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金发女人,他们在一处隐匿地碰面,金缪兜帽遮了大半张脸,站在树后,叫出女人的名字。 “贝海娜小姐。” “就是你给我送的信?”女人朝他走了过来。 塔约德身上的破绽很多,女人、金钱、欲望,他好高骛远,每一步都走得及其激进冒险,也不在乎一些小事,觉得这些小事无足轻重,而决定成败的,往往就在于细节。 金缪为自己找到了一个不错的伙伴。 愉快的合作往往来自于双方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么快就结束了吗?”金缪推开门,看到窗口的雷勒修,顿了下。 雷勒修轻“嗯”了声。 金缪:“好吃吗?” 雷勒修:“还行,你去哪儿了?” “出去透了透气。”金缪摘下了黑袍兜帽,问他在那儿看什么,雷勒修一边说着没什么,一边把窗户关上了,他走到金缪面前,蹲下身。 金缪脚下往后撤了一步,雷勒修攥住了他的小腿,金缪垂眸,雷勒修把粘在他衣服上的一个刺球摘了下来。 “去哪儿钻草丛了吗?” “想跟我一块儿钻?”金缪没有否认。 雷勒修听明白他这话里的暗喻,不由红了耳垂。 金缪在凳子上坐下,心情这会很好,他松了衣服扣子,道:“今天你让我赢了不少钱,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雷勒修:“你已经给过了。” 金缪道:“我是说奖励。” 雷勒修蹲在他身前,仰起了脑袋。 从小镇里出来,他们两人成了最亲近的存在,在这里更是,他们住在一间房,睡在一张床上,每天都在一块儿。 在这里,雷勒修只是雷勒修,压抑的欲望也像逃脱了枷锁。 “我想要……”他道,“你抱我。” 这个请求单纯得过了头,完全不在金缪的预料,哪怕雷勒修提出要吸食他的血,再过分一点,他说不定也会答应他的。 “你确定只要这个?” “嗯,只要这个。” 雷勒修口吻很肯定。 这太简单了。 金缪伸出手,将雷勒修拽入了怀里,扣住了他后颈,雷勒修下巴搭在他颈窝,垂下眼,那双手试探性的拽住了金缪的衣摆,慢慢上滑,搂住了他的腰,接着收紧力道。 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合。 扑通扑通—— 金缪好似感觉到了雷勒修胸膛传达过来的心跳,炽热而又充满活力的跳动着。 “我下一场也会赢的。”雷勒修说。 金缪抵着他耳垂道:“如果你输了,我会给你一个安慰奖。” 第190章 听话 下一场,我也会赢的,所以继续压我吧——这是雷勒修话下的意思,但似乎赢和输,金缪都无所谓,那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雷勒修站在比试场上,周围人声鼎沸,观众席一眼望去,人满为患,比起上一场热闹了很多,他的目光在人群里掠过,定格在了角落里坐着的那道黑影上。 他在场上,他在场下,这是这几天最常出现的画面。 昨天晚上,金缪和他分析过今天的对手,这是一名速度派,他的小习惯,他的弱点,包括他的一些履历,金缪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雷勒修不知道他的消息来源,也没去问过。 金缪说着,他就听着。 他只要赢,赢得在场人所有的目光。 一道拳风袭来,雷勒修快上一步躲开,男人眼里诧异了一秒,很快又接下下一步动作。 越和人实战,雷勒修身体越灵敏,跟上了发条一样,每一步都走得精确果断,但他只躲不攻。 “怎么?不敢还手的懦夫,来啊!别躲!” 男人有些恼怒,场上看起来是他占了上风,但每一次攻击的落空都不好受,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透着无力,还有挫败。 他试图用语言激怒雷勒修,但雷勒修不为所动,他冷静判断着,直到某一个站位后,他脚下一转,一个流畅的过肩摔把人撂倒在地。 男人脸上吃痛又茫然,甚至没看清他怎么出的手,反应过来,气极反笑。 周围人声鼎沸,喝彩声,鼓掌声,还有喝倒彩的声音,雷勒修朝角落里看过去。 ……不见了。 他扫了一圈。 金缪不在人群里。 “该死!”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吐了一口血,咒骂了几句,加快了速度攻击上来。 雷勒修双手挡在身前,抵挡他挥过来的拳头,脚下往后退去。 金缪走了? 什么时候离开的? “你在分心吗?是瞧不起我吗?啊!?”他嘴上说着,攻势也猛烈。 雷勒修皱了下眉头。 后台,黑色布帘入口处。 “今晚真的不来我房间?” 女人勾着金缪胸口垂落的两根细带,金缪把玩着手里的蓝色瓶子,唇角笑意饶有趣味,话语却是干脆,“不去。” 女人有点扫兴,但金缪不关心,他把东西放进兜里,出来得有点久了,雷勒修应该已经快结束了。 忽而,女人越过他肩膀,看向了他身后。 金缪似有所感,一转头,看到了雷勒修。 雷勒修的样子有点狼狈,头发凌乱,脸上也挂了彩,他捂着腹部走出来,看到他们,一顿,放下手,站直了身。 里面光线有点暗,雷勒修一放下撩起布帘的手,就更暗了。 “你先走吧。”金缪道。 女人看了雷勒修一眼,侧过身,避开了他,她走过时,雷勒修闻到了她身上的一阵淡香。 金缪:“比完了吗?” 雷勒修把脑袋转回来:“……嗯。” “输了?”金缪看了看他的脸,不仅脸上挂了彩,耳垂上都划了一道口子,这不是第一第二场比试了,之前也没见过谁把他弄成这样过。 雷勒修停滞了两秒,说:“赢了——她是谁?” “一个朋友。”接下来的比试金缪不感兴趣,他转过身,摩挲着指尖的血迹,“走吧,回去先给你上点药。” 半血族还真是麻烦,凝血功能都这么差。 雷勒修眸光幽深。 朋友?原来朋友这两个字,金缪能这么轻易的定义。 雷勒修脸上伤不少,回到房间,脱了衣服,金缪才发现他身上伤也不少,肚子那一块都青了,“怎么弄成这样?” 他拿着药在雷勒修皮肤上抹开,半晌,才听到雷勒修说:“他有点难搞定。” 药水在皮肤上抹开,紧贴着他皮肤的掌心发凉,雷勒修身体紧绷着,一点儿也没敢放松,脑子里也开始了东拉西扯。 等会吃什么? 沙拉? 手真凉,真滑。 或者三明治? 金缪没怀疑他话里的真假,给他擦完了药,让他在这里晾晾,他打开了窗户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