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的话欢迎提出来我努力加上(。 谢谢看到这里并且愿意陪我玩的你们www!大家元旦快乐!2022年也要开心地活下去! 感谢在2021-12-29 20:23:26~2021-12-29 22:20: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备前长船长义 20瓶;果哒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五十章 不良少年与小鱼花生 “你牙疼过没?” 手腕、脖颈甚至眼睛上都缠着绷带的少年扭过头,好奇地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才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轻快地说:“当然疼过!因为实在太难受了,只要疼过的人,就会记一辈子吧?” “我看不见得。” 和他搭话的酒鬼先生打了个嗝。昏暗的灯光打在青年深蓝色的短发上,使那颜色看起来犹如漆黑的深海,无论怎么看都和光明磊落沾不上边。 但是—— 他托着腮,一点不遮掩视线地打量他:“嗯?” “人是有遗忘性的,再痛苦的事也能逐渐忘掉,这是人类活下去的必要条件。牙疼很难受,但是不疼的时候就会忘记这种难受,转而觉得炎热难受,发烧难受,被小刀割破手还要在冷水里洗衣服更难受……” 他拄着酒杯,仿佛拿着话筒,开始滔滔不绝地自我陈述。这实在是个恐怖的家伙,能将各种疼痛说得绘声绘色,又不在乎的品头论足,言语清晰,结构完整,录下来可以直接投稿给报刊杂志。 他究竟是喝多了还是没喝多?或者说,他平时有几分算是清醒? 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家伙的不正常已经深入骨髓,到了不需要提及强调,人人都能看出来的程度。 “啊,好累。” “是你喝得太多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还不够。体力都要被酷暑剥夺走了,给我来点冷酒!” “明明喝的一直是冷酒,已经快要神经错乱了吧,大叔。” “哈哈哈,是这样吗?不要在意细节,好不容易甩掉了檀仙人出来,不喝够本可说不过去。” “听起来很厉害呢,连仙人都能甩掉的你,”少年一本正经地为他捧场,“为了庆祝,再开一瓶威士忌好了!” 于是青年哈哈大笑起来,豪爽地招呼酒保上酒。他不挑剔酒的品质,但品味也相当不错,无论是清酒还是洋酒都能数出一二三,然后水一样往下灌。 偶尔会让人心生好奇那些酒水究竟去了哪里,但一看到这人放浪形骸的姿态,又见怪不怪地移开视线。就连酒保也是,明明过去的几个小时提供的酒精已经是足够致死的量,却还是面不改色地听从吩咐,一杯一杯地倒给对方。 他也没有什么未成年不能喝酒的自觉,自在地与酒友碰杯,直到他好像终于觉得有些累了,才半趴到吧台上,眼神发直地望着前方,一会儿严肃,一会儿傻笑,频频对着空气举杯,眼镜歪了都懒得扶正。 “睡不着啊。”他抱怨。 “想在这里睡着?”少年同样懒洋洋地趴了下去,像个变形的面团一样堆在那里,含含糊糊地说,“那种事做不到啦,但你想永远睡过去我倒是能帮上忙。” “永远睡过去不就是死掉了吗,太恐怖了,我不要。” “恐惧死亡嘛,也是理所当然的,”少年状似理解地说,“毕竟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青年的呼吸短暂地停滞住了一瞬。那种凌乱,颤抖,很难说是因为情绪,还是因为酒精中毒,或者两者皆有。 “是啊,是啊……”他喃喃低语,“什么都没有了。” - 他忽然说:“今天是我一个朋友的忌日。” 少年有些诧异似的扫他一眼,不太感兴趣一般:“这样。” “嗯,”他慢慢转动眼珠,从虚空移向吧台上的木纹,然后说,“再来一碟小鱼花生。” “……”以为他要开始倾诉的太宰治抽了抽唇角,举起手对酒保说道:“小鱼花生!” 菜单上并没有被称为“小鱼花生”的东西,但酒保泰然自若地拆开一袋平时用来喂猫的小鱼干,将它与炸好的花生和烤过的海苔丝拌到一起,撒上些许调酒用的海盐和辣椒,放到吧台上。 太宰治亲眼见证了酒保的一系列操作,眼看着碟子被放置到他与醉鬼先生中间,他立刻按住瓷碟,将它拖到自己的另一边,对方够不着的地方。 伸手去拿鱼干却抓了个空的坂口安吾:“?” 他盯着空空如也的手掌看了一会儿,疑惑地又在零食碟子原本应该在的地方抓了抓,像个被骗的狗子般发出傻掉的鼻音。 “这是我点的,”太宰治捻起一粒花生递到他眼前,“啊。” “又要吃药了吗,”坂口安吾看着花生,却好像把它认成了其他东西,脸都皱起来了,“反正要吃,一次性先来十颗!” 太宰治默然片刻,飞快数出十粒花生:“喏,给你。” 然后他就参观到了,嚼都不嚼空口吞服十粒花生的绝技。 对方仰头干了一大杯威士忌。 “你买到的是假药吧,”坂口安吾一口气喝完,放下酒杯抱怨,“一点都不苦甚至味道还不错,真有这么好的药,没病也会忍不住吃。” “现在的药都会特意加上糖衣,大叔你是生活在上个世纪不成。” “是吗?那还真是个好时代啊,止痛药也不容易搞到,之前还以为是战时物资紧缺,但也没有紧缺这么久的,后来才知道不仅需要处方还要证明,手续齐全的调控倒是能降低药物里的杂质……” 醉鬼是没有逻辑的,但对方看起来分明还有脑子,只是在无数个话题之间反复横跳。太宰治捏起一条被晒干的小鱼,迎着灯光观赏它圆睁的眼睛与缺失的鱼鳍,冷不防被人一口叼走。 “呜哇!”太宰治露出嫌弃的表情,拼命在昂贵的大衣上擦起了手指,“醉鬼好可怕!” 坂口安吾嚼着鱼干说:“没办法,这些酒实在太好喝了!吃药应该喝,睡觉应该喝,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喝醉,所以必须是烈酒才行。” “太难理解了,”太宰治听得撅起嘴,“好不好喝暂且另论,如果你真的喜欢,就应该选择不容易醉倒的款式品尝。” 他很少喝醉,可以说从来没有喝醉过。刚刚逃出家门的那段时间倒是因为某些原因尝试了一下薛定谔的醉感,但随之而来的癫狂与混乱让他分外不爽。 因为即使是那种程度的混乱,也无法蒙骗他的感官,改变他的想法。除了之后能让人多睡一会儿,毫无意义啊。 “酒的意义就在于让人喝醉,首先它能让人醉倒,其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