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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0(1 / 1)

身边的人都有眼力见,这点应当会给处理好。 住在宫外沈旷起的要更早了些,再轻手轻脚也会扰得她清晨醒来。 但今日可不是沈旷吵醒的,秦砚就等着沈旷出王府大门的那一刻,走进了书房。 果不其然,书房的书一夜之间都被换了个干净。 很难不让人觉得是在掩饰着什么。 但是没关系,秦砚看着身前抱着的几本书,这里应当就有答案了。 可分明翻开书就能有答案,但她却迟迟不敢翻开其中一页。 秦砚盯着书上的封页,只能反复念着沈旷那句——“弹给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闭上眼睛想的都是的人”。 那是她曾经写给别人的一句话,但沈旷为何会说的一字不差,她并不知道。 但她只能肯定,沈旷绝对不是那人。 思绪忍不住飘向远方,回忆中看不清身影的人,好似有些和沈旷重叠,但又被她迅速否认。 那时,秦将军府的姑娘整个秦关没有不认识的。 在秦关,秦家世代声望极高,秦家唯一的女儿留在城中百姓更是颇为照顾。 秦砚出门时总会碰上热络的乡亲,同她打着招呼,或是塞给她自己种的瓜果。 当她出门为人代写书信的时候乡亲们也愿意来找她写信,只是有一天来了一位从未见过的妇人,抱着幼童坐到了秦砚面前。 衣衫褴褛的妇人坐下来一阵哀愁,还有些紧张,秦砚听了一会才明白她是要向漠北寄信。 夫君阵亡,家徒四壁,而她在漠北她已然没有了田地,战士亲眷的抚恤金根本没见到半分。 当时被当作流民赶出漠北,承诺会给他们按时寄来,但从未见过。 “并非只有我一人如此……”妇人喃喃道,但转念又笑了笑,放下了自己为数不多的铜板,“想必寄去也不会有多大的用处。” 秦砚托人探听了一番,逃难到秦关的不在少数,而朝廷发放的抚恤金根本没有到他们手上。 而长安,与漠北更像是各自为政一般,那抚恤金根本不是安抚战士亲眷,而是安抚漠北领将。 秦砚愤怒不已,难以相信这是能在西盉发生的事情,她一连寄去许多信件,但一封都没有得到回复。 最后气得没办法,寄去的信件都是言辞激烈,甚至说过几天要亲自去一趟。 这倒不是虚张声势,而是秦冶真的要去漠北办差,协调粮草的事情,秦砚央了半天要跟着去,秦冶受不住还是同意带上她。 她到了漠北真就发现了那地方混乱不堪,根本没有一个正统的将领,那抚恤金更是索要无门。 气得她更是在军营大帐前喊着他们“懦夫!”、“一群男人净干着软骨头的事情!” 她当然被秦冶拉回去教育了一番,不过也不是全都没有收获。 隔了半个月,她收到了一封来自漠北的信件。 [ 可否告知在下详细名录与清单?以便日后核对归还。——广晖] 秦砚顿时欣喜,立刻跑出府门让人叫上了所有迁来的人们,整理出一份名录寄往漠北。 [ 多谢公子,小女代众位乡亲先谢过您,百姓诉求有所回应,有您这样的将领,想必正义也当是不日就会到来。] 秦砚在信中还多有奉承,看起来像个当官的,总归是喜欢好话的。 那回信来的很快,薄薄一张纸上写着——[ 百姓乞求而来的正义,那已经是腐烂的公正,是当权者的过错,这本应是他们该得东西。] [ 在下虽力薄,此明细谨记于心,有朝一日定尽力而助。] 终于得到了回信的秦砚看到了曙光一般,不知为何只是简短的几句话,便让人感觉到他与漠北那些迂腐的人完全不同。 “哎呦,人要了份清单你就激动成这样,这也没说要管啊。”秦冶也凑热闹看看这回信,也没报太大希望。 也不是个总将出面,这无名小卒能有什么作用? “谁说不会管的!”秦砚瞪他一眼。 秦冶笑她天真,叮嘱她可别再那么冲动,漠北又不是他们插得上手的。 这傻姑娘非得跟他去一趟漠北,还好是走了官道,倒也不远,就当带她去散散心。 结果这傻姑娘是□□去的。 “正人君子,一定不会食言。”秦砚扬着脸,不信秦冶的鬼话。 去这一趟还是管用,这不就有人出手了吗? 秦冶咂舌,就觉得这傻丫头最近不对劲,咂舌一声,“哎,这两封信就信人是正人君子,你哥我这么多年也没听你这么夸过我。” “夸你做什么?那么些姑娘夸你还不够?”秦砚白他一眼,还欣赏着自己手里的信,不禁赞赏一番,“什么样的人从字里就能看出来。” 秦砚指着信中的字,“一看就是刚正不阿,眉清目秀之人。” “当官的字都不错,那怎么还那么多奸臣?”秦冶撇撇嘴。 “抬杠是不是!” 这小姑娘的喜欢来的就是这么简单。 秦冶笑着看她,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春心萌动,“你有没有想过你又没见过,万一是个貌相不好的,又或者是个年老的,再或者是个貌相不好还年老的……” “长安当官又老又丑字好看的可一大堆。” “那、那信中说过,还未娶妻但也能体会亲眷离去的痛苦,没、没娶妻那肯定是年轻的!”秦砚不信,立刻反驳。 “你想啊,到了该娶妻的年岁却上了战场,也不是将军,那万一是娶不上妻子的怎么办?那可不就年老了吗?”秦冶晃了晃手中信件,眼神盯在那落款上若有所思。 “你怎么这么说啊!”秦砚跺脚抢了信件就跑走了,转而又回来,拿着团扇砸秦冶,“谁说我心许他了!” 而且君子不在于貌相,在于才华和品性。 但她关在屋中好几天,心中惴惴不安,终还是在发出去的信件中添上一笔——“兄长所说若是年长者应当恭敬些,还为知晓公子年岁,不知如何……” [ 在下刚年满二十,若姑娘担忧在下身份,在此与姑娘讲明在下家事……] 回信中一板一眼讲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就像是答府衙征税一般,说了一遍自己家中事。 秦砚读下来,这还是个长安大家族的儿子,父亲妻妾成群,怎么就舍得让儿子年纪轻轻就上了战场。 信里还写着,[ 姑娘若还有什么不放心,尽可问。] [ 没什么不放心的,您就差把家里几亩田说了。]秦砚被这正经的模样逗笑了。 [ 家里田地挺多的,但在下并没有多少。]那人回道。 秦砚拿着回信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人好似与常人不同,说话一板一眼,格外耿直。 一来二去,那每月准时而来的答信成了秦砚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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