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我吃饱了撑得吗都要抓过来。” “嗯?” 申屠锋抬起手指,虚虚地在空中勾一下,最后点在奚川的眉心,他认真地说:“独属于我人心,一个就够了。” 或许申屠锋的目的跟聂禁是一样的。奚川心想,只不过他比聂禁委婉,也更擅长温柔的诱惑。 “那祝福你可以早日觅得良缘。” 奚川非常官方的结束了这个话题,他并没有接下申屠锋抛来的友善的橄榄枝,也没有明确表达自己的立场。 于是,相比于聂禁直来直去杀人放火的组队邀请,申屠锋这边的拉扯更像调情。 用调情形容其实并不合适,毕竟奚川现在是个Alpha。 Alpha不会跟Alpha调情,并且申屠锋不喜欢奚川身上的信息素,这味道很不自然,他一直在找破绽。 “行吧,谢谢你的祝福。”申屠锋再一次拉起奚川的手腕,看着他手背愣了愣,“不说这个了,我这里有药,晚上涂一点能好得快——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奚川试图收回手,没成功。 “我自己来。” “那不行,”申屠锋很不要脸地说:“你自己来不了。” 奚川:“……”那他问什么? 申屠锋得逞了,终于在奚川脸上看到了他的表情变化,虽然略显无语,但非常有趣。他松开奚川的手腕,转身走开,“我去拿药。” 然而就在这一霎那,奚川视线被无数道耀眼的蓝色光芒闪过,比夜晚的极光还要漂亮。那光在繁杂的纹理中流动,像生命的血液,流光溢彩地覆在申屠锋的整个后背上。像——奚川被迷惑住了,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同时又可敢置信地胡思乱想——像一双栖息的蝴蝶翅膀。 “申屠。”奚川再开口时嗓音嘶哑。 申屠锋停住脚步,他没有回头,“什么?” “你是什么物种?” “你看不出来吗?” 奚川摇头,“我看不出来。” “抱歉,那我不能告诉你。”申屠锋回过头,笑了笑,说道:“这是我的隐私,我只能跟我老婆说。”老婆? 奚川猛地清醒,目光焦距收拢,于是申屠锋的脸逐渐清晰。他笑得太坏了!奚川心想,并且意识到自己又被申屠锋耍了。 “坏胚子。” “哎哟,”申屠锋很得意,“你这是夸我呢吧?” 奚川面颊有点红,他自暴自弃地挠自己的手。 “别挠了,皮都让你抓破了。”申屠锋拿出药膏,仔仔细细地涂在奚川手上,“行了,涂好了,晾一会儿就能起效。” 挺神奇的,确实不痒了,但会转移。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还是环境由俭入奢的变化,奚川手背的湿疹消停了,锁骨下的那块皮肉却红了。 他们面对面席地而坐,申屠锋离奚川太近了,大概一个缝隙的距离,只有彼此的气息能透过去。 奚川没想太多,他往下扯了扯领口,抬手轻挠,稍稍一下就有划痕了。 申屠锋抬眼就能看见。 “你这也太娇气了。” 申屠锋也没想那么多,他此刻只觉得奚川的爪子没轻没重,这么细嫩的皮肤,抓破了可惜。于是想拦一拦,可当他看清楚奚川的肩颈的线条,漂亮且柔和得似曾相识。 他心跳骤然一滞,抬起的手拐了个弯,下意识往另一边去。那边被衣服遮掩,如果有标记,该会是一副怎样美丽的场景。 可申屠锋来不及深入细想,他的手却被奚川拦住了去路。 “申屠。”奚川淡淡开口。 申屠锋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奚川左侧肩颈,他面无表情地开口:“怎么了?” “你的取向是Alpha吗?” “不,我喜欢Omega,”申屠锋重重地闭上眼睛,再次睁开,从容与奚川对视,“会杀人,也会撒娇的Omega。” 奚川语气平淡:“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 奚川示意着申屠锋明目张胆的手,问道:“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关心你而已,”申屠锋恢复了冷静,他挑眉笑了笑,又成了不正经的模样,“给你上药啊。” “搞错地方了。” 于是申屠锋最终还是没能掀开奚川的衣领,他起身,把药膏丢给奚川,“你自己涂药吧。这里不让碰,那里不让看的,这么矜持,哥不伺候了。” 奚川怔怔地接住药膏,说道:“哥?” “我比你大三岁。” 奚川:“……” 申屠锋双收撑膝,弯腰又凑近奚川。他觉得奚川懵着迷糊的样子比他冷漠的神态更有人情味。 “奚小川,”申屠锋的心情又好了,他微笑着说:“大一天你都得叫我哥。” “……”奚川点头:“行吧。” 3号楼不仅住宿条件优渥,吃喝拉撒都有专人伺候着这帮公子哥们,根本用不着出门。申屠锋给奚川点了奶油蘑菇汤,奚川挺喜欢喝的,他在的这方面不矜持,愉悦的表情表露无遗。 申屠锋自己边看边吃,眼前的人赏心悦目,很下饭。 吃饱喝足,奚川要走了。 “谢谢款待。” 申屠锋没拦着奚川,他一手叉腰,往墙上轻轻一靠,歪着脑袋笑,“我觉得你今天晚上还是不要回去了。”奚川摇头。 申屠锋又说:“你要穿着我的衣服出去吗?” 奚川低头看,这才想起来,他问道:“我的衣服呢?” “我给你洗了,这里有洗衣机,带自动烘干功能。”申屠锋说:“明天早上起床就能穿。” “不行,”奚川还是说:“我要回去。” “为什么?”申屠锋问:“怕你的两位室友担心吗?你们的关系很好?” 奚川无奈道,“申屠。” “好吧,”申屠锋摊手,“不是我想留你,3号楼有门禁,7点30以后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如果我一定要出去呢?” “那跟强行进来一个下场。” 好吧,来或者走,就算有有关系户带着,都会被打成筛子。奚川深深看着申屠锋,半晌,说道:“你是故意的?” “那我可太冤枉了,”申屠锋端得很无辜,“今晚好吃好喝地供着你呢,你就这么想我吗?” 奚川无言以对,显得自己很狭隘似的。 申屠锋却不依不饶起来,他问道:“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做吗,为什么一定要回去?” 这算是明晃晃的试探了,申屠锋懒得装,奚川也不想端着。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干脆略过,说道:“我睡哪里?” 申屠锋咧嘴一笑,说道:“这里只有一张床。” 于是奚川回头看,那张床就在开放式的卧房里。双人床,很宽敞。 奚川想拒绝的,奈何他嘴皮子太慢,又被申屠锋抢先一步:“奚小川。” 奚川眼皮一跳,他找到规律了,申屠锋以这三字开头,通常没好茬。 果然,申屠锋说:“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