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次掉落,遍地狼藉。 哪怕就算是多年都未触碰过彼此,可二人却仿若从未分离过,对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极其熟悉。 久旱逢甘露。 干柴遇烈火。 李渚霖喘着粗气,将她的指尖握在掌中,十指相扣,指尖抚过她被密汗而浸湿的额间碎发,俯身在她耳旁哑声问道, “你当年的话,我之前一直记恨在心中…… 玲儿,你说我只是第一个,并非最后一个。” “你实话同我说……这五年间,你有过几个? 他们……可比我能让你更舒坦些?” 阮珑玲感受这汹涌浪潮,浑身上下都染上了层浅浅的酡红,指尖深陷入他背部的肌肤之中,气弱旖旎道, “唯有过你这一个。” “霖郎,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呜呜呜呜呜不容易啊,莫名感动。 小天使???们,晚安。 … 感谢在2023-03-13 23:17:28~2023-03-14 23:56: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n83819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木棉 42瓶;吃过的羊 10瓶;。 7瓶;扁仔 5瓶;Stephanie、bututou 1瓶; 第124章 翌日, 巳时五刻。 春阳高照,顺着窗橼洒入房中,逐渐推移到榻上美人的眼皮上。 阮珑玲指尖微动了动, 人已转醒, 可并未睁眼。 她只记得昨夜李渚霖像极了只许久都未进过食的饿兽般, 将她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想剩下, 在要了三次水后, 将她抱离床榻, 美名其曰要去浴池中为她净*身…… 谁知下水之后,又含住她的耳尖,靡靡哑声道, “玲儿可还记得… 咱俩初次,你是如何在温泉中勾*诱我的么?” 便又要了一次。 紧接着抱她回床,给她上药……脑中的画面,尽是旖旎风光。 。 阮珑玲现在躺在榻上,犹如一只被海浪拍打上岸, 毫无生气的鱼,只觉被重物狠狠碾压过, 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酸痛无比,丝毫都动弹不得,不禁由鼻腔中哼唧出声…… 屋外那只吃饱喝足, 红光满面的餍兽,早早就起了, 正在庭院中练剑, 手腕翻转间, 剑花挥出无数道白亮残影, 翩若游龙,宛若惊鸿…… 竖耳听见着一声响,收功置剑,阔步踏入屋中,坐在榻边,浅浅落在她额间一吻。 阮珑玲感到身前遮下一片阴影,嘤咛着着将双臂由被下伸了出来,先是握着粉拳轻捶了他几下,然后又挪了挪身,圈住了他的腰身。 二人亲昵着抱了一会儿,李渚霖才语调愉悦着问她, “饿不饿? 渴不渴?” ! 说到渴。 阮珑玲脑中电光火间,猛然惊觉自己似乎睡过了头,落下了间极其重要之事! 按规矩,新入门的儿媳,一大早是要去给婆母去敬茶的。 阮珑玲猛然惊醒,困意尽消,她当下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穿鞋,却被李渚霖又摁了回来, “母亲那边我已经帮你回禀过了。 待到午膳时分再去敬茶也是使得的,你这几日辛苦辛苦,待这十日的婚假过后,你也不必住在基恩巷,今后随陪我回澜翠苑住便是。” 这倒在阮珑玲的意料当中。 基恩巷离皇宫有段距离,通勤不便,李渚霖车马往返太过于浪费时间,为了更加方便处理政事,今后必然还是会回大陀巷住的。 一听午膳后再去奉茶,阮珑玲泄了神,又瘫软着躺回了榻上,嘴上埋冤了几句, “还不是都怪你。 这多年来在商行中,我都是准时当值的,从未迟过一次,谁知嫁做人妇的第一日,就出了这样的差错……二老此时心中,定然觉得我是个懈怠懒惰之人……都怪你都怪你……” 李渚霖俯身,眸光顺着她的衣领朝下,一眼便望见了衣下的浑*圆起伏,当即便觉得方才练了一早上的剑,却还不足以让他消泄精力,他伸出手掌探入被下… “你只放心。 父亲母亲只盼着你再给李家添一个孩子,又岂会因小小敬茶之事儿责怪你呢?如今离用膳且还有一阵…… 玲儿,左右你已经晚了……再晚一会儿也无妨……” 再晚? 再晚的话,她恐怕这一整天都下不了床了! 阮珑玲立马按住了他正在四处游走点火的手,脸上红霞纷飞,带了几分慌乱轻叱道, “霖郎……别! 你若再胡来,我可就恼了!” 二人正在床榻上滚做一团。 此时入门处传来一个孩童的懵懂清亮之声, “娘亲,爹爹……你们在做什么?” 闻声的刹那,阮珑玲往塌内的方向避了避整理衣装,李渚霖则默契挡着她身前,端出副慈父的面孔来,仿佛方才那副色**欲冲天的是另一个人。 “你娘亲昨儿个成亲累着了,爹爹正唤她起床。” 小为安脸上露出些担忧的神情来, “啊?那娘亲没事儿吧? 要不要请二姨夫来看看啊?” 阮珑玲窸窸窣窣理好领口,回头略微带了些嗔意白了他一眼,面对孩子时,眸光又是一片慈爱, “无妨。 睡一觉已经大好了,安哥儿莫要担心。” 李渚霖走上前去,弯膝俯身,一把将小为安抱到了床榻上, “如何? 来顺国公府住着,可还习惯?” 寻常的孩子,若是乍然换了居住之地,或许会有些不适应,可小为安在二人成亲之前,就已经来过顺国公府多次,所以倒还好。 “除了太大了,偶尔会迷路,其他倒没有什么不好的。” 小为安早起之后,先是由乳母带着去给祖父祖母请了安,然后又由特聘上门的国子监先生讲了两个时辰的课,现在才行到了喜房中来。 小为安微瘪了瘪嘴,摇了摇李渚霖的指尖, “爹爹,你们昨日成亲,请柬是否漏发了啊? 我有位好友,原想着昨日能在喜宴上瞧见他,谁知他竟没有来……” 谁家若能有幸收到首辅家的请柬,大多都会觉得面上有光,所以那些收到请帖的宾客,除了那些不在京城,路途遥远不便前来的,几乎都到了。 李渚霖与阮珑玲疑惑对视一眼,不禁问了声, “你那好友叫什么啊? 出自谁家?家住哪里?” “他叫阿稷,今年五岁。 出自黄家,家住在长安街第一号。 我同两个姨母特意说过,必要记得给阿稷发请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