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这么困,怎么不去睡?这个能开自动播放的吧。” “视频中间会有题跳出来,不做就会暂停在那。”唐信把白越文再搂紧一些,满脸毛躁地说。“真不想听了。要不我现在去做饭吧,哥哥晚上想吃什么?” 白越文看了眼手机,唐贺发消息给他说已经买了,马上就到家,于是对唐信说,“今天唐贺做饭。他刚买完菜马上回来了。” “好吧。”唐信只得说,“那哥哥再陪我一下,我要是睡了你就把我叫醒。” 唐贺用刀背把乱跳的鱼一下拍昏,看了一眼自己突然亮起的手机屏幕。 是一封来自陌生邮箱的电子邮件。 他没太在意,把晚饭都做好之后去直接开了书房的门。 白越文这时正被唐信按在腿上,抓住绵软的臀肉强行带着上下动作,每下整根到最深处时白越文都会发出软绵绵的哭声。 棉质长睡裤被随意丢在地面,网课视频卡在跳出的一道选择题上,没有人再去管它。两人都背对着门口,唐贺只能看见发着抖乱踢乱蹬的两条雪白长腿。 白越文正好快要高潮,粗大的硬物不停挤开体内痉挛着夹紧的软肉的感觉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注意不到书房里又进来了一个人。唐信倒是注意到了,不过发现了他也当没发现,甚至动得更加卖力,力求让白越文爽到哭得更大声。 唐贺走到白越文面前,见他捂着小腹哭得满脸泪痕,眼睛又湿又亮,再大的火气也没法对他发,冷冷瞪了一眼唐信。 白越文见唐贺走到自己面前,一下又眼巴巴地看着唐贺,抽泣着说:“老公,唐贺哥哥……”710﹔58︿8〉590〃日更ˇ 唐信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对唐贺说,“快滚。” 他把白越文托得更高,让白越文体内的可怜嫩肉遭受了更剧烈的蹂躏,把人顶得直接高潮流精,却马上换成一副可怜语气,贴在白越文耳边说,“哥哥能不能别看他了,专心和我做好不好?” 从唐贺角度能看见白越文体内带出的淫液已经把唐信只拉开裤链的裤子打湿了一大片,隐隐还能看到一根粗大的深红阴茎在雪白的臀肉间进出。这让唐贺变得更硬了,低下头与白越文接吻,解开裤子又伸手去拉白越文的手,想让人给自己摸摸硬得发烫的阴茎。 白越文乖乖地让唐贺带着自己的手上下抚摸立得笔直的肉根,呻吟和哭叫全在接吻中被吞进喉间,只余可怜的“呜呜”声。唐信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像是很想现在就给唐贺一拳,但唐贺这时专心含着白越文甜软的嘴唇与一点舌尖吮吸,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亲生弟弟杀人的眼神。 唐贺能看见白越文白嫩平坦的小腹上一块凸起上下抽动,他知道那是因为白越文身子太薄,唐信的尺寸对白越文来说太大,才会在上床的时候被顶起一块。白越文和他做的时候也会被顶得小腹凸起,并且唐贺认为他顶起来的比唐信更大一块。 他一只手包住白越文的双手,带着人继续揉自己的肉茎,另一手包住白越文胸前的软肉慢慢揉捏,粗糙掌心蹭过挺立的殷红,白越文的手果然下意识的收紧了。 但唐信的感觉其实才是最强烈的,从唐贺走到他们面前后他就能感觉到白越文的在意。柔软多汁的嫩肉一直夹他,唐信险些被直接挤出精液,高潮后缓了没多久随着唐贺的动作白越文又舒服得开始一阵一阵夹他,他又爽又嫉妒,和唐贺较着劲不愿意比对方先射,动作又很猛烈,差点把白越文折腾得昏过去。 最后三人吃上晚饭已经是快两个小时之后,唐贺抱着昏昏沉沉的白越文喂挑出鱼刺的鱼肚和温热的鱼汤。 白越文要是还清醒着,这时一定会娇气地抱怨鱼肉热过一次口感比原来差了点,但他已经快睡过去了,也没力气再在意这些,吃完差不多一碗之后就睡了。 唐贺将白越文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又把自己招人嫌的弟弟赶去睡客卧,全部安排清楚之后才想起来去关心自己的手机。 他打开收件箱,发现那个不明身份的发件人给他发了两张照片。 第一张是一幅水彩画,画面上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另一个人的背影,周围的场景也十分熟悉,是他和白越文一起布置的玄关。 第二张似乎是画的背面,只有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签名:wby。 两张照片后面跟了几行字: -你知道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他平时过得有多难受吗? -不然他怎么会在我怀里哭呢? 第62章 周权给唐贺发邮件时,他抓着白越文的手打出来的巴掌印没消,眼睛还有点肿。 他发完邮件之后才想起来,唐贺既然已经知道自己是白越文的出轨对象,这么匿名发好像没有什么意义。但他转念一想,很难说白越文除了他之外没有出轨过别的人。当初他这种二十多年不开窍的都能惊鸿一瞥色迷心窍主动去挖墙脚,难说其他情商比他高开窍比他早的人也没有努力过。唐信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放古代这人就是妾室上位提成平妻,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但周权也不可能去和唐信请教这种事情,唐信煽风点火让他和白越文吵架,绝对巴不得让他滚得远远的。更何况上回他和这人打得脸都烂了,还在人面前落荒而逃,再要他去找唐信不如让他去世。 白越文可能会知道他给唐贺发消息挑衅,不过没关系。只要他们吵起来,自己再厚脸皮一点,学唐信去多卖卖惨,白越文肯定就会觉得自己比唐贺好。只要一点点让白越文讨厌唐贺到想离婚,那就是他上位的时候。 唐贺那天晚上删掉邮件,什么都没做,到点就直接陪白越文睡了。 第二天他请了假在家,唐信正好滚去学校上公选课,白越文醒来时发现唐贺竟然还躺在床上抱着自己,有些惊讶。 “你今天不上班吗?”白越文含糊地小声说。他怕冷,早上刚起床时还经常会低血糖低血压,整个人都不太清醒,本能地往唐贺对他来说几乎是热得发烫的怀里靠。 唐贺说,“今天请假了。” 白越文刚醒来时才会这么乖巧地随便他揉搓,过一会他清醒了,再这样揉搓说不定会被挠。 他把人半抱着带下床穿了件厚睡衣,帮昏头昏脑的白越文洗漱完,将那一头柔软浓密的黑色长发梳顺,用小发卡将碎发别在耳后,露出他雪白的脸侧与耳朵,自己走进厨房。 没多久厨房里飘出葱油的香气,唐贺端出来两碗葱油煎蛋挂面,有一碗的葱全被后来挑干净。 白越文这时也差不多清醒了,苍白的脸色在温热的水汽熏染下也有了些血色。两碗面的量差不多,唐贺很快就把自己那碗吃完,白越文吃得慢些,碗里还剩一半多。