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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1 / 1)

气仍然缓慢,说:“你是延真的第几个儿子?”他又是一顿,竟笑了笑,“延真也只剩下三子了,一个死于我父亲之手,一个死在了我大哥手中,剩下两个中庸,一个天乾——” “你是延真的幼子吧。” 他将这些话不疾不徐说来,丝毫不见生死相搏的惊险,只有枪声相碰和马蹄声踢踏徒添几分杀机。 兰铎被激得眼睛微红,定了定神,冷笑道:“那又如何?” 穆裴轩道:“可惜了,我若是你,就该回去和齐木争一争高下,收服旧部,以待来日卷土重来。” “穆裴轩,”兰铎咬牙切齿,说,“你当我不知道你这不过是挑拨离间之计?”他刁钻一枪挥向穆裴轩,穆裴轩险险避过,反手长枪刺出直指他咽喉,语气恶劣又散漫,说:“叱罗氏和安南侯府相斗百年,如今竟成了走狗恶犬之流,真是自甘下贱。” 他轻轻吐出那几个字,手中攻势骤然变得更加迅猛,兰铎心中一惊,眼见一枪刺来,抬臂挥枪,二人枪尖连连碰撞,兰铎只觉臂膀发麻,险些跌下马背。他自是很清楚穆裴轩在拿那些话扰乱他的心绪,反应也敏锐,咽下口中血腥气,说:“穆裴轩,听闻当时死在乌头岭的那个小将领是你的兄弟?” 穆裴轩眼神变冷,兰铎如同尝着血腥味的猛兽,阴恻恻道:“你看过他的尸体吗?要说这人也算是个硬骨头,受了那么多伤,竟然不曾服过一下软?我们本想招降他的,他不愿意,我们只能一刀一刀杀了,要不是周庭那个老匹夫,我还要亲手砍下他的脑袋——” 听雷似乎也察觉到了主人的愤怒,打着响鼻,二人下手更见凶狠,都恨不得要对方的命。冷不丁的,兰铎突然听穆裴轩说:“如此恨我,你有父母亲朋命丧我手?” 此话一出,兰铎呼吸都变得更重,咬牙切齿地说:“穆裴轩!” 穆裴轩自言自语一般,说:“王氏中人?” 兰铎恨他手中沾了他至亲的血,却全然不记得的模样,血都似沸了,恨声道:“四年前,三更时分——” 穆裴轩这才恍然,笑了,很是无所谓道:“我想起来了,四年前,我去夜袭你们大营时,确实杀了些人……” 还未等他说完,兰铎已经愤恨至极地持枪攻上,说:“我延善王叔便是死于你手,穆裴轩,我定要杀你,以祭他在天之灵!” 穆裴轩见他已然动怒,心中冷然一笑,自他和这不知名讳的叱罗王氏打照面起,就发觉这人想置他于死地。这种恨,和两国之恨不同,显然是私仇,加之这些时日的试探,穆裴轩笃定此人意气用事,又易怒,约莫是被刘子异抑或是他身后的九莲教利用。 毕竟叱罗王氏想报仇雪恨,最佳选择,就是回到阿勒尔部族,利用王氏余威收拢旧部,再伺机东山再起,而不是自身羽翼未丰,就卷入大梁这摊浑水里。 战鼓擂动,穆裴轩和兰铎在阵前交手,你来我往间,自马背战至马下。二人俱是天乾,骨子里的好战和侵略性一展无遗,新仇加旧恨,兰铎恨不能杀穆裴轩而后快,灰色的眼瞳隐隐泛着野兽一般的凶狠,突然,他抓住一个间隙,就要趁势要穆裴轩命之时,却对上了穆裴轩的眼睛。 那双属于梁人少年的眼睛,冷冷淡淡的,夹杂着一丝讥讽,教愤怒和仇恨冲昏了头脑的兰铎登时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脊背莫名发凉,下意识地退开片刻,只这片刻,穆裴轩手中长枪就自他肩头穿过。 要不是兰铎反应快,穿过的就不是他的肩头,而是胸膛。 兰铎反手持枪逼退穆裴轩,退了两步,也不再恋战,屈指吹了声口哨翻身上马就欲回城。他身后亲兵也驱马迎了上来,南军战鼓擂得更响,徐英冲得最快,方才兰铎那一枪看得他心都跳出嗓子眼,若非二人时常过招知道穆裴轩留了后手,只怕要当场惊呼出来。 徐英问道:“不追?” 穆裴轩也上了马,道:“不追。”他看着那座城墙,目光冷厉,仿佛透过厚重的城墙看见了安阳城中的首犯,他攥紧缰绳,道,“卜儿关不宜强攻,先退兵。” 退兵时,二人并辔而行,徐英说:“郡王,方才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兰铎?” 他清楚穆裴轩的枪法,知道他那出手时偏了两分。 穆裴轩说:“我想赌一把。” 徐英:“嗯?” 穆裴轩神色冷静,淡淡道:“今晨段临舟给我传讯,白马寺失火,我诈他延真死于火海。” 徐英皱眉道:“可兰铎回去对峙一番不就明白了?” 穆裴轩反问道:“这场火你猜是阿勒尔部族自己放的,还是九莲教的人放的?” 徐英若有所思。 穆裴轩说:“他们既拿了叱罗王氏,自是要以他们为人质,拿捏兰铎。” “我只不过是提醒兰铎,”穆裴轩凉凉一笑,道,“刘子异到底是梁人,不会全然信任一个外族,便是他信任,叛军的将领便甘心被一个外族人压一头?他们各有所图,便成了一盘散沙——” 穆裴轩顿了顿,吐出几个字,“不堪一击。” 就如穆裴轩所料,兰铎草草地包扎了伤口之后自是去寻孙青问起白马寺营救一事,方从孙青口中得知,延真并未死于火海。 他尚未问及他们何时才能到安阳,就见孙青沉着脸,质问他为何贸然出城? 双方又是一番争执,闹了个不欢而散。 阜州城内。 穆裴轩率军去了卜儿岭,段临舟虽想一同前往,可到底阜州需要主事之人。段临舟身子弱,一经忙碌,不知何时吹了凉风,就有些咳嗽,所幸只是小小的风寒。 纪老大夫自来到阜州之后就一头扎进了庵庐,他每日都接触病患,自没有来为段临舟诊治。细细算来,二人一并来阜州之后,还未见过几面。 段临舟搁下笔,按了按眉心,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问流光:“庵庐中如何了?” 流光见状上前替他添了热水,伸手按着段临舟的太阳穴,低声道:“纪老大夫和何军医正在商讨着药方呢。” “邓军医遗留的手札里留下了几个方子,是他依据时疫症状所开,只是还未来得及验证,便——”流光说,“听说纪老大夫很赞同那几个方子,日日都抱着古籍,想必不久就能和何军医敲定最合适的方子来了。” 段临舟心中微松,道:“那便好,吩咐庵庐里的人,仔细纪老大夫的身体,他毕竟上了年纪。” 流光道:“是,公子。”他说完,看着段临舟眼下的青色,忍不住埋怨道,“您别尽让别人小心身体,您也该多休息才是,万一郡王知道您病了……” 段临舟说:“别告诉他,喝两日药便好了。” 流光咕哝道:“您说得轻巧,那日您突然发了低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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