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舌燥,烧得他没了羞耻之心。 当慕长生来扒他衣衫时,他竟然摊开手脚配合着。 当他们赤裸相对时,他竟然抬起腿勾着慕长生的背,主动贴了上去。 屋里昏暗一片,唯有窗外不知哪里的灯光透了进来。 光线微弱,只能模糊地看到炕上两具高大的身子交缠在一起。 还有那“啧啧”的吮吸声,粗重又压抑的喘息声……让人浮想联翩。 等雨歇云散,慕长生仍捧着萧轼的脸,一下一下、轻轻地亲着。 萧轼累得很,一巴掌拍在这人的脸上,没好气地说道,“还不够?” “不够!”慕长生哑着嗓子,低声说道,“这事太美妙了……” 美妙得冲散了所有的疲倦,美妙得驱赶了所有的烦恼。 这话取悦了萧轼。 他也觉得美妙。 即使痛,但那种欢愉,胜过一切,让他头皮发麻,让他欲生欲死。 慕长生亲着亲着,慢慢地,下面的旗子又竖了起来。 然后将他翻了一个身,又要提枪上阵。 吓得萧轼连忙转头阻止,“你还要?” 这可是他第一回 啊! 就算心理上还能承受,可他身体真的承受不了啊! “要!”慕长生一口咬着他的喉结,恶狠狠地说道,“若是条件允许,我要他三日三夜!” 可这话终究只是一句假若,他还未进去,就听外面王德喊道,“慕大人,要出发了!” 慕长生动作一顿,身子一僵,随后又泄了气,趴了下来,下巴搁在萧轼的后肩上,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回完话,他又一点点地亲吻着萧轼的后背,低声说道,“营中还有些事,我得去处理……你和宝儿在这里等着我。” 说完,爬了起来,手脚麻利地穿衣衫。 萧轼转头,借着窗外不知何时变亮的光,看着慕长生,低声说道,“若是蒋将军拿我和宝儿要挟你,你要如何是好?” 慕长生系腰带的手一顿,抬头看他,片刻后,又沉声说道,“若有人敢伤害你,任他是谁,我定要他生不如死!” 这话,萧轼并不大信,却喜欢听。 这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好听! 走之前,慕长生又捧着萧轼的脸,“啧啧”地亲了许久,直亲到外面的王德再次催促,才松开嘴,转身开门走了。 这人才走,萧轼便趴在炕上睡得天昏地暗,直睡到转天下午才醒。 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被子,宝儿坐在他身旁玩着风车。 见他醒来,小孩扑了过来,高兴地喊道,“羊!” “乖!”萧轼捏着小孩的鼻子,轻叹一口气。 这孩子……其它的话都说得那般好,为何这个娘总发不好音呢? 不过,这样也好,听不清,旁人也就不知道宝儿叫他什么了。 毕竟,他一个男人,被一个孩子叫娘,实在是太羞耻了。 “肚肚饿吗?”捏完鼻子,萧轼又去捏小孩的脸。 越捏越心疼。 好不容易长起来的肉全没了。 跟着他们这样一路颠簸,宝儿真是太委屈了。 “不饿!”宝儿也来捏他的脸,笑嘻嘻地说道,“吴了叔叔送了风车……送了肉肉……给我……” “真的啊?”萧轼还想夸赞一句吴了,可突然又想起来,他睡着之前似乎没穿衣衫……也没盖被子…… 萧轼忙扯起身上的被子,往里看了一眼。 果然,他仍是全裸的。 顿时又羞又怒。 他被吴了和宝儿看光光了吧? “宝……”他还抱着侥幸心理,不死心地问道,“是你给我盖的被子吗?” 宝儿点了点头,“嗯!” 萧轼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太好了!吴了应该没看到他光身子。 要是看到了,他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人了。 他正胡思乱想,外面又传来脚步声,门“咯吱”一声被推开。 慕长生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宝儿“啊”了一声,跳下炕,冲下去搂着慕长生的腿。 十分欢喜地喊了声“父亲”。 慕长生神情有些疲倦,脸色也有些阴沉,但还是抱起宝儿,走到炕边坐下,看着萧轼,目光变得十分温柔,问道,“还痛吗?” 一见这人,萧轼又想起昨晚和这人做的那些事情。 顿时心口一悸,脸皮也发起了烫,烫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又听到这虎狼之词,忙伸手捂着慕长生的嘴,怒声说道,“孩子在呢!” 他这副做派似乎很在意宝儿。 可他似乎忘了昨晚,宝儿就在身边,而他和慕长生两个抵死交缠,那喘息声…… 若不是宝儿一贯睡得死,只怕要被他们俩人那激烈的动作吓坏。 慕长生抓着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又勾唇笑了笑,问道,“饿了吗?” “饿!”萧轼拿着衣衫钻进被子里。 等抬腿穿裤子时,他才感觉后面痛。 火辣辣地痛! 痛得他忍不住发出“嘶”地一声痛呼。 慕长生又勾唇笑了笑,说道,“莫急,慢点穿。” 他话音才落,就听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王德在外面喊道,“大人,饭好了!” 第九十三章 不速之客 一听是王德送饭来了,慕长生转头看了眼炕,见被子严严实实地捂着萧轼,这才放下宝儿,开了门,接过托盘,放到炕桌上,又将炕桌摆上炕。 然后,拿起一个饼递给宝儿。 宝儿顿时喜出望外,接过饼子,边小口小口地咬着,边笑眯眯地看着父亲。 和父亲一起吃饭真好! 萧轼屁股痛得厉害,龇牙咧嘴地穿着衣衫,可等他穿好了,从被子里钻出来时,又变成若无其事的平静模样。 见桌子摆到炕上,还感叹了一声,“我还从未在床上吃过东西呢!” 慕长生只当他不懂北方的事,边打着小米粥,边轻声说道,“这是炕桌,冬天冷的时候,烧着炕,桌子摆到床上吃。” 说完又将手里的粥碗递给他,“你以后待久了,就会知道南北的差异了。” 萧轼自然知道南北的差异,他在自己的世界,也是出生在南方,可读大学时,又去了京城,北方的事还是知道一些的。 不过,这些小事,没必要跟慕长生说。 接过那碗清澈见底的小米粥,问道,“这几日一直没机会问你……蔡彪怎会认识我的?” 慕长生又剥了个鸡蛋,给他宝儿一人分了一半。 “当初去青城给我报信的人就是他,他在水闸工地见过你。” 原来如此!萧轼接过鸡蛋,看了一眼,又塞到宝儿手里。 又问道,“那给他信的人又是谁?”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