0046 25 在浴室玩到失禁再强行进入(h) 他走进公寓时,夕阳已经完全没了踪影,玄关灯几乎是唯一的光源,她的包和糖水铺子的包装袋放在餐桌上。 盥洗室的门没有关上,里面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何其脱了衣服推门往里走。 林桐笙只顾卸妆,厚厚的泡沫涂了满脸,淋浴房的门被推开,她稍稍惊讶了一下,还以为他会更晚一些,至少陪那位女士吃完饭才会上来。 何其看着她瘦弱纤细的肩膀,还有凸出来的蝴蝶骨,纤细的腰肢下屁股还算翘,但是肉不多,跟她的胸一样,看上去形状很可爱,但是摸上去没有肥腻的手感,何其静静地看着她的背,试图对她的身材继续挑刺,可是肉棒却十分忠于本能,晃晃悠悠得勃起,支棱在那里狰狞地对着欲望的本源。 她没有回头跟自己闹脾气,她不应该阴阳怪气我两句吗?何其一边暗自不满,又克制不住地单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他将肉棒挤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