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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6(1 / 1)

色天香,倾国倾城?” 段临舟:“嗯?” “若没有倾城之貌,一个中庸,怎么就让小郡王这般守身如玉,还洁——洁身自好?!” 洁身自好,这几个字于贵胄公卿而言简直可怖。 段临舟扑哧一声笑了,李承意道:“周先生别笑啊。” 段临舟清了清嗓子,说:“我们郡王妃不过常人之姿。” 李承意:“那怎么让小郡王这么死心塌地的?” 段临舟沉吟了许久,高深莫测地道:“兴许是因为有钱吧。” 李承意:“……” 第87章 126 入了夜,寒意更甚,外头北风敲窗,昭示着明日还是天寒。穆裴轩打净室里出来,见段临舟靠坐在床头看账簿,长发散了满肩,烛火昏黄,衬得面容细腻柔和。 穆裴轩伸手遮住他的眼睛,道:“别看了,伤眼睛,明日再看。” 段临舟仰着脸笑了下,将账簿放在了一旁,悠悠叹道:“小郡王,你可知我爹都没这般管束我。” 可不是管束吗?吃什么要过问,药何时吃要管,穿什么也要他过眼……林林总总,穆裴轩小小年纪,都要成他半个爹了。段老爷子还在的时候,也没这般管过段临舟,他没露锋芒之前,是没多在意这个中庸儿子,等到他出头了,除却偶尔提点他,也极少这般仔细。这样事无巨细的“管束”,依着段临舟以前的性子,约莫是要不耐的,可真的碰上了,心里却有几分新奇,就有些……有些舍不得推拒了。 还有点乐在其中的意思。 穆裴轩心道这怪谁啊,半点没把自己那羸弱的身子当回事儿,他口中道:“段老板要管我叫爹吗?” 段临舟乐了,说:“这话说的,小郡王就不怕你老丈人半夜寻你聊聊?” 穆裴轩说:“正好,我还想和他谈谈。”他个高腿长,身子结实健硕,上了床,带着股子热腾腾的气儿。穆裴轩熟稔地碰了碰段临舟被窝里的脚,屋子里点了熏笼,床上还塞了汤婆子,焐得热乎乎的才让段临舟上床,可这么久了,还比不上他的热乎。他皱了皱眉,低声说:“冷吗?” 段临舟看着他笑道:“不冷,小郡王替我暖会儿就热了。” “小郡王想和我爹谈什么?” 穆裴轩瞥他一眼,将他手也捉了合掌中,应和他贫道:“儿婿见老丈人能谈什么。” 段临舟说:“那可不成,万一你给我爹告状怎么好?” 穆裴轩道:“现在才想着,晚了。” 二人你来我往,调情似的说了几句,穆裴轩摩挲着段临舟衣里那截腰,按捺不住地咬他耳朵,说:“谁说我喜欢你是因着你有钱的?” 段临舟被他弄得发痒,笑了声,说:“听见了?” 穆裴轩不置可否地低哼了声,段临舟说:“难不成小郡王不喜欢我有钱?” “你没钱我也喜欢你,”穆裴轩道。 段临舟乐不可支,嗯嗯点头,道:“郡王妃有钱,我周临可没钱,小郡王喜欢我还是喜欢郡王妃?” 穆裴轩垂下眼睛瞧着段临舟,段临舟拿鼻尖蹭他,道:“说呀,是喜欢富甲一方的郡王妃,还是喜欢陪你奔波千里的周先生。”他说这话时的语调勾人极了,透着股子坏劲儿,要在段临舟和周临里分出个高低来。穆裴轩喉结动了动,声音也不自觉哑了几分,说:“我的郡王妃可不止富甲一方。” 他低声说:“他知情识趣——” 段临舟哼笑道:“我便不知情识趣吗?” “我会的可多得很,定让小郡王忘了瑞州的旧爱,眼里只有我这新欢。”话是在穆裴轩耳边说的,伴随着亲吻落在他耳垂,脖颈,穆裴轩情不自禁地搂住段临舟的腰,便要去吻他,可还未碰上,段临舟的吻已经往下走了。穆裴轩低喘了声,解瘾一般摸着段临舟的脸颊颈子。 年轻天乾肌肉结实,或深或浅的伤疤昭示着曾经征战沙场的荣耀,段临舟舌尖舔上去时,穆裴轩的呼吸就变得更重。他本就喜欢吻段临舟,如今被这般勾着却吻不着,自是更加急躁。 段临舟亲了亲他的手指,道:“别急。” 穆裴轩按捺不住,将手指探入他口中,段临舟也不躲,张嘴含住了,好似含的是底下那处,手却当真往那儿去剥天乾的亵裤。暧昧的咂吮声夹杂着天乾情动的喘息声,床帐内也热了起来,穆裴轩两根手指都让他含得湿了,抽出来时,忍无可忍地将段临舟往自己身下按。 段临舟愉悦地闷笑了声,安抚地亲一亲他绷紧的下腹,穆裴轩说:“含进去。” 段临舟的声音里自被中传出来,却搔得人耳朵发痒,他说:“小郡王且说说,是我好,还是郡王妃好?” 这让人如何答?穆裴轩掌心黏腻,哑声道:“如此浅尝怎么品鉴得出来?” 段临舟笑了一下,俯下身,给了穆裴轩一个“深尝”。 因着段临舟那句“兴许是因为有钱吧”,李承意连着几日瞧穆裴轩的眼神都是奇怪的,穆裴轩不以为意,直到一日李承意趁着段临舟不在,对穆裴轩道:“兄弟,你受苦了。” “我知道你们瑞州的日子不好过,户部给银子不痛快,如今国库也确实亏着,”他同情地看着穆裴轩,“边军都压在了你头上,说出去好听,要操持也是真不易……哎,苦了你了。” 穆裴轩:“……” 李承意道:“你放心,户部张侍郎是我表姐夫的小舅子,等朝廷缓过这阵,我一定尽力为你斡旋,免得你受一个商户挟持。” 穆裴轩气笑了,拍了拍李承意的肩膀,一副你明白就好的架势,沉重道:“就都仰仗你了。” 李承意挺了挺胸膛,道:“咱俩谁跟谁。” 诚如李承意所说,萧珣的确遣他身边的大太监招喜来邀穆裴轩一道参与春耕祭祀,穆裴轩告了病,道是得了风寒,一来怕过给皇帝有伤龙体,二来带病祭祀到底不好,将此事推了。 如今玉安城内局势复杂,春耕节亲耕祭祀是南迁以来的头件大事,事关重大,保不准有人生事。 穆裴轩不想凑上去沾一身腥,索性躲得远远的。 皇帝如何想的无人知道,面上却让招喜传了口谕,叮嘱穆裴轩仔细养身子,穆裴轩自是应下。 这一日是个好天气,段临舟出了府,盯梢的暗桩见机想跟上去,哪知刚跟了一条街,巷子里插出一辆推着木炭的牛车险些撞上他,等再回过神来时,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段临舟是去见蛰伏在玉安的心腹的。 自来玉安之后盯着府上的暗桩便不少,来往消息往来都是江渔去取的,江渔功夫过硬,便是章潮也不及他,避开暗桩自是轻而易举。柳三九细心,梁都和玉安紧要,潜伏在这两处的密探俱都是筛了又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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