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完了。” 曲笙:“……”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把今天钟璐说的话交代一遍,顺便写了自己不去的理由。 他本来不想当面和荆丛辙说,这种方式最好。 荆丛辙说:“卫雯瑾那天有事去不了。” 曲笙别别扭扭问:“你怎么知道?” 荆丛辙一个停顿,“我不知道。” 曲笙:“……” 荆丛辙低下头,“她不会想去,我也不会叫她来。” 曲笙“哦”了一声,两个人是假情侣嘛,卫雯瑾还有一个年下的小男友……但表面功夫也不做了吗? 曲笙有点不相信,悄咪咪瞟了荆丛辙一眼,“可能是在餐厅吃饭,不是在家里呢。” “都一样的。”荆丛辙说,“你不去吗?” 曲笙底气不足:“上面不是写的很清楚吗,我还要排练……” “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荆丛辙又重新抱住他,曲笙不由想到那条寿寝正终的拉布拉多犬,好大好长的一条,也喜欢扑人。 狗狗死掉时曲笙也哭了,无论长到多大都受不了离别。 可来到荆家以后他常常独自面对离别,与爷爷奶奶是一次,与狗狗是一次,荆爷爷是第三次。 他又想到荆丛辙,荆丛辙的生母在他十二岁那年病逝,而十二岁的曲笙初到荆家,这之中相差的五年忽然没那么重要了,两个人所经历的事情微妙地重叠在一块,跨越了时空和距离。 是不是在无形中他们的生活轨迹早就融合在一起了? 虽然是两条平行线,可平行也意味着他们在一个水平面。 曲笙确信荆丛辙喝醉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幼稚又不顾后果的话。 他还是很受用的,扬着脑袋勉为其难地说:“如果那天我没别的事就陪你去。” 荆丛辙忽然撤回身,语气平稳,眼神静谧,“那就这么说定了。” 曲笙:“……” “你耍我啊!” 作者有话说: 辙哥:要弟弟陪,不然起不来 笙笙:哼哼勉为其难吧! 这章之后更新改为隔日更喔,具体见置顶评论~ 本文字数应该在20—25万之间,超了当我没说……我算字数一直不太准啊啊啊 第42章 在尝试 最终曲笙还是没能去得了。 乐队这边真的有事情,临时的一场演出,是他们的老东家青红提出来的。 月海作为临时救场的嘉宾压轴上台,在后台准备时,休息间的人都在起哄要曲笙再穿之前的衣服。 曲笙一脚踹翻一个,手一指胖子,“叫他穿。” “又关我什么事?”胖子喊冤。 连续一整个月,曲笙在工作与乐队活动之间连轴转,睡眠严重不足,荆丛辙和他的作息时间差不多,常常出差去外地,精力却丝毫不见消退,甚至有心思逗弄曲笙。 曲笙无法分辨男人话语中的真假,常常一点就炸,一哄就好。 两个人的第一次很美好,但那之后都各自忙碌,偶尔亲昵也只能速战速决,手或者口,两两相抵,蹭红腿根。 西装的真丝领带如何解,皮质的衬衫夹卡扣如何开,荆丛辙手把手教他,曲笙却笨拙地指尖颤抖,倚靠在男人胸膛不住喘息。 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双方都遵守规则,曲笙一边觉得赚一边又觉得亏。荆丛辙的技法越来越熟练,曲笙好奇得很,问:“你经常给自己打吗?” 荆丛辙的动作停下,轻吐一个字:“不。” “那你怎么办,就憋着?” 在曲笙眼里荆丛辙有怪物一般的忍耐力。 “会做正常的纾解,为什么要憋着?”荆丛辙用眼神描摹曲笙的神情,青年脸上的红绯越来越明显,喘息也加剧,知道他很快要到了,却还差最后一步。“你经常做吗,最好还是不要。” 曲笙眨眼并往前蹭了蹭,示意荆丛辙不要停,差那一下下他就会很舒服了,“为什么?” “会越来越快。”荆丛辙说。 曲笙警觉:“……真的吗?” 荆丛辙眼底含笑,俯身完成最后一点刺激,在曲笙的抗拒声中和他交换唾液。 他笑起来更加英俊,在曲笙一连串的“呸呸呸”中回答:“不知道,但你挺快的。” 曲笙受辱,满脸忿忿,“那是你不正常,我是正常的!” 荆丛辙低声应下,又一下下地啄吻脸颊。 曲笙哼哼两声,大方地回报过去,对方的时长是他的几倍,他最后太累了,贴着睡着,搞得荆丛辙不上不下,在他脸颊上戳弄两下,勾住他的手,草草结束。 曲笙的精力有限,从早上九点起在电脑前坐一整天,下班去livehome或者酒吧又蹦又跳几小时,夜晚回到家困得眼都睁不开,还想要占便宜,对荆丛辙上下其手,招惹完了就跑回自己屋子锁上门,“时间不早,我睡啦。” 荆丛辙站在门外:“……” 几次下来荆丛辙都没有真生气,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稳。唯独有一次,曲笙顺口骂了句脏话,荆丛辙二话不说一巴掌招呼在他的屁股蛋上,没有布料阻隔,声音要多清脆有多清脆,力道也用了半成。 曲笙有点怕又有点痛,把那句“草”硬生生吞回肚子里,憋了半天,期期艾艾:“你干吗……别偷袭我,我不好这口。” 荆丛辙:“是你说会更兴奋,我只是在尝试。” 曲笙被噎了一句,寻思自己什么时候说的,胡诌的吧,他怎么不记得,荆丛辙诓他。 荆丛辙却往下看一眼,确认道:“果然没说错。” 曲笙闹了个大红脸,好像有点想起来了,可那是气话,是为了堵荆丛辙的嘴才胡乱说的,怎么能当真? 再抬头对上荆丛辙的眼睛,逐渐能从那层静谧之下窥到一些东西。 “你是不是在心里偷笑?”曲笙狐疑道。 荆丛辙含住他的耳垂,舌尖抵着小小的耳洞向上顶*。 曲笙发出小声的呜咽,又小声说那里不行,那里痒。 他敏感的地方被逐一发掘。 荆丛辙像没听见,他只好伸手去掰男人的脸,荆丛辙把笑容大大方方展示给他,“我没有偷笑。” 曲笙脸更红,“你别跟我抠字眼!” 他斗不过荆丛辙。 这是一早就知道的事,眼下曲笙越陷越深了,还不好找舒梓媛商讨。 乐队的知名度提升,演出费越涨越高,小开却表现的分外抑郁,舒梓媛忙着开导许缘开,曲笙也觉得小开的事情更为棘手。岑鱼失踪很久了,无论是谁都联系不上他,许缘开表面说着两个人没有任何干系,种种行为可不是说得那般干脆好听。相比之下自己这边只是快乐的烦恼,突兀地提出来反而不好。 临上台前,曲笙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