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炆昱顺势埋着脸摩擦,还趁机咬了一口。 “啊!” 司榕惊叫一声,提着裤子躲到旁边,他哭了,靠着隔板委屈啜泣,活脱脱是个被欺负的小孩。 季炆昱有些狼狈地擦擦嘴,急忙过去安慰。“对不起宝贝,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没能忍住,生气就打我,乖啊。” 哭一声,季炆昱就亲一下,弄出滑稽的哇哇声。 司榕蠢得像个小傻瓜,自己先没出息地笑了,吸着鼻子指控季炆昱的恶行。“屁股不能亲,你还,还咬我,坏!” 季炆昱托着他的软屁股,能隐约摸到留下的齿痕,竟然厚颜无耻地说:“我还想亲别的地方,还想舔,比如你的小逼,好想舔你的逼。” 司榕觉得这不是好话,心里有点气,一脸疑惑:“你在骂我吗?逼是什么?” 记忆重叠,无论神态还是对性事的懵懂,都如当年那般。 季炆昱将脸埋在司榕的脖颈,暗自缓了好一会,才说:“就是你下面最中间的那个,女性生殖器,很漂亮,也很可爱。” 司榕恍然,母亲也曾这样告诉过自己,说他多长得器官是女性生殖器,不奇怪,是上天不小心失误弄错了程序,但要藏好,不能给别人带去麻烦。 “啊!”司榕迟钝的担忧。“妈妈说要藏好,可是你知道了,怎么办……” 季炆昱安抚他:“我是你的恋人嘛,只我自己知道,刚才的是恋人间的小游戏,不能告诉其他人,也不能跟除我以外的人做,这是我们的秘密。” 司榕这点道理还是明白,郑重其事地点头。 那场电影他最终没看到结局,很久之后又和季炆昱重刷了一遍,没敢忘记上次的教训,再也不多喝季炆昱递来的饮料。 -------------------- 元宵节快乐,想吃软软糯糯的嘶嘶牌汤圆 第44章 番外:1.6 “受到伤害的人,他们的伤口会愈合吗?” 电台播报着人口失踪的快讯,接二连三的负面报道充斥悲观消极。 司榕心思单纯敏感,每当听到不好的消息,就会想起一年多前神秘落网的大叔,和蔼可亲的校工是恋童癖,这是他活到现在最有惊无险的遭遇。 车子停稳在楼下,季炆昱伸手关闭电台。“会,但没那么容易,假如有爱他们的人陪伴。” 夜色正浓,他的目光悠远怅惘,盯着窗外天际不知心有何想。 司榕凑过去搂住季炆昱,神色认真:“我会陪伴你。” 季炆昱握住他的手,在指尖落下一吻,依然盯着夜空繁星。“我年幼的时候,常听奶奶讲关于精怪的故事,她说人死后会变作灵星,留在天上守护挚爱。” 司榕微微怔愣,觉得这些话很熟悉,好像曾经听谁说起过。“那我也要守护你。” 季炆昱脸色一变,抓住司榕的肩膀,异常的严肃。“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永远不要离开,不要自作主张决定以后,如果再突然消失不见,我真的会疯掉。” 肩膀有些痛,司榕却忍着不挣扎,以为他还在气恼刚才的事。“我不离开,再也不会忘记接电话了。” 临近毕业,学校组织了欢送会,司榕要和夏全表演节目,为避免有人打扰,今天特意去了无人使用的空教室,一整天都没功夫注意手机。 正排练到忘我之时,教室的门突然被踹开,只见季炆昱仿佛被吓疯的面容。 司榕从未见过季炆昱如此失态,平日的从容不迫尽散,被巨大的惶恐无助包围,拥住自己的手臂颤抖不止,好似再晚一秒,就将濒临崩溃。 “季先生有时候会像小孩子,很没安全感呢。”司榕摸摸他的发顶,装作很成熟地样子。“放心啦,我舍不得离开你,我已经当大人很久了,也变聪明了,可以独当一面的。” 季炆昱垂着眼眸,置气一般说:“你舍得,否则当年不会……” 他及时噤声,暗自平复了一下情绪,掐了掐司榕肉嘟嘟的脸蛋。“变聪明也不可以玩消失,否则就还是一个笨小猪。” 司榕不满,撅着嘴巴嘟囔:“我一直很聪明呀。” 前不久季炆昱安排了专业人士,特意给司榕做了测评,结果表明他智力完好,除了言行举止还留有些许纯稚,已与普通的正常人无异。 相遇至今,季炆昱亲眼看着司榕慢慢蜕变,也从不觉得他痴傻,一如当年那只鬼魂,初见时龇牙狞恶,实则不谙世事,拥有这世上最纯粹的心灵。 司榕难为情地说:“不要一直盯着我看啦,很害羞。” 季炆昱更加深情地注视他,拨弄他额前的发丝。“我的宝贝好像真的长大了,头发这样很好看。” 司榕正打算明天去剪,不自信地说:“可是夏全说,齐刘海会笨笨的。” 季炆昱亲一下他的额头。“别听傻子的话,你怎样都好看,你喜欢我就喜欢。” 从交往那天算起,已将近两年,他们做过最多的亲密行为是接吻,司榕也早已脱离最初的羞涩,偶尔还显露不满足,会攀着季炆昱的肩膀贪婪索取。 “回去吧,等忙完我就来接你。”季炆昱靠在车旁,示意司榕快回家休息。 司榕却踌躇半晌,躲闪着眼神不肯走。“还……今天还没亲。” 他装模作样张望四周,靠近季炆昱后迅速踮起脚尖,嘟着嘴巴碰一下,还没分离,就被季炆昱抱紧在怀,加深了这个主动送上门的亲吻。 舌尖缠在一起,相互摩擦着翻搅口腔,从火热到情动,彼此已难分难离。 司榕不由自主乱扭,忽然感到大腿被硬物抵住,他知道那是什么,之前无数次亲昵相拥,季炆昱的裤裆那里都会鼓起。 环住精壮腰身的手臂下滑,竟直冲性器摸去。 季炆昱惊了一瞬,连忙制止,司榕却一脸意乱情迷,还哼哼唧唧的要继续亲。 “汪!” 不知谁家的狗狂叫几声,将司榕吓得回神,他心虚地左右看了看,见无人出现,又没心没肺地笑起来。 季炆昱无奈道:“有时候我会觉得你很大胆,你知道这种举动是什么意思吗?” 司榕不知想了些什么,居然担忧地反问:“你是不是那里不行?” 有那么一会,空气凝结僵滞,周遭安静的只剩下蝉鸣。 季炆昱怔愣的表情慢慢变化,先是茫然不解,随之是难以置信的愤懑,气笑了一般咬牙切齿。“你觉得我是老男人了?” “不是啊!不是……” 司榕惊觉自己表达有误,他是怀疑自己魅力不行。 交往以来俩人早已坦诚相见,大多时候都是季炆昱爱抚他,揉一揉阴茎,或者捏一捏屁股,却没有更深一层的交流,并且还有意躲着他的触碰。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