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象不禁心惊肉跳,再想到自己这么荒淫无耻,来世极有可能下地狱,不禁悲从中来。 他泄气地转身,走了两步却又回来,决定还是要虔诚地忏悔一下。点燃一支供香,双手合十,闭目下跪磕头。 “愿佛祖保佑,保佑我的女儿健康平安地成长。保佑我的妹妹怡然考上理想的大学。” 除此之外,再无他求。 正要起身插香时,纤细的腰肢上忽然被一只大手掐住,向前一压破势他上半身倒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摆出一个适合后入的、准备挨操的姿势。 “唔——!?” 白年被捂住嘴巴,只能无助地左右摇头,闻到一股不属于焚香的香气,是一种很艳丽、冰凉的藏红花香,曾几何时,他多么迷恋这个味道。 手指隔着他的裤子准确找到他小巧的屄洞,试图把指尖肏进去,这人动作急躁,毫无耐心。 胆子还很大! 竟,竟敢在佛祖面前做这种事!? 白年狠下心来用手肘击中他的小腹,这个动作果然起了作用,男人吃痛后果然倒吸一口凉气松了手。 转过身定睛一看——果然是裴盛! “啪——” 巴掌声劈空而起,声音清脆响亮,白年毫不留情地扇到他脆弱漂亮的脸蛋上,气汹汹地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你是公狗吗!?无时无刻对我发情?” 裴盛捂住滚烫的面颊,“是,我是。我不仅是,我还想当着佛祖的面扒了夫人的裤子,把你操到高潮,操的翻白眼。让佛祖知道你是我的人,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步步逼近,每个字眼恐怖不已,“就算进了阎王殿,阎王也要把你和我的名字画在一张生死谱上。” 这人看起来疯疯癫癫,说的话也是阴狠无比,直把他吓得心惊肉跳,连忙捂住他的嘴巴,“别乱说话!闭嘴闭嘴闭嘴!” 白年的手又白又香,贴上来时还带来一阵香味,裴盛贪婪地吸吮着他掌心的气息,半眯的蓝色长眸隐约透出痴狂之色,舌尖色情地挑逗掌纹嫩汗,再全部吸食进喉。 “你恶不恶心!” “不恶心。”裴盛敛去笑容,“你嫌我恶心?你竟敢嫌我恶心。不是你当初求我吃我逼的时候了?” “少爷我求求你闭嘴行吗?”白年使劲推开他,“借一步说话。” “就在这说。”裴盛攥住他的手腕,“你为什么在这?” “这话我应该我问你吧。今天秦家祭祖,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谁跟你说的?”裴盛笑容诡异,“你还不知道吧?秦家要变天了。” “变天?” “对。秦厉钧三年前帮过一个叫李飞的处理工地死人的事。今年他那个豆腐渣工程又出事了,砸死了好多人,这件事惊动了上边,中央派人下来查了。” 白年倒吸一口凉气,“所以,这和秦家有什么关系?” “按理说没关系。中央下来查,如果随便查查,顶多把李天带走,判几年牢就放出来了。但问题就是这个小小的豆腐渣工程背后牵扯太多人的利益,你以为李天那种胆小怕事的背后没保护伞他敢这么猖狂?这事本来是政协和行长的事,但前两天两人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谈崩了,现在行长叛变了,抓紧时机要抱市长大腿……哦不对,马上就是人大主任了……” 裴盛说了这么多都快把白年说迷糊了,他打断他问道:“你直接说这关秦厉钧什么事。” “行长、政协和秦厉钧三人,准确来说都是联系最密切。关系很复杂但又很紧密。现在银行行长突然叛变,手里又掌握那么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你觉得你要是秦厉钧你会想怎么处置他?”裴盛嘲讽地笑了,“是让他生,还是死?留他一条命吧,是个威胁,万一他哪天上交举报材料秦厉钧肯定被双规了。他前妻回国了,你知道吧。但你知道他前妻什么身份吗?” “什么…” “将军的闺女啊!这里面的利益关系我说了你也听不懂,但你只要知道这个死局只有将军能破就对了。大家都是政客,闹的鱼死网破不好看。唐雪能帮秦厉钧一把,但唐雪这种也是在刀刃活下去的女人自然不会白白帮他一把。两人交换的秘密你猜是什么?” “什、什么?” 白年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心脏狂跳,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了。 什么,究竟是什么? 而且裴盛为什么又知道这么多?裴盛和他们什么关系?难道他一个商人也卷进去了吗? 这些事会不会涉及到小风? 想着想着,眼看着裴盛张开嘴说:”他们的秘密就是……”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来人了。 紧接着就听到秦厉钧的声音: “你们在聊什么?” 声音是白年从未听过的冰冷,像在风里站了很久。 白年做贼心虚地转身一看,又是一惊。 身后不仅仅只有秦厉钧一人,还有一个清丽貌美的妇人,嘴角带着温和有礼的笑容,眼神却犀利无比。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祉风的生母,秦厉钧的前妻—— 唐雪。 第四十三章 钱权交易 只见唐雪身着纯白色高领毛衣,Chane腰带系出细腰轮廓,米灰色直筒西装裤富有垂感,给人随性优雅的自由感。外罩剪裁考究的驼色大衣,极显质感。她在比弗利山庄生活十多年,穿衣风格也如那里低调奢华。 即便是看似随意、大面积浅色的面料,穿在她身上却优雅知性。 “你好,我是唐雪。我们能聊聊吗?” 她笑着伸出手,白年忙不迭地握上去,女人的手清瘦伶仃,骨架硬朗,握在手中都能感受到她内里的力量不容小觑。 看来唐雪也是雷厉风行的性格,开门见山毫不拖沓。 还是说……她早就有备而来? “当然可以,我叫白年。” 有些事躲不过就得硬着头皮上。 经常听秦祉风说她妈妈温柔,不过今天一看……好像精明更多些。难道富婆都这样吗?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秦厉钧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又问了一遍。 见白年为难,裴盛替他圆场,又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温和模样: “秦先生真是较真,还不准我和夫人多聊几句了么。我们方才在聊这是祠堂还是佛堂,这些佛象有血有肉,莫不是秦家人世代供奉?正说着你和唐夫人就来了……”他看向唐雪,笑容凝固,“方才您说要和白年聊聊,这么说你们认识?” 唐雪仰颚:“一面之缘,但很早便听闻白先生盛名。” 这……这是夸他还是损他呢? 白年傻傻分不清,没有说话。 “年年,”秦厉钧破天荒地叫起他的小名,好像两人多么恩爱,“你们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