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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5(1 / 1)

“我们昔日在梁都多风光,如今到了玉安,区区一个玉安通判家的庶子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了。我知道他们都瞧不上我们,天下百姓也恨着我们,我心里都明白,可我只能装不知道,不装聋作哑就活不下去了。” “我原想就这么活一辈子的,我本也不是什么有出息的,可……”可怎么呢,不甘心。知道姜渺然明秀留守梁都时,李承意脑子一热,险些就要打马回返,可他爹拦住了他,着人将他五花大绑绑上了马车。 不过几个夜晚,他爹头发白了大半,指着他说:“你要留下尽忠,早该留下,现在回去做什么?别说回梁都,你连梁都的门都进不去就要死在西北军的铁蹄之下。” 后来路上便听闻了姜氏满门殉国了。 李承意茫茫然地来了玉安,他混多了日子,只能一头扎进了玉安的锦绣堆里,将梁都、路上所见的妻离子散,饿殍遍野当作一场旧梦。 李承意道:“昨日我见我爹娘在园子里朝北祭拜,才想起昨日是我祖父的忌日。李家的根在梁都,他们这个年纪却要背井离乡,我不忍心。” “我娘说我爹夜里都在叫着梁都,梁都……我想回家,也想带他们回家。” 这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段临舟意外地瞧了这个世家子弟好几眼,诚然,段临舟对这些逃出梁都的勋贵子弟并没有好印象。李承意说得可怜,可他们还活着,便是背井离乡,那也是锦衣玉食的。天下百姓千万,朝不保夕的多了去。 这些勋贵子弟生来就高人一等,享着祖荫,却于民无益,于国无利。大梁走到今日,这满朝勋贵,未必没有一份“功劳”。 穆裴轩看着李承意,说:“你能这般想,想来勇毅侯也会很欣慰。” 李承意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勇毅侯对此欣慰也怅然,若是还在梁都时,他必定老怀安慰。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这里是梁都,朝堂是非之地,李承意贸然闯进去,说不得就要被碾成齑粉。可李承意好似终于清醒了,勇毅侯爷舍不得教他失望,又想想覆巢之下无完卵,便还是应了。 他道:“我打算让我爹替我去谋个差事。” 穆裴轩说:“也好,如今朝中百废待兴,正是用人之际,你若有意,必定能大展宏图,有一番作为。” 李承意说:“真的?” 穆裴轩看着李承意,笑着点头:“自然。” 得他如此说,李承意松了口气,穆裴轩道:“只不过今日时局到底不比以往,你须谨言慎行,更加小心才是。” 李承意听着他的叮嘱,眼里神情更为真切,点了点头,“我明白。” 二人谈毕了正事,又闲聊了片刻,李承意便告辞了,临行前他对段临舟道:“周先生,改日我请你家郡王吃酒,你一起来。” 段临舟掩着嘴唇咳嗽了声,笑道:“好,多谢小侯爷盛情。” 二人目送着李承意离去,穆裴轩对段临舟说:“勇毅侯在勋贵之中虽算不得最得帝心,也不曾任要职,可这些年下来,任朝局如何诡谲,勇毅侯府依旧稳如磐石,足见不一般。” “勇毅侯现今既允许李承意去御前,想来是有了决断,不再明哲保身了。” 段临舟心想,李承意入局是好事,穆裴轩和他交情匪浅,有李承意在御前,便多了一层干系。 不知不觉间段临舟和穆裴轩已经在玉安待了半月,这半月本就是各方试探之期,倒也算平静。转眼已经是正月末了,今年天气无常,已经是冬末也未见回暖。这于段临舟而言,便有些难捱了,玉安临海,潮湿阴冷,比瑞州还冷些。他身子差,吹不得风,受不得冷,穆裴轩担心他,也推了许多应酬,只说是初来玉安水土不服,病了。 他一称病,小皇帝就赏了许多东西,还让太医院的人来亲自给他看诊,态度很是亲厚。 “真病了?”听闻他一病,李承意溜溜达达地也来了,他能和穆裴轩玩到一处,自也是偏好武道,所以被勇毅侯塞进了京营的三千营,在行宫里当差。李承意瞧着穆裴轩的面色,说:“当年你来梁都年纪还小几岁,也没这么娇弱——说病了,怎么也不像?” 穆裴轩是个天乾,身强体健,自也装不出羸弱的病态,要说病,李承意觑了穆裴轩身边的“周先生”一眼,这才像个体弱之人。 穆裴轩喝了口茶水,道:“饮食不习惯,算不得病?” 李承意撇撇嘴,道:“那可太算了,刚来玉安那会儿险些给我饿死,这玉安的厨子怎么做什么都甜津津的,吃个一两回还好,多了就觉着没滋没味。” 说着,他意识到了什么,眯了眯眼睛,笑话穆裴轩,“你这是为着躲应酬吧。” 穆裴轩随口应了声,李承意道:“其实玉安的东西不好吃,美人倒是颇有——”他朝穆裴轩露出一个你明白的笑容,穆裴轩清咳了声,下意识看了段临舟一眼,说:“胡说什么。” 李承意没察觉,道:“真的,要说咱们梁都的坤泽性烈如火,玉安的坤泽倒真是如玉似的,温柔小意,很是可人,你难得来一趟,不瞧瞧也忒可惜——” “承意,”穆裴轩打断他,义正辞严道,“我去瞧什么,我又不好此道。” 李承意眨了眨眼睛,道:“你当年年纪小,不好风月也就罢了,如今不是成亲了吗?” 穆裴轩淡淡道:“正是因着成亲了,才更应当洁身自好。” 李承意如听了鬼话一般睁大了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穆裴轩,喃喃道:“我隐约听说过,你的郡王妃是……中庸吧。” “年长你许多,听说还活不长了,一个病恹恹的,年纪还大的中庸……” “李承意,”穆裴轩皱紧眉,“你说的人,是我的郡王妃。” 李承意没想到穆裴轩这般维护一个中庸,讪笑了一下,道:“好好好,是我失言,我失言,你别生气。” 眼见着气氛有些僵硬,段临舟突然开口转了话题,道:“过几日便是春耕节了吧。” 二月二龙抬头,也是春耕节,大梁开国皇帝重农桑,务耕织,故而每年的二月二,皇帝都要亲率文武百官亲耕,祭祀祈福。 李承意感激地看了段临舟一眼,道:“正是呢,这几日朝中都在筹备此事,如今虽迁都,可春耕节祭祀亲耕是大事,也是祖制。” 他问穆裴轩,说:“阿轩,你去吗?” 穆裴轩道:“我正病着。” 李承意无言地瞧他一眼,对段临舟道:“周先生,你家郡王若是要装病,该往脸上抹些白粉,嘴上也涂得白一些,最好——如周先生:这般,就像了。” 段临舟莞尔,道:“好,多谢小侯爷提醒。” 后来李承意悄悄问段临舟,说:“周先生,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家郡王妃是不是生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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