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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涟漪捏了捏自己的手,“所以你是觉得我对你照顾不周?”
“你拿我换集团,现在得手了觉得我是个累赘了?”景连欢的怒火上涌,猛地推了把她,“景涟漪!你就只配捡我妈不要的东西,我也是!集团也是!”
“景连欢,你就是个没人要的贱种!要不是我给你吃喝,你早死在这里了!”景涟漪把她按在墙上,手掐住她的脖子。
指节上凸出来的戒指硌在脖子的血管上,发闷发胀的感觉立即涌上来。
景连欢抬手拿过桌上的花瓶,在桌角拍碎,尖锐的花瓶颈部被她握在手里,直直朝着景涟漪的脖子刺过去。
她砸碎花瓶的手被女人按住,碎片插进她的掌心,刺痛袭来,她的脸一阵扭曲。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景涟漪往门口望了眼,松开了对景连欢的禁锢。
她从容整理了下略微凌乱的长发,淡淡扫了眼景连欢。
景连欢瘫软在地上喘着气,狠狠瞪她一眼,缓步抚着扶手上了楼。
天蒙蒙亮,林缨手里拎着书包站在门口,她其实只是想找个可以留宿的地方。
搬到新家之后,刘玉娟的作息就完全日夜颠倒了,夜市流量太大,她几乎是通宵在摆摊。
凌晨到家之后还要清洗工具,洗漱之后才可以睡觉。
房子因为地段的原因也不算新,隔音也一般,刘玉娟担心会吵到林缨,便给了她钱让她找个宾馆好好休息。
她记得martha今天会在餐厅值夜班,景涟漪也跟她说过可以随时联系,不用担心会打扰。
纠结之间,林缨来了新湖公馆。
虽然那天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但林缨知道自己下意识还是会选择偏向景涟漪这一边。
她似乎产生了依赖感。
门很快就开了。
林缨犹豫开口,“老板,我有打扰到您吗?”
她观察到景涟漪的衣衫有些许不整,发尾微翘,像是临时起来给她开门的。
这让林缨的心里生出了不少愧疚。
“没有。”景涟漪依旧让她进来。
林缨乖巧道出自己到来的原因。
“你随时来都可以,下次在门锁上录个指纹吧。”景涟漪说。
“谢谢您。”林缨撇到桌角处碎了一地的青花瓷碎片,眉心皱了皱。
景涟漪解释,“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
林缨看到地毯上浸透的血迹,担忧问,“您受伤了吗?”
“不用担心。”景涟漪没有过多聊起这个话题,“没几个小时就要上课了,早点休息吧。”
林缨偷偷观察了景涟漪的手,没有发现伤痕,缓步迈上了台阶,推门进了本来的房间。
卫生间的门倏地打开,景连欢悠悠出现在面前。
方才在楼下的事情她看得清清楚楚。
“虚伪。”景连欢冷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