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昏君样。” “看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9-12 23:31:34~2023-09-13 23:25: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珍、夢玥、花花草草、阿拉蕾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馡馡 10瓶;鸡涌xi的小恐龙 7瓶;未落风、芋泥波波 6瓶;YL 5瓶;25300626、昕泽、晓晓哒佐佑 2瓶;? 清静清静、68527802、xxiyue、Grace甜甜、23542626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7章 47 ◎汤还没关火◎ 47 因为在水里扑腾得太欢, 孟葭的胳膊酸了一晚上。 钟漱石侧躺着,给她捏着酸痛的肌肉,“被浇了透透的一身水, 还得伺候你。” 孟葭把手架在他身上, 不停翻着ins, “谁要你老是忽悠人的。” 她说话时, 眼睛都盯在屏幕上, 一刻不转的。 钟漱石说,“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儿, 像什么?” 孟葭还是懒懒散散的, 睡裙的肩带都滑下来, 也没反应。 她茫茫然问,“像什么?” 钟漱石敲了下她脑门,“抽大烟的。就差搬张案板, 给你点盏灯了。” 孟葭扔了手机, 把毯子往上拉了拉,规矩地躺下来。 她遮着半边脸问,“这样呢,是不是犹抱琵琶?” 钟漱石撑着头, 手指绕着她的长发,“会弹琵琶?” 孟葭的头埋进他臂弯, “不会, 但我会吹长笛,拿过奖。” “没想过要考艺校之类的?” 钟漱石能想象, 十五岁的小孟葭站在台上, 穿白色的礼服裙, 脸上是那副严阵的神情, 小大人一样可爱。 她摇头,“外婆说这些东西,闲时陶冶性情就够了,我也不是这块料。” “你外婆把你养得很好。” 孟葭的声音低下去,“嗯,她吃了很多苦,因为我。” 想到外婆,她心里又是一阵羞愧。 要是老人家知道,自己瞒着不肯回家,不是因为学习,而是为钟先生,不知道要怎么难过。 明明出来前,她还答应外婆,不再和钟先生来往,可谁都料不到,一步步的就到了今天。 她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呢,你本来想干什么?” “在柏林,继续研究晦涩的哲学,也许带两三个学生。” 钟漱石语气踟蹰,不知道想起什么,也许是留学那两年,不被打扰的岁月。 孟葭点头,“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像个学者,很浓的书卷气。” 那时她就想,他应该是个哲人的,在孕育文明与知性的校园里,和学生们促膝交谈。 但无从选择,也没办法更改的家世,把他打磨成一个沧海横流的商人,衣上征尘杂酒痕。 他不信,“胡说,你那个时候,坐在你外婆身边,都不敢看我。” “哪有一见面,就总盯着客人看的,多不礼貌。” 钟漱石哼笑了一下,“你现在也不大看我。” 孟葭翻身起来,盯住他的眼睛,“我怎么没有看?” 钟漱石伸出只手,一下下揉捏着她的后颈,“嗯,你看,我给你计时。”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 还没有数到五,孟葭就俯低下去吻他,她宁肯做这些,浮于表面的亲密举动。 好过原地待命的,看着那些破绽百出的爱,潜伏在内心深处,快要生长出绿苔的情愫,从眼睛里跑出来。 后来有一年,情侣间对视十秒的小测试,在网上火起来的时候,孟葭总是会想到这个夜晚。 然后深吸一口气,停下手上正进行的功课,静静发一会儿呆。 她是五秒都不到的人呐。 快到七月中旬,孟葭才拖着行李箱回了家。 她到的时候,太阳都已经落山,张妈一锅鸡汤从早吊到晚,熬到骨头都拆架。 孟葭端着一小碗热汤,坐在厨房里喝,舌头都被烫麻了,还递给张妈说再来一碗。 黄梧妹摇了摇扇子,靠在旁边看她,“你在学校冇汤饮啊?” 她接过来,又吹了吹,“汤是有,张妈独一份的手艺,那就没有。” 黄梧妹笑说,“期末考试怎么样,笔译过了吗?” “第一咯,我书翻好几遍的人,三笔出成绩好慢的。” 孟葭吸着汤回,滋溜滋溜的,惹得张妈发笑。 她在家里住了一个多月,为了避免外婆起疑心,手机一直都放在房间里。 为此,经常错过钟漱石的电话,都是到了半夜,做贼似的把窗子都关好,再给他回过去。 有时候很晚了,钟漱石那边还喧哗着,一听就知道,身边综了一帮公子哥。 孟葭也催他,“还不回去休息吗?不上班啊。” 钟漱石抽着烟,长吁短叹,“我都失眠多久了,一个人住,床都冷冰冰的。” 她好笑道,“以前你不是一个人啊?现在就不行了。” 他搭了腿坐着,朝外边吐一口烟,“见笑,以前是没尝过味道。” 孟葭听他的声音,打烟酒里浸出来的粗粝感,就猜得出,他现在是一副什么样子示人。 不管在多么吵嚷的环境里,钟漱石安静坐着,手边燃一支烟,身上总有种不问红尘的清绝。 孟葭只好说,“我很快回去了,好吗?” 他一咏三叹的,“不好也得好啊,我们遵纪守法一良民,也不能去抢人。” “......” 她有时候也陪张妈去买菜,走到海鲜市场,还没进去就先捂住了口鼻。 孟葭连忙说,“我还是在门口等你,这味道冲鼻子。” 张妈笑,“你现在讲话,越来越像北京人了,也更娇气了。” 她站在市场门口,怅然若失的想,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都是被他惯的呀。 孟葭是八月底回的北京。 订了最早一班飞机,她想赶回去,给钟漱石过个生日。 他的生日是八月份的最后一天。 孟葭在电话里,告诉钟漱石她订了二号的机票,他也没疑心。 所以下午出机场时,也就没人接她,孟葭赶时间,直接打车到了西郊。 北京不如广州那么热,但空气里的干燥,让孟葭觉得脸紧绷绷的。 园子里站着两个阿姨,她们分散开来,在清理湖面上的落叶。 孟葭冲她们笑一下,也不必问关于钟先生的事,因为谁也不知道。 她放下行李箱,先去二楼冲了个凉,找出条睡裙来换上。 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