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咬着他的唇,气喘吁吁地说道,“一见你,我就想要,心里眼里都只有你,怎容得下你对旁人笑?” 一听这话,萧轼心中的怒气瞬间散去,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搂着这人的脖子,回亲着,边亲边傲娇地说道,“骗子!你都坐在那里与我谈了几个时辰的公事,也未见你如何……” 慕长生也不辩解,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下面,“你自己摸摸看,我都快憋爆了!” 果然,那物已硬如铁,还烫得厉害。 萧轼的手才挨上那话儿,就听慕长生发出一声粗重的叹息声。 然后,他被这人猛地翻了个身,面朝墙站着,长衫下摆也被这人撩了起来。 慕长生一边啃着他的侧颈,一边去扒他的裤子。 “别!”萧轼的心被这人粗重的呼吸喷得悸动不已,手软脚软。 但还是出声阻止道,“外面有人……” 虽然他也很想要,但在军械库这种地方做这种事……不好吧? 慕长生置之不理,继续啃着,“无妨!” 等雨歇云散,慕长生仍掰过萧轼的头,掐着他的下巴,继续亲吻着他的脸、他的嘴。 边亲边说道,“真想做死你……” 萧轼此时已经只剩半条命了。 一夜未眠,本已精疲力尽,又一直站着,再遇上个持久的打桩机,还有那要命的快感…… 他如何承受得了? 见这人下面又抬头了,忙挣扎道,“松开,别亲了,还有正事呢!” 再来,他真的就要死了。 好在,慕长生还知道有正事要做,终于肯松开嘴,帮他提起裤子。 等站起来后,又一边亲着他的嘴,一边帮他整理衣衫。 萧轼真是忍无可忍,推开这混蛋,发火道,“够了!嘴都肿了!” 慕长生捧着他的脸,仍一下一下亲着,边亲边说道,“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萧轼又不恼了,转过身,伸手搂着这人的脖子,笑道,“谁说你寡言少语的?” 明明嘴甜得很! 平日里那么严肃刻板的一个人,这个时候却浑言浑语张嘴就来。 可……他就喜欢听。 句句都合他的心意。 等俩人的嘴终于松开了,又手牵着手,往摆放着弓弩的架子那边走去。 可才走了两步,萧轼腿软得差点跪倒在地。 后面也痛得厉害。 慕长生一把扶起他,紧张地问道,“很痛吗?” 当然痛!萧轼对这混蛋恨恨地翻了个白眼。 第一回 ,他在炕上足足躺了一个白天。 这第二回 ,做完立马就要走路,哪能受得了? 慕长生伸手就要抱他,“那我送你回去!” “不要!萧轼忙制止道,“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燕军很快就要打过来了,时间紧迫,正事要紧。 他慢慢地挪到架子那边,靠着慕长生,拿起一张弩,看了眼。 比他改进的那张弩差远了。 “这个弩不行,射程太近,威力不够……” 见他对兵器说得头头是道,慕长生忍不住问道,“你怎会对战事这般了解?” 萧轼转头看他,笑道,“你这样很好,心中对我有疑问,直接问。” 说完又正了正脸色,“我已同你说过多次了,我来自另一个世界。那里的科技、信息十分发达,像战争、兵器这些,就算没有亲身经历,但书籍、电影等,我从小看到大,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再说,他是个男人,男人哪有不喜欢武器的? 不说有多精,但对冷热武器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他说的这些话,慕长生并不十分能理解,但还是说道,“武器固然重要,可如今,最重要的是军心。燕军一路南下,势如破竹,我军被吓破了胆,再加上朝廷态度也不坚决,一会儿说要和谈一会儿说要和亲,如今竟有人提出迁都……连朝廷都这般害怕,何况普通的士兵?虎虏军剩下的三百军士倒不用担心,就是那些新兵,若不是张顺带兵严,只怕早跑了。至于武强的那些驻兵,也不一定拦得下……” 萧轼走到一张床弩跟前,停了下来,转身看向慕长生,眼里含着笑,说道,“所以,得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鼓舞士气!这个……” 他指着那床弩,又说道,“得做些改进,让它射程更远,威力更大,准头更精!” 慕长生剑眉一皱,问道,“你可否会?” “会!”萧轼厚脸皮地点了点头。 对弩,原先他也只是一知半解,不过,自从在源丰县那个小木屋研究过弩后,他如今也算是半个专家了。 他知道宋朝有种三弓八牛弩,威力十分强大。 也大概知道长什么样,如今要做的就是,将那弩画下来,再不断改进。 “好!”慕长生握着他的手,眼睛里也带上了笑意,“那我们各司其职,你负责军械库,我负责打仗。” 等他们从军械库出来,陈为已在外面等候多时。 一见他俩,这人忠厚的脸顿时红成了猴子屁股。 慕大人和萧公子在里面做了什么,他自然知道。 那声音,他都已经退到离门口十米之处了,仍能听到。 又见萧轼走路一瘸一拐,心中忍不住“啧啧”起来。 慕大人果然厉害,竟把人做成这样! 又见萧轼腰细得盈盈一握,又忍不住叹息一声。 萧公子发出的那个声音……叫得简直比女人还好听。 叫得他一个男人都要受不了。 见他连头都不敢抬,慕长生正了正脸色,冷声说道,“去找几个工匠,帮萧公子改造兵器。” “是!”得了令,陈为赶紧一溜烟地跑了。 这人的反应,萧轼根本没往深处想。 他此刻的心思全在如何改进武器装备上了。 慕长生也同样记挂着军务,将萧轼送回住处后就走了。 他刚走,吴了牵着宝儿进来了。 看着萧轼肿如香肠的嘴,冷哼一声,放下宝儿,气呼呼地跑了。 宝儿不懂事,还指着萧轼的嘴唇问道,“羊,你的嘴……为何……是这般模样?” 哪般模样?萧轼一摸嘴唇,觉得有些发麻,又用木盆打了水照了一下。 见肿如香肠,顿时又羞又怒,暗骂道。 慕长生这个色情狂! 说了不要亲了不要亲了,还一直亲……他这个模样,如何出去见人? 难怪陈为都不敢看他! 而他想的那个不敢看他的陈为,不仅忠厚可靠,办事效率还极高,才到中午,就找了一大群工匠过来。 什么木匠、铁匠……样样都有。 既然工匠有了,陈为又将军械库旁边的一个院子改成工房。 萧轼用黑巾蒙着半张脸,装出一副若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