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装潢贴以浅、深色混搭的简洁现代风,冷色系的布艺软垫和几株绿植点缀,低调内敛却不失奢华,有点像贺云屺本人沉稳深邃。 入门的玄关地板铺的是进口的理石,接着是已灰色系为主的精致地板,这间大别墅一共分为三层,地下一层用作酒窖,总体格局动静分离,一楼是餐厅和厨房,主次卧室与书房都被安排在住宅二楼,三楼是会议厅和健身房,还有休闲大露台适合喝下午茶,从露台望去外面还有一个巨大的泳池和欧式花园,院子里都种满了紫色的小苍兰,微风轻轻吹过,便送来了阵阵花香。 四周有小沥青瓦视觉感,保持中式风格,一排排书架上放置着各种书籍,房间里都是单向透光玻璃,确保最大程度的采光以及达到最严谨地保护这栋建筑的私密性,同时降噪功能也非常优势,在这繁杂的市中心有这一处幽静之处实属难得。 那个人说,他需要一个合格的情人,有效期一年。 对于这种渣攻贱受的剧本,他倒是不嫌烫手,说不定还是个完美情人。 顾鹤看得开,片刻功夫就思考了一下,下次见面,考虑问一下工资怎么结,他不清楚什么七爷,也不知道贺云屺的工作,不说五险一金,生命安全应该有个保障吧。毕竟看着挺黑社会的,也尽量不要包食宿,那就更好了。 也许他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他窝在沙发,眼睛瞥向窗外,稍微抬手,让光柱穿过指缝,温度略微有些灼热,有些发怔。 第十三章 那过来主动表示一下 顾鹤清醒的认知道自己不过是贺云屺的玩-物,在这偌大的房间里除了他一人,空旷无比,他把昨天自己的衣服找出来,发现已经被洗干净晾起来了,好在他口袋里的东西安安静静的寄放在了一个盒子里,没有被扔出去。 顾鹤拿起他的老人机,上面有一条裂痕,应该是昨天摔坏的,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长按了一下电源键,发现还可以开机,还有电。 老人机的好处就是不需要二十四小时充电,还耐用,尤其是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手机只是用来打电话和发短信的,至于其它的,没必要。 没有电话,有几条短信,问了一下他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欺负。 【没有被欺负,昨晚在朋友家睡了。】 不一会那边就回了句(那就好,等我放假请你吃大餐。) 顾鹤慢悠悠地按着九键和对面的人聊起来了,他话不多,但会回复。 在这个巨大的囚笼,一困住就是一周,他不擅长撒谎,为了避免打电话穿帮就发了邮件给辅导员,说他有点事可能要请几天假。但是有事耽搁了需要回校再补假条。对于老师来说顾鹤是个让人十分放心的人,并没有起疑心爽快的答应了,并允诺他不需要太着急,把事情办好再回来也不迟。 至于请多久的假,他也没底。 然后。 既来之则安之,顾鹤每天的作息都很规律,早餐从剥蛋壳开始,那细嫩弹滑的蛋清随之外壳的剥落一点点露出来,还冒着热气,看着很诱人。 一周的时间,他也没有再见过贺云屺,这是考验吗? 他倒也过得清闲,麻木的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他的本质只是一个等着金-主回来扌喿弄的玩-物而已。 这几天足够对一个新环境有了适应,顾鹤喜欢躺在靠近露台的沙发上吹着凉意秋风,看着天空朵朵白云徐徐飘动,闻着房间里若有若无的能闻到淡淡沉香旃檀,和贺云屺身上的味道一样。但有没有袅袅香火,可能是某种香水或者精油,他并不讨厌。反而会觉得有些莫名的安心,总是会迷迷糊糊的睡着,惬意又慵懒。 睡梦中,顾鹤抱着抱枕侧身睡在沙发上,宽大的灰色短袖经过他的几次辗转翻身已经卷了上去,露出腰窝,还有淡淡的掐痕,是贺云屺反复印在赵鹏泰弄的那个掐痕上的,其他痕迹都消失了,唯独这个太重,还能看到淡淡一圈。 贺云屺坐在沙发边上,伸手抚上那个痕迹,低头吻住了那张乖巧的睡颜,其实有监控还有人汇报,但是还是想亲自确认人的存在。 大多数时间顾鹤是一个人安静的待着,性格比较太内敛,戒备心也强,是那种把心思藏得很深的小孩。 也许是感觉到有人靠近,顾鹤皱了皱眉,睁开迷蒙的双眼,一怔,“七爷?” “这几天事情比较多,有些忙。”贺云屺的嗓音给人一种错觉的亲昵能抚慰人心。 这几天开始出现了严重的运营危机,几家投资商不约而同的撤资,按原计划上市投入的产品因资金链断裂也岌岌可危,这个贺家的窟窿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大,忙了这么多天终于把事态控制住了,才发现他遗忘了个小东西,再不出现估计得恨死他了。 这是在向他解释吗? 顾鹤是一阵压抑的沉默,人回来了,是不是把人伺候好了,兴许他高兴了自己就可以提出条件了? “在想什么?”贺云屺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沉着眸子看他心不在焉的模样。 “没。” 顾鹤回望过去,两人四目相对,贺云屺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一言不发地沉默着,显然是等着他主动开口。 他嘴角垂得厉害,最终还是开口:“贺先生,关于「成为一名合格情人」这一条件我并没有经验。所以我需要您明确一下我需要做的事情才能称之为「合格」。当然,我希望您可以让我继续上学,然后保密我们之间的关系。” 保密?他是拿不出手吗? 顾鹤显然注意到了他掀起眼皮睨了自己一眼,怕他不答应,局促补充道,“在学校保密就好。” 贺云屺一怔,还没有人会那么一本正经的跟他讨论过这个问题,以前的哪个不是仗着自己的「宠幸」恨不得把自己想拥有的东西都买下来,或者是直接开口找他要钱要车要房要剧本之类的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贺云屺饶有兴趣地掐了掐他的脸蛋,“想回学校啊,那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顾鹤猛地抬头看他,四目相对。 “我又没有限制你的自由,宝贝儿。” 贺云屺的情绪被压抑在深不见底的蓝眸里,偶尔在监控里好几次看到他一个人坐在空荡荡那个的房间里,一坐就是大半天,像只被圈养在家毫无生气的小狐狸,背对着的时候想抚摸那后颈勾勒出来的颓然弧度,仿佛在告诉他,小狐狸不开心了。 “你的表现我很满意,有什么条件可以趁我心情好的时候尽管开口,偶尔撒个娇,或许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至于上学的事情,是我疏忽了。” 顾鹤听到前面的话先是眸光一亮,之后的话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你只要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