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样能遇到那样的男人?十二岁的连月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好像不行。 她想到了。读书。读书能让她往上爬——爬出这堆烂泥,去遇到更配和自己性交的男人。 她还小,还有机会,于是她紧紧地抓住了唯一的稻草。 连月想着心事,走出电梯,又想到医院的那个可怜人,眼泪又忍不住要滚落。 自己年幼时不懂事怨恨她,青春期不懂事又鄙视她的无能,现在自己已经不恨她了——自己哪里有这个资格? 没有她的血,就没有自己今天。可是醒悟得太迟了,她还是渐渐的疯了。 连月拿起纸巾擦掉泪水,纸巾已经湿透了。她走向楼梯间准备丢掉——突然在转角看到了一个人。 年轻英俊瘦削。 陈山一直躲在楼梯间,他请了假,躲在里面看着电梯里的人进进出出。他从下午等到了傍晚,又从傍晚等到了天黑,他没有觉得不耐烦。他有足够的耐心—— 只为看她一眼。 电梯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他激动得全身颤抖——可是她怎么在哭?拿纸巾擦掉眼泪,又朝着这边走来。 来不及换地方了。 女人出现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手足无措。 那张英俊瘦削的脸让连月一下子认出了他。 那天那个年轻的送水工。自己还送了一本书给他——他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女人终于开口。她的眼泪收了回去,声音也很平稳。 男孩涨红着脸,不敢看她,没有说话。 “你是来找我?” 连月又问。 20.进屋/喝酒 渣女(阿里里呀)|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https://www.po18.tw/books/679178/articles/7785001 20.进屋/喝酒 “你书看完了?” 男孩摇摇头。还是不吭声。 连月看着楼梯间里涨红着脸一声不吭的男孩。她看看他被汗水打湿的轮廓分明的脸,结实的胸腹,细腰,还有紧紧捏着的拳头,视线在他宽大的裤子里面似乎隆起一大坨的地方停留了一下。 “呵。”她讽刺的笑了,“你跟我来。” 她转身就走,男孩果然跟在她身后。 她径直回家打开了门,走了进去。男孩站在门口,不敢进屋。 “进来。”连月说。 他才小心翼翼的开始换鞋套。 “鞋柜里有拖鞋,自己拿双穿。” 他小心翼翼的换上拖鞋。他骨骼粗大,只是瘦,拖鞋还有些小了。换好拖鞋,他进屋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连月看了他那拘束的样子,也不管他,径直打开空调,又喊他把门关上。 陈山依言关上了门。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被她邀请进入屋内——这香喷喷的女孩的香闺,是他无数次魂牵梦绕的地方,在他无数次模糊的梦境里。没想到他还能被邀请进来,和她独处一室。 陈山手足无措,心里感觉自己今天就算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可是随后的景色更另他震惊。她似乎对他熟视无睹——径直拿出睡衣,在他面前解开扣子,脱下衬衣,解开胸罩,那一对白嫩嫩的乳跳了出来,丰满,洁白,圆润,这对碗乳在陈山眼里放大——放慢——在他的视网膜上面凝固,久久不能散去。 他呆呆的看见她穿上了睡裙。然后她又伸手到睡裙里面,脱下了裙子。他感觉鼻子上有水流下,热乎乎的。他伸手一摸,竟然满手是血。 自己流鼻血了。 连月回头,看见他呆呆傻傻的样子,手上脸上还有鼻血,噗嗤一声笑了。 陈山也傻傻的笑了起来。 连月向他走了过来,随手抽了两张纸给他,指了指卫生间,“去卫生间洗一下。” 他低头看她,睡衣很宽大,他高她一个头,正好看见那一条乳沟。他感觉下身硬到胀痛,全身发热——他拿纸捂住鼻子,去了卫生间打开冷水,狠狠地抹了几把脸。 他更想是拿冷水淋遍全身。他感觉自己全身发烫,可能冷水泼上去,都能马上蒸发变成白雾。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水从脸上滴落。他不敢出去见她——可是脚步根本不听使唤。它们已经有了自己的意志。 陈山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晕乎乎的。脑袋里都是一团浆糊。数学公式早已经被遗忘在了角落。 他在洗手间等自己冷却了一下,才慢慢的走了出去。看见穿着睡衣的曼妙身姿,已经坐在书桌前喝酒,旁边还给他倒了一杯。 “过来陪我喝酒。”女人看着他笑。 陈山慢慢的走了过去,学着她的样子拿起了酒杯。她拿着酒杯的姿态是那么的优雅,自己就宛如东施效颦,古怪丑陋。 她轻轻和他碰了碰杯,轻声说,“干杯。” 她仰起修长洁白的脖颈,棕黄色的液体进入了她粉嫩的小嘴,她轻轻吞咽,这一刻他恨不得自己能够化身为这杯液体,进入她的身体。 他象喝水一样把自己的那杯喝了进去。刺激的液体进入喉咙,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21.想不想在这里睡? 渣女(阿里里呀)|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https://www.po18.tw/books/679178/articles/7785070 21.想不想在这里睡? 连月捂嘴大笑起来,“你不会喝酒?” 不。陈山边咳嗽边摇头。他喝过的。 他的家里永远堆满了酒瓶子,父亲天天烂醉如泥,喝完了就开始打他们。 他以前趁父亲不注意偷喝他的酒,辛辣,刺激,如刀割喉咙——他不觉得有什么好喝。 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的酒是甜的。甜得醉人。 好不容易陈山才停止咳嗽,女人自己又倒了一杯,慢慢地小口小口的喝着。一边上下打量站在旁边的他,似乎在待价而沽。 “你多大了?”她问。 “二十。”男孩声音低低的。 “嗯——”女人拖长了声音,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她又问,“叫什么名字?” “陈山。”男孩低声说,觉得很羞愧,自己的名字那么俗气—— “那个山?山峰的山?” 男孩点点头。 “哦。”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