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想了想,念着李主簿的面子回了:“当初抚恤银子交给了大房,然后大房退回来,如今赵雪窝回来了,抚恤银子交到他手上,没毛病。” 李主簿不好因为这两百银子跟县太爷翻脸,只能认了。 如实回了黄氏之后,黄氏当时就气晕了,还是赵大丫扶着她,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所以到最后,受伤的只是他们大房。 田氏听说黄氏去衙门要银子的事,笑得直不起腰。 “彩樱啊,你大伯母肯定没想过,她也有今天,当初欺负我们的时候,但凡想到今天的事,她也不该把事情做那么绝。不过这刘大人也太有意思了,银子去哪了从哪往回要,没毛病。” 田氏高兴,薛彩樱也高兴,她附和道:“她这种人,只有银子才能让她心疼,这就是蛇打七寸。” 薛彩樱高兴之余难免担心:“我总觉得大房不会就这么算了,肯定还要想办法报复回去。” 田氏和她一样的想法,不过如今大儿子回来了,二儿子也中了举人,她不怕黄氏再出什么损招。 “我倒是看看她还想做什么!” 薛彩樱晾了一院子辣椒干豆角干,眼看着天色发阴有下雨的趋势,喊月牙帮她一起收起来。 田氏听了奇怪道:“才晾的不急着收吧?” 薛彩樱回道:“我看要下雨呢。” 田氏仰头望了眼天:“有雨吗?这事问你爹,他最清楚,每次阴天下雨他的腰腿都要难受两天,他要说有雨那肯定就有。” 几个人说着话正巧看见赵老二进门,田氏扬声问道:“孩子他爹,你看这天像是要下雨吗?” 赵老二最近没什么感觉,仰头看了眼天空,回道:“没有吧,我没感觉呢。” 田氏底气特别足的说道:“听你爹的,你爹说没有就没有。” 薛彩樱以前也听田氏念叨过,自从公爹救了大房家的老三之后受了凉,每逢阴天下雨都会难受,特别准。 听公爹说没雨,她就觉得自己想多了,肯定是没雨了。 说也奇怪,赵老二这个毛病都十来年了,一直很准,没想到这次不灵了。 薛彩樱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忽然听见外边噼里啪啦的响起来,赶紧穿上衣服往外跑。 她一边跑一边喊人:“雪窝、月牙快过来收豆角干,下雨了。” 田氏听到动静先跑了出来,眼看着秋雨稀里哗啦的砸下来,还挺大,一边找框往里装,一边喊赵老二。 很快全家人都出来了,没一会儿将院子里晾的各种干都收了起来。 薛彩樱穿的薄,已经湿透了。 好在东西都收起来了,否则着了雨容易烂就白辛苦了。 田氏收拾完东西,擦了把额头上的雨水催促薛彩樱回屋:“快点换衣服去,别凉着了。” 赵雪窝担心媳妇着凉,把人推回了屋,又让田氏和月牙也回去,自己将后边的事情整理干净。 田氏一边往屋走一边埋怨赵老二:“你说你怎么回事,这么多年都准,就这一次不准,险些把那些东西淋坏了,那可都是彩樱辛辛苦苦晾的,真要淋坏了,该心疼了。” 赵老二也奇怪:“可不是咋地,以前都准,就这次不住,说也奇怪,我最近干活也没觉得累,甚至那么大一袋子面拎起来就跟拎只小鸡似得,你说我这么多年的老毛病是不是好了?” 两个人进屋换衣服,田氏出去的晚,湿的不严重,她将外边的衣服脱了,也不打算再穿什么就想这么上炕睡了。 赵老二看着风韵犹存的田氏,心口忽然涌起了火。 说起来田氏还不到四十岁,正是成熟饱满的年纪。 只是赵老二自从救人之后着了寒,做不了那种事,两个已经快十年没同过房了。 今天的赵老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有感觉了。 他没控制自己的情绪,将人抱起来就放到了炕上。 田氏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孩子他爹,你干什么?” 都十年没做过这种事了,田氏哪里想到赵老二忽然又行了。 赵老二笑着亲了她一口:“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你了。” 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么肉麻的话,田氏被他臊红了脸。 不过还是担心他的身体:“能成吗?” 当年赵老二身体出问题后,两个人试过很多次都没能成功。 田氏心里不高兴,赵老二也觉得憋屈,可这种事又没办法跟人说,只能吞进肚子里。 好在两个人有儿有女,除了不能尽兴倒也慢慢的接受了这事。 如今赵老二重整雄风,仿佛两个人刚成亲那会,竟然折腾了大半宿。 田氏快十年没尝过这种滋味了,欢喜的不得了。 赵老二也是异常满足,他们不过四十来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没有这种生活,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如今才算是正常夫妻。 第二天早上,田氏还意犹未尽:“当家的,你说昨晚的事会不会只是偶然,以后还成吗?” 赵老二心里没底:“等今晚就知道了。” 赵老二心里忐忑了一天,就怕自己是一时好了,以后还会回到原来的样子。 却不想晚上的时候他比昨天还能耐。 累的田氏又哭又求的,两个人好一顿纠缠。 最后田氏累的昏睡了过去,嘴里还呢喃着:“真没看出来,都四十岁的人了比年轻的大小伙子还厉害。” 赵老二心里高兴,抱着田氏亲了个够:“这不是亏了你十来年,现在补偿你。” 田氏打了他一巴掌睡了。 之后赵老二找回了当年的勇猛,田氏的脸上一直红光满面的,被滋润过的身体仿佛找到了新生一般,每天心情都格外舒畅。 赵老二闲暇之余也想过这事,怎么忽然就好了。 后来他找到了缘由。 自从儿媳妇进门,每天蒸馒包子,他一直跟着吃。 这馒头包子除了比别人家的香,还比人家的禁饿,不知不觉已经吃了一年多了,他怀疑自己这身体就跟馒头包子有关。 赵老二琢磨完了还将这事跟田氏说了。 田氏也觉得薛彩樱身上有点什么福气,否则这一年半发生的事实在没办法解释。 想到赵老二这些日对她做的事,忍不住砸了砸嘴:“这事就是没法说出去,否则打着能让男人能耐的名义,咱家不得发了啊。” 赵老二被他说笑了:“行了啊,这事也就咱俩知道,就连儿子都没法开口。” 田氏捧腹笑了起来:“你说照这么下去,咱是不是还能要个儿子或着女儿的?” 赵老二可不这么想:“还是老老实实哄孙子吧,你没事的时候多敲打敲打雪窝,让他努努力,五大三粗的大小伙子,都成亲两三个月了,还没有动静,真丢人。” 赵老二说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