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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 1)

的目的。” “而且,做缓解剂,也没人比他更适合。” …… 又一波耳鸣过去,任意意识到走廊里只剩下他和傅言归。他攒了点力气,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想要退回到房间里。 傅言归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他身前,说:“让你走了吗?” 3S级alpha的压迫感与生俱来,傅言归沉下脸说话的时候,没几个人敢正视他。遑论已是强弩之末的任意。 任意扶着墙的手指抽搐了几下,他脸上很脏,混杂着冷汗和血迹,眼底没有波澜,目光有些呆呆的,嘴巴张了张,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任意,”傅言归死死盯住着他的脸,问,“疼吗?” 那点疼变成一股一股的剧痛,从胸口往身体四周蔓延,口腔里的腥甜还在不断往上涌,被任意强压了下去。只一会儿工夫,他的头发就被冷汗湿透了,打湿了前额。 沉默半晌,任意很慢很慢地摇头,用气音说了两个字:“……不疼。” 傅言归很低地嗤笑一声,没再管他,转身往走廊电梯口走去。 ** 地下一层是个下沉式酒吧,不大,傅言归下来的时候,梁都已经开了一瓶烈酒在喝。 他仰躺在沙发上,神色复杂地看着采光井天窗。傅言归坐在他不远处,接过他递来的一杯酒,一饮而尽。两个人都长久地没说话。 梁都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对他们这种人来说,见惯了生死之后,恨和爱一样,都不会产生太激烈的情绪了。可当真正面对,发现也未必。 他在那一瞬间都想要失控,更何况傅言归呢! 傅言归自从五年前腺体受伤之后,已经不怎么沾酒了。应酬上有人敬酒,他也是象征性喝一点,并不贪杯。 现在心里都不痛快,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一瓶酒很快干出来。 喝得差不多了,傅言归捏一捏有点跳痛的太阳穴,跟梁都说:“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们想的一样。” … 梁都坐直了身体,认真听着。傅言归没必要向他解释,既然开口了,那他现在的身份就不是下属,而是一起在刀尖上舔过血的兄弟了。 “他是从缅独立州入的境,用了一些手段进了黑市,通过中介找到天新会,最后通过层层筛选,被送来这里。”傅言归说。 他在去北边境处理暴乱当天,就安排人去查了。任意的信息被刻意抹去了一些,只查到入境的蛛丝马迹。至于为什么由3S级omega变成S级,又是怎么混进了缓解剂备选名单里面,这些都没有答案。所以天新会办这件事的人立马被转了岗。 转岗的那人挺冤的。梁都心想,以任意的本事,做些假动作骗过对方并不难。 不愧是他们几个一手带出来的人。就算没有高阶信息素加持,依然可以游刃有余。 可那又如何?他一闭上眼,就是小五惨烈的死状,身体被炸碎了,一条腿都飞出去,就挂在船帆上。他自己也差点死在海里,花了大半年才从那个吃人的第四区逃出来,和傅言归汇合。 十年心血付之一炬,没人能全身而退。 梁都不信傅言归能忘了。 “这样也好,先留着吧,静观其变。”傅言归说。 梁都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他赞同傅言归的想法。毕竟现在不知道任意和第四区有什么意图,而大选在即,目前最重要的是对付陆未晞。再加上傅言归刚刚掌权傅家不久,内忧外患不少,现在不是扳倒第四区的好时机。 “他这么明目张胆地过来,不像是……”梁都后半句话没说出来,但傅言归知道什么意思。 不像是华舒光的风格。倒像是任意自己的行为。 “他说现在和第四区没有关系,是自由人,来是为了赎罪。”傅言归说。 梁都便没说话。 他们心里都明白,傅言归如今是天新会会长,又是新联盟国军委会成员,将来就任军委会副主席的机会也很大,早不是当年在第四区每天过着刀口舔血艰难求生的帮派头子了。也不是一个华舒光能撼动得了的。相反,华舒光如果想明哲保身的话,应该老老实实龟缩在第四区,不闹幺蛾子,尽量降低存在感才是正路子。 既如此,实在没必要把扎在傅言归心里的那根刺拔出来,又来扎一遍。 这种类似于自毁的行为,华舒光干不出来,任意倒是可以。 所以,来赎罪这样的话,未必是假的。 傅言归重情重义,也莫测多疑,除了几个从小就跟着他的人,他几乎不信别人。梁都觉得傅言归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但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如果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处理?” 缓解剂和新联盟国普通公民不同,属于黑市里的交易品,没人权,依附于alpha生活,在权贵阶层是秘而不宣的一种调剂品。用完了,最好的下场是给一笔钱送走,或者转手送人,被折磨死的也不是没有。 傅言归转了转手里酒杯,眼中锐意一闪而过,说了之前就说过的那句话:“物尽其用吧。” 第7章 傅言言 “小意……” “好疼啊,小意,疼……” 滔天海浪在浓墨般的夜色中肆虐,火光中一张满是鲜血的脸在哭喊,向他伸出手来,喊他的名字,叫他救救自己。他想要冲过去,可还没到跟前,剧烈的爆炸声传来,那张脸便碎了,船帆上都挂着肢体残骸。 从火光中冲出来另一个人,远远看着他,眼中的不可置信和震惊愤怒几乎把他焚烧殆尽。他焦急地往前冲,可是双脚像是钉在原地,他张嘴要喊,想叫那人快逃,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火光冲天,热浪炙烤着双眼,转瞬间所有人都消失在了深海里。 林医生给任意简单处理了外伤,那一脚很重,胸口靠近左肩的地方已经红肿一片。任意很抗拒别人碰他,林医生包扎的时候,他在昏睡中剧烈挣扎了几下。最后没办法,给他打了一针安定,人才彻底没了动静。 不过打针之前,任意似乎在做噩梦,嘴里喃喃自语。那时林医生正给他挂吊瓶,离得很近,任意很低地喊了一声“言哥”,林医生手一顿,装没听见,继续扎针。 “皮下组织出血,高烧不退是因为体质太弱,身体内有炎症,先退烧吧。”林医生调节了吊瓶滴速,将空气排出去,看了眼沉睡的任意,跟一直站在窗边的傅言归说:“会长,他腺体有点问题,但我不是这方面专家。” 为了方便包扎,任意后颈的抑制贴揭掉了,林医生刚才离得近,嗅到一丝桂花香,但那香味很淡,时有时无。 傅言归问:“怎么说?” 林医生据实相告:“腺体应该是受过损伤,信息素味道也不太对。” 傅言归声音听不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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