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挤出来形容词,不由擦了把汗:“总之和我听说的那些执着于复活啊寿命啊逆转过去的人不一样。” 歌德陷入了沉思:“也许是因为你家庭斗争的经历相对单纯,但理智的疯狂远比外在的疯癫恐怖,因为他可以暗自策划犯罪而不被任何人发现。” 穆尔:“……” “表现出不正常也有好处,他人会下意识为你减轻应有的罪责。当然,只是理论上。” 穆尔:“…………” 歌德疑惑地看过去,然后他意识到了:“啊呀,我说漏嘴了啊。虽然是可以圆过去的,但好像没有必要了。” 穆尔紧皱着眉,手已经下意识放在了菜刀上。但歌德只是温和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低声说道:“事已至此,您愿意亲自来见我吗?席勒先生?” “……他的异能暴露在谍报局了?还是有人告诉你的?”穆尔问。 “不,只是我的个人猜测。” ——我希望人们随着虚假的表演,被抛向天堂或是地狱,而在谢幕之后,他们仍能回归宽容平静的人间。 约翰·克里斯托弗·弗里德里希·冯·席勒,异能力:社会剧院。它能编织鲜活若生的异能人形,作为独立个体,代替他行走在人间。 -------------------- “我们倘若期待着一位德国的莎士比亚,那么这一位就是。” 圃鹀,一种著名鸟,从古罗马时期就在欧洲作为美味流传,但说实话,古罗马菜没几个真的好吃的,完全就是吃个猎奇……他们还会专门吃猪乳/房和其它一看就不好吃的玩意儿。文里是异能版本的夸张说法啦,现实法国的确立法禁止吃它(以前也不让多吃,每人每年只能吃一只,但从前是贵族美食……),现在也的确恢复了正常种群数量。它的远房亲戚黄胸鹀俗称禾花雀,因为迁徙地经过两广,某一年突然谣传它补肾,被吃成极危。后来我国也禁捕了,但是目前种群没有大规模恢复迹象,希望有朝一日它能重回遮天蔽日的迁徙盛况。 再次重申作者的观点,不吃野味不吃野味不吃野味不要为了一时的口舌之欲迫害大自然,野生动物真的不好吃!!还会有病菌!也根本不补!!! ↓ 没想到吧,这个穆尔不是真正的假名(?),《强盗》是席勒的第一部 作品,取材自他的真情实感(压抑的军事学校),他企图用反规则的方式反抗结构性压迫,被禁止继续写作,他就跑了。话说席勒也算弃医从文吧…… 好久没更的这么短了(移开视线)抱歉,节前太忙啦!明天大概率也没得更,头秃 今天来点鸽子汤好了,我给大家表演一个我炖我自己(。 感谢在2022-04-24 19:43:37~2022-04-26 21:36: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备前长船长义、超高校级的幻想通行厨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Kate、笔墨寡淡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圣诞日(上) 全岛都在下雪,法区也不例外。 没多久,被整个包下的酒店庭院里就立起了形形色色的雪人……雪生物,有人形的,动物形的,还有深渊形的。 雪雕比赛评委之一的【斋藤茂吉】:“……那边是怎么回事?” 他指的是个两人高的巨型波纹状雕像。明明新雪是洁白的,它却呈现出黏稠的灰黑色,到处是游动的章鱼肢体似的装饰,整体看起来混沌又怪异。 “大概是哪个洛夫克拉夫特先生的作品吧,”【若山牧水】见怪不怪地说,“这个造型一看就是他们的风格。”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 【斋藤茂吉】一推眼镜,有犀利的光一闪而过,“雪雕不同于冰雕。冰雕可以考虑由全冰构成,但雪雕和普通雕塑一样需要骨架。没有足够坚韧的龙骨支持,大型雪雕很容易受到破坏,更难塑形……” 嘟囔着酒要凉了的【若山牧水】缓缓放下了酒葫芦。 刚刚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的【高村光太郎】:“应该是借用了其它材料或者凡尔纳先生的帮助……吧。” “以防万一还是问问比较好……洛夫克拉夫特先生?有谁看到洛夫克拉夫特先生了吗??” 无人应答。 几人:“……” “洛夫克拉夫特先生的朋友应该一直看着他们吧……斯坦贝克先生呢?谁见到斯坦贝克先生了?” 依然无人应答。 “你们找约翰先生吗?”开心地和其他孩子一起玩雪的奥尔柯特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压着帽子转过头来说,“他不久前被梶井先生带去地窖了,说要赏析什么新到的红酒……” 几人:“…………” “只有梶井吗?!” “还有那位永井,嗯,和一位没见过的银发先生,”奥尔柯特的日语还不太熟练,她回忆了一下,才说道,“永井先生叫他润一郎。他们好像都喝了酒呢。” “诶?!他不是说要在侵蚀书里和涩泽先生安享晚年……” “是借助侵蚀书过来的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斯坦贝克先生啊啊啊——” “坚持住!我们来救你了!” “我们悄悄的,避着点司书……” “我看司书也差不多要放弃治疗了。” 【高村光太郎】站在原地,无言地与【斋藤茂吉】对视。 “所以这个雪雕……” “问问坡先生吧。大家应该都不希望洛夫克拉夫特先生或者罐子再生病……” 之后他们如何把因为斯坦贝克被叫走而就地睡着因此被雪埋起来的两人一罐从雪雕里挖出来暂且不提。毕竟在这个大家都其乐融融的平安夜,还有人正挨饿受冻,吃不上饭。 【波德莱尔】趴在薄雪覆盖的窗台外,举着手里的恶之花深情地默念:“啊,司书,为什么你偏偏是司书呢?否认你的图书馆,抛弃你的职位吧,我愿意把我整个的法国,赔偿你这一个身外的空名。”*1 司书好像突然聋了,不为所动地切着小羊排。手中寒光闪烁,将白玉似的小羊肋骨从肉中剥离出来。 凡尔纳看着她精准的手法,莫名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坐在另一边即将被赔偿出去的法国众人更不客气了,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观赏这场剧目,并发出快乐的指指点点:“不是我们说啊,头儿的同位体,这种时候怎么能用英语,用法语啊!” “对对对,副头儿不是自称诗人么,我还没见过他写的诗呢。” “法语就是最好听的!它自带诱惑的美感,没有人能抗拒!”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