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向上瞥视,里面有崩坏般的愉悦。 他的鸡巴好似被肉屄奸淫,严瑾嘉在榨取他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将柱身吞吃到底,腔内深处仿佛长了小嘴,将他的龟头紧紧缠住,是可怕的吮吸力。 “唔……啊啊……” 邢光川突然哼叫,他好似受惊的野兽,惊惶失措的将严瑾嘉控制住。 阳具已经射精,在严瑾嘉屄里猛地喷溅,他抓破了邢光川的臂膀,被穴腔里的热液烫到了流泪,一条腿还悬在半空,脚趾头痉挛一样蜷缩。 邢光川却没等射精结束,着急忙慌抽出了肉棒,脱离肉洞的瞬间,精液还在断续喷溅,射了严瑾嘉满腿满脚。 他蹲了下去,将严瑾嘉的阴唇掰开,掌心猛揉艳红逼肉,淫水淅淅沥沥吹了出来,他就张嘴用舌头去接,低吼着呻吟,着魔地吞咽。 严瑾嘉几乎翻起了白眼,他双腿半蹲着哆嗦,抖着手去捂喷水的女穴,阴蒂突然被扇打一下,激射出最后一汩春水。 被淫水浸湿的红绳凌乱落在地板,尽头处是瘫倒在地的严瑾嘉,双腿间趴着正在舔逼的邢光川,都还置身于高潮的余韵中。 严瑾嘉目光失神,唇边却带着痴傻笑容,身体累到了极致,但碰撞的肌肤和交缠的呼吸,是他曾经在梦中无数次玄想过的场景。 没有化作泡影,终于成了真。 第33章 33 “这装逼货初中跟我住一个社区,他妈把他爸杀了,一家子神经病。” “操!真恶心,装的跟没事人一样,还手啊你。” “傻逼,长了张被包养的脸,抢老子兄弟女友。” 毕业前夜,有人沉浸在最后的聚会中,也有人借景生情跟着提前庆祝,融洽氛围的欢声笑语,掩盖了学校后山树林中的惨叫。 四个人昏死了三个,另一个掉了满地牙齿,求饶的嘴变成了可怕的血窟窿。 邢光川蹲在对方面前,侧耳听了半晌,有些无辜:“那天你们打我我没生气,但你说他们是神经病就好了,我又不是,为什么要骂我?” 男生爬着向后退缩,捂住嘴发出含糊不清的悲鸣。 “我今天去见了我妈,就是你说杀了我爸的那个我妈。” 说完这句,邢光川不再作声,他面前的漆黑泥土立着一株幼苗,周围还散落着几粒带血牙齿,他觉得这种搭配很漂亮,静静观赏了很久。 捕食者的沉默,会让猎物的恐惧无限放大,男生连哀嚎都不敢发出,躲在枯木老树下寻求徒劳庇佑。 邢光川特意绕开那株幼苗,不紧不慢走过去,这一次靠得近了一些,目光涣散,歪着脑袋看向对方。“那个婊子为什么不跟着一起死?她要是早死了,你们今天也不会疼了。” “呜……放,放过……” 邢光川点点头。“希望我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你们,希望我不会见到你们的家人,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他凑到男生耳边,薄唇不断念叨着人名,宛如恶魔低语。 看到对方崩溃地摇头哭泣,邢光川轻声说:“恭喜毕业。” 在阴冷黑暗的树林中,他缓缓站起身,透过交错层叠的枝叶,月光落入他的双眼。 转身之际,又身处于宿舍楼下的路灯旁,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邢光川,明天我就要离开这了。”清脆的少年音,带着紧张期待。“你会记得我吗?” —— 清晨的暖阳爬上枕头,严瑾嘉疲倦地眨了眨双眼,纹丝不动躺了许久,意识才渐渐回笼。 床边还留有温度,回想昨夜的亲密相拥,那些耳鬓厮磨的温情竟透着不真实感。 严瑾嘉起身下床,两腿间的器官隐隐作痛,他伸手一摸,干净清爽,但阴唇红肿着鼓起,走动间的摩擦感极强。 该死的邢光川,他心里骂着,随手套了件衬衣,光着脚寻了出去。 书房里,邢光川闻声回眸,视线里却一片模糊,将眼镜摘掉,才看清了站在门边的严瑾嘉,他穿着不合身的宽大衬衣,堪堪遮到了腿根,两条白腿遍布指印齿痕。 和记忆中那双穿裙子的腿不同,修长也更有肉感,好在辗转至今,使用的主人仍然是严瑾嘉。 “好看吗?”严瑾嘉声音低哑,听不出喜怒。“都是你的杰作,狗都没你这么会咬人。” 邢光川抿了抿唇,小媳妇一样眼神娇羞,赤裸的上半身留下了绳子红印,连后背也布满抓痕。 他们身上的暧昧痕迹,彰显了昨夜交合的激烈程度,只要回想,严瑾嘉就不由得心悸,他悄悄摸了摸圆润指尖,没想到这么短的指甲也能抓破肌肤。 邢光川靠了过去,晃晃手里的眼镜。“原来你度数这么高。” 镜片微圆,比较轻盈的复古框,是严瑾嘉曾经一直戴的款式,他从邢光川手里接过,用现在的身体试戴果然还是发晕。 “几百度吧,不算很高,我中学的时候迷上一款游戏,总是半夜爬起来偷偷玩,视力就那么下降了。”严瑾嘉很淘气的笑了笑。“我爸还以为是我太努力念书,那段时间都不让我去学校了。” 邢光川好似被感染,眼底也露出笑意。“你以前连跑步的时候都会戴,现在……还适应吗?” 严瑾嘉没有立刻回答,顿了片刻才继续:“当年听你说讨厌戴眼镜的,我就咨询了矫正手术,结果做不了,我的眼睛状况不符合手术条件,否则后遗症概率很高,连隐形都不能使用。” 他将那副眼镜放回了原位,不知自己何时再有机会佩戴,又或者说,他连那种机会是否存在还不得而知。 “毕业以后,日常生活中我就试着摘掉,尽量只在需要的时候才戴,慢慢也就没那么依赖了。” 邢光川静静看他一会,本想说自己并不讨厌,但人的思想永远不可能百分百共感,而且比起让严瑾嘉误会,邢光川更想让他深深铭记自己,哪怕是糟糕回忆。 “可以给我看看你的照片吗?” 严瑾嘉摇头。“我小时候被绑架过,我爸的生意越做越大,他更不敢让我在公众面前露脸,我也就养成了不拍照的习惯,其实挺没必要的。” 说完,他神情一冷:“你不记得我的样子。” 邢光川拉近彼此的距离,双手捧住他的脸对视。“公主殿下,金银财富不及您宝贵,我心仪于您。” 严瑾嘉微愣,时隔多年再听这种台词,除了难为情,还有不知名的欣慰。 安安静静的凝望彼此,羞涩与欢喜交缠,在晨光中竟发酵出一种安然恬谧的味道。 这是邢光川从未体验过的平静,之前的谜团云消雾散,让他看到了严瑾嘉更多的闪光点,冰冷严厉又敏感纯粹,无需绞尽脑汁的哄骗,更不用甜言蜜语的安慰,他聪颖的大脑就能明白自己的意指。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