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腾挪的薛怀玉,说:“你之前在美国经常做饭吗?” 在外面留过学的人会做饭倒不是什么特别意外的事情,薛汶之所以感到有些吃惊,是因为薛怀玉看起来不像是对美食和做饭有多感兴趣的人,更像是“凑活过,不死就行”的那种类型。何况这人平时在家也不怎么正经做饭。 “嗯……,”薛怀玉翻炒着锅里的食材,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半晌,才回答道,“不算很经常,只能说我在做饭这方面挺有天赋的,看两眼菜谱就知道怎么做了。” 说着,他拿筷子夹起锅里的一块炒芹菜,吹了两下后用手垫着递到薛汶嘴边,说:“试试,不骗你。” 薛汶张嘴接下食物,然后他发现这家伙真没骗人。而且味道不仅是能吃而已,甚至是还挺好吃的程度。 夜深人静。 水蒸汽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在浴室里弥漫开来,薛怀玉洗头洗到一半,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不一会儿,洗手池那边也响起水声,估计是薛汶终于把Yuliya哄睡了,回来刷牙洗漱。 玻璃上雾蒙蒙的,薛怀玉冲掉头上的泡沫,又抹了把脸上的水,接着用手将水雾擦去。 透过那块干净的玻璃,薛怀玉看见了只穿着内裤,弯腰站在洗手台前的薛汶。那人刚刷完牙,吐掉嘴里的漱口水,似乎是察觉到落在身上的视线,于是便抬头朝镜子里看了眼。 他们的视线就这么透过镜中的倒影对上了。 在短暂的无言对视后,薛汶扯过毛巾擦干脸,转身走到淋浴间前,伸手拉开玻璃门,问:“看什么呢?想草我了?” 薛怀玉闻言,抬手拨了一下挂起来的花洒头。 热水浇在头上,打湿头发,顺着脖颈一路淌下来。 薛汶把湿透的额发撩起,捋向脑后,然后半眯着眼睛望着眼前的人——热气让薛怀玉整个人显得白里透红,眼睛也特别湿润。 那人低头,搂着他的腰将他抵在浴室墙壁和怀抱之间,紧接着手顺着后腰摸向屁股,隔着那条被水湿透、紧紧黏在身上的内裤,用指头轻轻揉摁臀缝之间的肉洞。 湿了水的布料在挤压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就好似是那个洞因为饥渴难耐而湿得一塌糊涂似的。 “难道你不想我吗?”薛怀玉贴着薛汶的嘴唇问道,“这里三天没挨操,是不是很痒?” “放你的狗屁。”薛汶一边笑骂着一边却主动吻在了薛怀玉的唇上。 交缠的呼吸让这个吻变得更加色情。湿透的内裤落在地上时发出沉重的“啪嗒”一声,薛汶背靠着墙,被托着屁股顶起来。 湿漉漉的性器顺着他的大腿缝顶进双腿间,滚烫硬挺的龟头轻轻戳在后穴入口,把那儿的软肉挤开一些,却只是浅浅地进了一个头,始终没有完全放进去。 “哥,咱们结婚半年了,你都没叫过我几次'老公',”薛怀玉可怜巴巴地装模作样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这件事薛怀玉隔三差五就拿出来说。薛汶当然不可能不喜欢他,只是对于这类称呼,他实在觉得难以启齿,每次话到嘴边都感觉那两个字像刀片一样卡在喉咙里,割得喉咙血肉模糊。 肉穴被撩得受不了,吸得更厉害了。薛汶捧着薛怀玉的脸,讨好地吻着,说:“快点。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真的,薛汶,叫一次吧。实在不行叫我'老婆'也可以。”耳边传来的声音带着种格外真诚的祈求。 薛汶把头埋在薛怀玉颈侧,许久,终于小声地憋出一句话来:“老公,我爱你。” 硬挺的性器顶开穴道里的褶皱,顺滑地操了进来。熟悉的被侵犯的感觉立刻勾动起情欲,薛汶拧了拧腰,让略微翘起的龟头能够恰好蹭到小腹深处的敏感点。 略微肿起的软肉在被顶到的瞬间,快感立刻沿着脊骨蹿上后脑,过电般的酥麻感沿着神经涌向四肢百骸,舒服得薛汶忍不住呻吟起来。 薛怀玉重重地喘息一声,咬着薛汶耳朵说:“小声点,好不容易才把孩子哄睡着,把她又吵醒了怎么办?” 夹着鸡巴的后穴因为这句话痉挛得更厉害了,不停地绞紧吸住肉棒,薛怀玉趁着穴道骤然变紧,摁住薛汶的后腰狠肏几下,流水的龟头强硬地捅开了柔软的肉壁,抵进了深处。 “射完给你弄出来。”他啃着薛汶的肩膀和颈侧,说道。 初时觉得两个星期很长,但真正过起来却转瞬即逝。 当段雀吟终于结束她的蜜月之旅回来接女儿时,Yuliya的中文水平在这短短十几天里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小姑娘甚至有些依依不舍,牵着薛怀玉和薛汶磨蹭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看俩人,忽然很天真地用中文说:“老婆,我爱你。” 薛汶一下愣住了,下一秒他一拳捶在薛怀玉肩上,咬牙切齿道:“让你平时当着孩子的面少说两句。” Yuliya不明所以地看着薛怀玉挨打,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以为自己说错什么了。她总是看到薛怀玉说完这句话后就能得到一个吻,妈妈也跟她说过“我爱你”的意思,她便以为自己这样说也可以在临别时得到一个亲亲。 知女莫若母,此刻还是段雀吟率先搞懂了女儿的意思,她抱起Yuliya,解释道:“她是想让你们kiss goodbye。” 薛汶在Yuliya脑门上轻轻吻了一下,严肃教育道:“老婆不能随便喊。” Yuliya似懂非懂地看向薛怀玉,后者比她更无辜,凑过来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说:“听话。” 【作话】 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x) 第64章 -番外- 关于爱情和事业 今年开春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有些荒诞的事情——某知名海外能源巨头公司发邮件联系薛汶,问他有没有意愿到他们公司任职。 简单来说,挖人来了。 按事物的客观发展规律和逻辑来看,这简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薛汶这些年顶着的总裁头衔说白了也不过是个职位,跟部门经理、人事主管这些头衔是一样的。CEO也好,董事会主席也罢,再响亮的名头也都只是个岗位,是岗位就会有人事变动。 事实上,不少职业经理人都会在同等水平的公司之间来回跳槽。 之所以以前没人这么来撬薛汶这个墙角,主要是薛汶负责管理的是自己家的企业。尽管后来公司挂到了薛怀玉名下,大头的股权也是薛怀玉持有,但好歹薛汶还是薛家的儿子,大家都依然默认他和薛家的强绑定关系,从没有哪个鬼才想过要挖墙角把他挖走。 本着一种好奇心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薛汶没有直接拒绝,反而是顺着这个话题试着和对方接触了一下。 给他发邮件的这家公司薛汶不陌生,薛家早几年和他们有过生意上的接触。那边消息回得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